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烟尘消散时,只见两道身影趴在地上。
“如果等级再高点就好了!”吴越泽双拳紧握,看着安生一步一步走向躺在地上的白灵。
猜的不错的话这应该是弓箭在一阶的大招。刚才的攻击,吴越泽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心有余悸,刚刚只是被波及到了一点点啊,自己就直接飞了出去,要是被正面射到那自己可能就凉凉了。
安生此时脚步的挪动也不利索,估计魔能消耗得差不多了,踉踉跄跄的朝昏倒在地的白灵走去,而且手里的弓早就被他换成了匕首。
“真是可惜!”
安生正要刺向白灵的脖子时,一声惊天巨响从东面传来。
安生朝远方望去,脸色微微变化,但片刻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缓和下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从容地收起匕首,迈着艰难的步伐离去。
吴越泽在刚刚那小段时间,配合着低级修复术和治疗术已经让他可以勉强站起来了。
他一瘸一拐地朝白灵走去,边拖着白灵边释放两个技能的联动,吴越泽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要过来了,才导致安生没有下杀手。
而且那种东西一定只喜欢活物,不然依照安生的品行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雨水打在吴越泽青涩的脸庞上,夹杂着雨水,一步一步艰难地拖着白灵。
可能是太使劲,鲜血又从伤口中留下来。
不知走了多久,吴越泽体内的魔力逐渐消耗干净,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
“咚!”一道身影倒了下去。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座山洞上。
这场大雨也不知下了多久,刚才发生的一切随着雨水冲刷着,似乎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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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少爷命牌破了。”
管家跪在地上噤若寒蝉。
被唤老爷的中年人闻言怔了怔,随后一个激灵转过身疾步走向管家,声音颤抖道:“你可知道骗我是什么下场!”
管家闻言头埋的更低了,恐惧道:“老爷恕罪!老奴在白家几十年兢兢业业,这样的大事是万万不会谎报的!”
中年人一个趔趄向后倒去。
“老爷!”管家眼疾手快扶住了中年人。
待扶稳身子后,中年人摆了摆手,悲愤道:“谁!到底是谁杀了我儿!你给我去查,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查出来,此仇我白家不共戴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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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说他们会不会死了。”少女看着躺在草堆上一动不动的吴越泽和白灵二人。
“他的伤势,醒来只是时间问题但他旁边的可不好说了。”
刚一说完,吴越泽的睫毛就开始微微眨动。
“姐,你说的真准。”
此时的吴越泽耳边只听到少女空灵又模糊的声音,慢慢的,吴越泽睁开了双眸,随后剧烈的疼痛感和眩晕感袭之而来。
“你身体还没恢复而且又发烧了,别乱动。”沐木说道。
“这是哪?”吴越泽看了看周围,声音虚弱道。
“山洞里呢,幸好我姐发现了你们,你是不知道,你当时~。”
清冷少女撇了一眼自己的妹妹,随后说道:“小木。我有事问他。”
“哦。”
吴越泽估计他现在的实力只有平常的五成,身体伤势还好不算太严重,但发烧还是有点麻烦的。
“谢谢!”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吴越泽突然觉得眼前惊艳的少女有些熟悉。
“下面回答我问题,别撒谎。”沐鸳并没有搭理吴越泽的问话。
吴越泽被沐鸳的回答搞得愣了一下,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们是不是来找罗蔓草的。”
“你们?对了白灵呢?”吴越泽刚醒来还有点不清醒,他记得他晕倒之前看到了一个山洞,自己现在在山洞里那白灵也应该在。
“嘶!”吴越泽一激动身体上刚结的痂又裂开了,渗出丝丝血液。
“别担心她在这呢。”沐木指了指白灵躺的地方,一块石板上面有些许草垫着。
“小木!”
“知道了,姐!”
“白灵没事吧?”吴越泽心里有些担忧,毕竟正面受了安生的大招。
“回答我问题,是还是不是。”沐鸳眼神冰冷地看着吴越泽。
“额。”
毕竟沐鸳救了他而且长得也实在好看,虽然被怎如此威胁,但实在让他生不出一点气。
“是。”吴越泽乖乖回答道。
“你们是怎么受伤的。”
吴越泽想起安生,苦笑着摇了摇头,人心真的太可怕了!
“说。”沐鸳看着吴越泽,言语平静道。
吴越泽看着自己脖子上紧贴的匕首,暗骂道:“真是暴脾气,我又不是不说。”
“我说,我说,先把你的匕首放下去。”
闻言,沐鸳才缓缓地将匕首收了回去。
吴越泽复述了他经历的大概内容。
沐鸳眉头蹙了起来,“白云飞和林歌死了?”
她可是知道这两人的实力的,单挑虽说都不是她的对手,但两人如果联手,自己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安生突破二阶了?”沐鸳疑惑道。
“没有。”
“那你是在耍我吗?”沐鸳身上传来的杀气让吴越泽有点脊背发凉。
“是安生假意和白云飞联手先解决了林歌,然后安生用了不知道什么方法阴了白云飞。”
沐鸳微微点了点头,“这样的说法还算是有点可能。”
“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地方。”沐鸳说完正欲拉起吴越泽的衣领。
“沐鸳,姐,姐,姐,你看我这个样子能让我休息会吗。”吴越泽都快要哭了,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沐鸳。自己没被安生杀死,反而到时候要死在沐鸳手里了。
这会他倒是想起眼前的这个少女叫什么了。
“闭嘴!别叫我姐。”沐鸳狠狠瞪了他一眼。
“姐,你让他休息会吧。”沐木冒出来,插了一句。
听到沐木这的句话,吴越泽有些许感动但听到她的一下句感动顿时荡然无存。
“反正到时候没找到,把他打一顿就好了。”
吴越泽满头黑线,哭丧着脸。
“那等到正午吧。”
吴越泽就像被拐卖了一样,无奈地靠在草堆上不断的用低级修复术和治疗术联动手起来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