就在刘特助出去打电话给易宅的私人医生的时候,原本乖乖躺在床上的人儿开始胡乱地扯身上的被子和衣服,时不时地发出:嘤···嘤···嘤···
易昊辰看着床上潮红般的脸蛋和樱红般的薄唇,视觉神经和听觉神经里都多了一份难以言说的感觉。
鬼使神差般,他情不自禁地往前靠近床上的人儿,用手指轻轻地抚过潮红般的脸蛋时,发现林静姝异常地烫。
当易昊辰用用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触摸到林静姝时,林静姝顿时感觉有一股清凉透入心扉,身体不自觉地想往那股清凉靠近,嘴角还微微弯了弯,然后感觉那股清凉被离开脸蛋后,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了,秀气的柳叶眉跟随着眉头微蹙,迷迷糊糊地想要再次寻找那股清凉,可是寻找了一会儿,都没再次感受到,小嘴巴轻抿着樱红般的薄唇,再次发出嘤···嘤···嘤···的声音。
坐在林静姝床边的易昊辰看着那咬唇的林静姝,觉得此时的她就像是他的罂粟(yingsu),让他忍不住地想要去吻她,握着她的手轻声地说:“笑笑,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你……”
易昊辰苦笑着把林静姝的手放进了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里,然后轻轻地将被子往上盖过了她的肩膀。
“叩——叩——”
易昊辰头也不抬道:“进!”
这时,房门被打开,刘特助小心谨慎地道:“易总,Doctor Lee来了。”
易昊辰这才看向了他们:“她可能中招了。”显然这话是对李威廉说的。
李威廉身穿一身白色的西服,外加一双高定黑色皮鞋,显得身躯格外颀长,目测一米八。左手插裤袋,右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圆形金丝眼镜,在别人的眼里,给人如沐春风,斯文帅气但痞雅的动作对同样是男性的刘特助来说致命的迷人。
李威廉侧身对刘特助说:“刘特助,药箱帮我放那吧。”
刘特助应声连忙把药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李威廉这才看向了躺在床上皱着秀眉的小女人。“的确是,现在先帮她打一针,半夜可能会发烧,到时候用冰毛巾敷在额头,用酒精帮她降温,等明天醒来就没事了。”说完,李威廉再次展现了他那迷之专业的医生的高大形象。
李威廉动作流畅,忙完后,一边收拾医疗用品,一边在想这女人到底是谁呢?好像在哪见过?
在李威廉胡思乱想时,易昊辰终于开口说道:“还不快滚?”
“嘿!我说昊辰,这女人到底是谁啊?看着眼熟,是不是在哪见过?”李威廉调侃地问道。
“不该管的你别管。”易昊辰懒得理他,一脸不耐烦地说。
李威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单手托着腮,一副看好戏地看着易昊辰:“哎呀,原来你不是无欲系的?我还以为我和顾瑾可能永远不能帮你治好你的病呢?”
易昊辰想起他和顾瑾两人经常给他塞女人的事,恨不能将他们两个送非洲去造化。
此时的易昊辰就像一头被惹恼地猛兽:“管好你自己。”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此时的他神态多了一层揶揄:“我可是记得某人可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呢?”
李威廉听到这话,立刻怂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说完悻悻然走出了房间。
“把门带上!”
李威廉耸耸肩膀,在一旁嘀咕着:“我招谁惹谁了,太凶了,典型版的过河拆桥……”
刘特助看着这一幕就觉得好笑,也就只有顾先生和李先生能和易总开玩笑了。每当没人的时候,看着易总的背影就觉得特别孤单,形单只影。
他是三年前才到易昊辰身边做事的,刚来不久,就听说总裁的父亲和母亲因车祸去世了。那时总裁早出晚归,经常忙到凌晨三四点才回家,早上八点左右又去工作了。日复一日,偶尔还有表小姐和他说说话,但总裁还是有两个哥儿们,顾瑾和李威廉。他们都是易昊辰的好朋友,胜似兄弟,家族显赫,但平时也不觉得他们有架子,怎么说呢?就是亲民,不像总裁那样,一直都是一个表情。哎~我不能说总裁坏话……
刘特助看着李威廉走后,敲门进去易昊辰房间:“易总,这是李先生交代的退烧药和冰块,冰块我先放冰箱。”
“嗯,你先出去,安排人在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任何人进出。”
“好的,易总……”
“有事?”
“没……没事了,我先出去了。”刘特助默默地走出去,默默地关上门:总裁太可怕了,我还是晚些时候再把那两个作奸犯科的渣滓送牢房的事情告诉总裁吧,小命要紧,现在就等林小姐醒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