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大。
程笙早上八点的课，她六点半就醒了，宫辰做的早饭，她吃完七点就出了门，这会刚好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
进了办公室，她一眼就望到了时遇，“你没课？”
时遇手里握着刚挂断的手机，他坐在椅子上，容色淡淡。
这会算早，办公室里的老师没来几个，即使来了也已经去班上了。
时遇把桌子上的的一大叠资料搁在她手上，笑：“第一节让你了，实验室那边出了点事，我去处理。”
能让时遇亲自去，程笙便也知了几分。
恐怕也不是什么小事……
程笙随手翻了几页，是学生的姓名和课程表，有点多，她索性也不看了。
时遇刚走，她也随着他走，刚出办公室门她就看到了时遇和柯泽。
柯泽是被时遇点名管的实验室一角的人，家底还算好，又仰慕时遇，自然应了时遇的话。
他报告：“时教授，48%的概率，恐怕短时间里不会变成80%实验室那边还是希望您回去。”柯泽顿了下，才看到靠在墙上的程笙。
那不是上午他给时教授的表吗？
时遇什么脾气他了解的不得了，他的东西包括人谁都不能碰，就连时老爷，时老夫人也是。
柯泽正想着，“48%变80%也不是不可能，半个月你们才做到48%，依你们现在的做法，80%恐怕一辈子都不能。”
程笙挑眉，一字一句地说着，时遇也只是笑笑，他摸了摸程笙的头道：“你啊，还是那样。”
……
程笙把电脑打开，“报名字。”
一个个记太烦，她除了记了点课程，其余的没记，主要是烦。
程笙带的三班，算比较安分，除了最后一排空了个位置。
她编辑完，讲台下的人也都报了名，程笙问：“空着那个位置是谁？”
“是我。”
程笙侧身，看清来的人。
顾淮？
顾淮肩上还有未化的雪，他眼里是细碎的霜，颔首，他也惊了：“……姐？”
两人僵住，谁也不说话。
直到下面的人催，程笙才回过神来，她蹙眉：“回位置上去，下课在问。”
顾淮一愣一愣的朝最后一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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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林。
谈莞灵一脸慌张，她下意识捂着手，眼眶红了，她面前的人也只是在谈莞灵脸上抚了下。
是谈兮童，是已经没理智的谈兮童，她把照片摆在谈莞灵眼前，问：“这个人，还敢动吗？”
谈兮童手上戴着手套，沾了不少的血，很渗人。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谈莞灵身旁的水箱：“如果你还敢动，我就把你锁进那个箱子！”
谈莞灵忽然出了声，她脸上化着精装，但此刻却是面目狰狞。
谈兮童回头。
“你怎么来了？”
她声音沙沙哑哑，冲幽绥笑。
谈莞灵又叫了声救命，可迎来的却是谈兮童沾满了血的双手。
她错了……
她不该认为她是个软性子……
咔嚓。
谈兮童说到做到，她真的打算把自己弄死在这！
幽绥拉下口罩。
“别让我把你扛回去！”
他伸手去拉谈兮童，幽绥挑眉：“这种事，我比你更适合做。”
谈兮童可能会留下她，但如果换了他……
直接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