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智文喊出动手之后,令三家不敢相信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只见宋智文、李献之和谢思宁身后人群中,突然有一部分人拿着武器向着身边的同伴杀去。
也有人向着三人偷袭过去,宋智文和李献之身后都有死士替他们挡住了偷袭的致命一击,所以两人并没有受伤,反观谢家这里,虽然同样有死士替谢思宁阻挡,但是怎奈何偷袭的人修为之强,根本不是死士可以阻挡的。
偷袭谢思宁的人自然就是周侗了,而且三家反叛的人之中,也以谢家人数居多。
虽然有死士替谢思宁阻挡了一下,但是谢思宁仓促抵挡,自然不是早有准备的周侗的对手,而宋智文和李献之这时也开始出手对付背叛的人。
趁着这个时候,城主府的人迅速将三家包围了起来,宋智文和李献之扶着受了点轻伤的谢思宁,看着万朝阳冷冷的说道:“城主府倒是好算计,竟然在我三家之中安排了如此多的人手。”
“承让了。”万朝阳这时也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三人面前说道。
“没想到你身后的人竟然是城主府。”谢思宁看着周侗的方向,眼中的火焰仿佛要活活烧死他一样。
“大树底下好乘凉嘛,你谢家早就不复当年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在苦苦支撑罢了。”周侗毫不在意道。
“他们今天能背叛我们三家,以后也可以背叛城主府,城主府倒真是艺高人胆大。”宋智文冷冷的看着自己家站在城主府阵营中的人。
“这个就不劳你们担心了,我城主府既然敢收他们,就有着能镇住他们的把握。”万朝阳丝毫不在意宋智文的离间,自信满满的说道。
“冲出去!”
宋智文、李献之和谢思宁三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带着自己家仅存的人向着身后的地方开始突围。
经过了那一波突如其来的背叛,三家的队伍之中都损失惨重,此时突围,都是那些身上受了重伤的人在后面断路,他们深知自己就算突围了出去,也未必能跑得了多远,既然如此,还不如让身后的兄弟们冲出去,到时候自己的家眷还能有个照应。
“我早就说过了,有些事情在没动手之前一切都好说,动了手之后就没了半分的余地。”看着拼命断后的人,万朝阳摇了摇头,一掌震飞了拼命挡在自己身前的宋家子弟,甩了甩手上的血污淡淡的说道。
而这一切,身处净莲莲台之上的紫夜自然是不知晓的,随着他的肝脏、心脏、脾胃和肺部完成了符文的镌刻,他发现自己对于肾脏的淬炼和符文的镌刻轻松了很多。
很快他就完成了肾脏之上符文的镌刻,当肾脏之上的符文完成的那一刻,紫夜全身一震,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发生了什么变化,仔细感应之下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之间仿佛有着看不见的丝线在相互连接。
肝胆中的木之气不断的壮大心脏之中的火之气,心脏之中的火之气不断的壮大脾胃之中的土之气,脾胃之中的土之气不断的壮大着肺部的金之气,肺部的金之气不断的壮大着肾脏的水之气,而肾脏中的水之气则是在不断的壮大肝胆中的木之气。
他的五脏六腑之间形成了一个循环,五行灵气不断的流转之下,他体内的那种鼓胀的感觉也彻底的消失不见。
当五行之气流转了九个大周天之后,紫夜身上的枷锁仿佛被打开了一样,他强筋境大圆满的修为终于突破到了武徒境的初期,随着修为的突破,他的精神力也开始增长了起来,突破到了一阶大圆满的境界。
而随着他修为的突破,他周身净莲的翠绿光芒突然开始活跃了起来,随着翠绿的光芒越来越亮,在紫夜惊骇的目光中,净莲竟然随着光芒全部汇聚在自己的肝脏之中。
紫夜来不及去和围上来的小青打招呼,连忙内视了起来,当他看到自己肝脏之内缩小了无数倍的净莲之时,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而随着净莲进入他的肝脏,原本死气沉沉的木属性灵气竟然仿佛被注入了灵魂一样,肝脏中散发出来的木属性灵气竟然带着净莲那净化一切杂质的特性。
他又将心神沉浸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仔细的看着通天录上的功法,良久之后他重新收敛自己的心神。
“难怪敢叫通天,居然可以在五脏六腑镌刻完符文之后,每一个属性的脏器之内都可以吸收一种同属性的天地灵物来当自己的本命物。”紫夜喃喃道。
本命物他自然是不陌生的,但那可是武宗境界的强者才会拥有的东西啊,那每一样本命物,无一不是那些宗师级强者对于自身之道的领悟。
这通天录竟然可以在武徒境,就用这种夺天地造化的手段来收服本命物,而且还不止一个,这又如何不让紫夜惊讶呢,同时也让他对通天录以后的功法越来越好奇了。
然而还不待他高兴,水潭的上空竟然汇聚出一片乌云,当乌云出现的那一刻,小青的母亲突然怒吼一声,两只巨大的爪子一手抓着小青,一手抓着锯齿虎,巨大的身子扭动间轻易的挣脱了此地外围的大阵束缚,带着小青和锯齿虎来到了乌云之外。
紫夜头皮发麻的看着头顶的乌云,扯了扯嘴角说道:“这,这尼玛的不会是传说中的天劫吧?”
头顶的乌云仿佛是在回应他一样,阵阵的雷光闪烁间,一道水桶粗细的雷光向着紫夜的方向劈去。
“卧槽,还真是,本少爷最近好像没有乱发誓啊。”紫夜提起了一身的修为,一拳向着迎来的雷光轰去。
“轰隆!”
紫夜的拳劲在雷光的面前仿佛是纸糊的一样,轻易的就被雷光撕裂,然后雷光就在紫夜惊讶的目光中,狠狠的劈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
一道雷光过后,紫夜整个人呈挥拳的姿势站在原地,一身华贵的衣衫被雷光劈的破破烂烂,原本随意扎在脑后的头发也根根倒竖,一张白净的小脸黑乎乎的,像是刚从煤堆里爬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