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程笙嘴角微微勾着，她不做声就在一旁听柯泽提傅深入了ElT的事。
“傅深？”时遇没听过这个名字，他把药递给程笙：“你女朋友？”
柯家与傅家联姻，原本是傅二小姐，不过柯泽大哥先看上了，大小姐傅深才轮到了他。
“傅深是你女朋友？”
程笙眼里是雾气，她把药放进包里，抬了头。
柯泽不知道称程笙为什么，而且他也不大喜欢跟不熟的人聊私事；“叫秦教授。”
傅深给了个称呼。
“秦教授？”
柯泽偏头看程笙，有些意外，但还是恭恭敬敬叫了声秦教授。
程笙挥了挥手，示意不用那么拘束：“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下而已。”
“也没什么，傅深确实是我的女朋友，秦教授还有什么问题吗？”
程笙摇头，拿上帽子口罩就走了。
那不是傅二爷的口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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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节是她的课，程笙看了眼最后一排的位置。
“后面那个，可以走了。”
她把昨天的英语卷找出来，容色淡淡：“走了，以后英语课就别来了。”
顾淮停了脚步，他调头重新回到课桌子上，还想开口解释什么。
“英语课代表站起来，昨天的卷子你是满分，上来写下你认为他们最不熟的知识点，我一会讲，顾淮跟我出来一趟。”
课代表是个扎着马尾的女生，很秀气，她推了推眼镜，很流畅地写了一黑板的知识点。
门口——
程笙冷声：“那么好好上，那么就别来了，我不想浪费时间。”
顾淮埋着头，耳根子红了。
一节课结束——
教室里的人没多少，课代表姓林，叫林莫莫。
林莫莫叫住程笙，她怯怯地问：“秦老师…你你跟时时……老师熟吗？”
十七岁的年龄，情窦初开。
程笙坐下，回应林莫莫：“挺熟的，你是物理哪不会吗？”
时遇教物理。
林莫莫像做贼似的，她把一封书信塞给程笙。
“谢谢秦老师！我先下去了！”
说完，她逃似的去了操场。
顾淮刚好洗完手，他刚好看到脸爆红的林莫莫。
好歹是一个班的，顾淮也知道林莫莫，之前还给他讲过英语。
“可以啊姐，第六封了。”
自程笙一进班，往她办公桌上放的情书每天都有，一周没到，就已经第六封了。
程笙不拆开，她尊重林莫莫：“不是给我的，是林莫莫给时遇的。”
顾淮便勾起了玩心。
他去抢，抢来后拆开看。
很短的一行话。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下面还有一行，不过他没看着，因为被程笙给收走了。
她不惊不澜的收好信封：“会唱那首歌吗？”
“什么歌？”
顾淮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下意思后退好几米，抱着自己。
“聪明勇敢有力气，哎你听过没？你挺像里面一人。”
没有印象中的大开杀戒，顾淮有些放心，就看见程笙拨了根糖。
“这不猪猪侠吗，我像谁？”
“猪猪侠啊，心里没点数？”
程笙说完，没崩住笑了出来，好巧不巧，广播刚好播了这段。
顾淮爆了句粗口：“我日，还带这么骂人的？卧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