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 4月25日星期六晴
男孩为谁而改变
我的梦很甜美,心里的欲望总禁锢不住我暴烈的贪婪。我和张晶的爱情摇摇欲坠,胸中的愤恨管不住满园春色,我喜欢上了一位女生。
她的话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恐慌,可能是男女拥抱时的那种羞赧。我偷偷地看着她的眼神,有三分害羞,七分淡雅。这抵不过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久入芝兰之室才闻其香,我们的谈话渐渐趋于正常,我们彼此投入了进去。
说句心里话,女孩不是很漂亮,我却偏偏喜欢她。也许她会改变我;也许我能从她的言谈举止中发觉人世间的理智与情感。
她很朴实,从不奢华,常穿淡绿色夹克和浅蓝色牛仔裤。她更不象别的女孩那样浓妆淡抹。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很象芝兰之香,是一种天然的自然香,是大自然酿造的天泉,既明洁又清澈,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她很正直,脾性上和我相补相合,我看到她就好像明镜高悬在我的心间,我可以清晰地辨析到自己身上的缺点和思想里的贪婪。
我爱她。
我的梦不再是梦,我和张晶的感情走下坡路,这样更好,以后会有许多机会追求她。
5月7日星期二晴
今天五一收假,晚自习我们班没有缺少一人。我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觉查到女孩变得漂亮了,是时间的关系吗?还是我们的语言彼此发生衍射呢?我不清楚。我只是觉得越看她,她越漂亮。她的眼睛大大的,鼻梁像玉笋,白皙的脸靥微微泛出丝丝红润。我们的情感高涨,空气也觉得紧促了,我们走得更近了。
半年前我对女孩有一些偏见,我们坐在一起空气也觉得冷漠,我们的关系时刻处于战时状态。女孩很委屈,她时常拉话题吸引我注意。我当时很固执,不断地给她难堪,不答话,或说话很少,或答非所问。三四星期过去,我们的语言文字积累不到100字。
事情过去后,我很愧疚,想来想去觉得生活的路很长,我们经常冰冷下去,就是煎熬。其实女孩很容易相处,可我心里有许多怪想法,堵塞了互通之道,直到不久前的一天,我茅塞顿开。
“我是男子汉,怎么这么犹如寡断呢?”
我这样一想,我们合好了。
天气晴朗,小鸟叽叽喳喳地歌唱。我们的谈话,她的每一句话,我似乎都能找到许多哲理。谈话是一种艺术,说话人富有才智,我耳聪目明。我们谈起话来才觉得情投意合。
她很崇拜我,经常说我懂得很多,知识渊博。我傻乎乎地笑道:
“你的性格很好,我很羡慕你,你给人的感觉就像风平浪静时浩瀚的大海。其实我是一知半解,有时乱说一通,谈不上知识渊博。”
“你没必要那么谦虚。”
她微微地笑着说道:
现在我仔细地想起以前对她做地那么多烂事,我觉得自己心眼太小。要不我们早就成为知己了。
因此我要说:
和别人闹矛盾,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或许许多事会化险为夷。
5月26日星期六晴
今天我和女孩相处觉得很快乐。她学习很勤奋,与她相比我简直不足一提。我喜欢她,给她起了个可亲的名字叫小玲。
上午我们很少说话,班主任陈老师上了三节化学课,讲得我头脑发闷。为了让头脑不再发闷,我后来画起了画。
上午小玲很孤单,看见我正在画素描,不好意思打扰我,打消了和我聊天的念头。
两节课后我绘制起了纸币,一出手就很潇洒地绘制出了轮廓,我心里很高兴。
不到一节课时间我绘制成了,我的精美作品一一10元钱吸引着小玲情不自禁地顺手拿起它,仔细地看了看,她高兴地向我笑了笑。
“英杰,这支玫瑰漂亮吗?”
“漂亮,不光玫瑰美丽,采花人也很有情趣。”
“哈哈哈——,你讽刺我,看我不打死你。”
“跟你闹着玩呢!要不我把我的作品送给你向你赔罪。”
我顺手把那张画好纸币递给了她。
“好呀!这简直太漂亮了。”
她白皙的脸颊,微微泛出几朵红晕,很不自然地说道:
“张英杰大师画的画怎能不漂亮?”
“哼一一,你再吹嘘我要生气了。”
“和你开玩笑,你都当真了,你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呢?”
她就那样一声不响地沉默了下来。
下午天气炎热,初夏的光景,天气热得让人讨厌。商紫鹃快要高考了,倘若董玲真生气下去,我空洞寂寞时没人陪我说话,该怎么办呢?我很烦恼。
下午第二节课,她又和我说话了,我很高兴。
下午我做起了国画。我先去了一趟文科班,在好友于小涛那里拿了一本《国画画谱》回到了教室,我很高兴地画起了国画。
我有很长时间没画国画了,下午画画有很大地收获,我心里很高兴。
我画国画进步很大,笔法和调色有了很大突破,董玲很为我高兴。可是工作一下午我很少对白晓涛关怀,他情绪低落,我根本不清楚。
晚自习下后董玲回了宿舍,我留在教室觉得没多大意思,正准备下楼回宿舍休息,张建波突然跑上楼找我。
他碰见我,气喘吁吁地说道:
“你的兄弟白晓涛和别的班同学正在宿舍楼道大吵,看样子要打起来了。英杰,你快点去看看,同学们拉劝他,他根本听不进去,他听你的,我们赶快回宿舍。”
我和张建波匆忙回到宿舍二楼,白晓涛已经离开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计算机系的张博回宿舍时不小心碰了白晓涛,撞掉了他手里的书本,随后张博一声不响地走向宿舍。白晓涛很气愤,追过去,他们大吵大打了起来,白晓涛的舍友们这样说的。
随后我急忙问他们道:
“现在白晓涛去哪里了?”
“不知道。他要出去,大家一再拦他,根本就拦不住,只好让他走。”
班长陆文涛说道:
“我出去找他。他的思想时常抛锚,我怕他想不开——想不开一一。”
“我们大家出去,分头找找。”
陆文涛说道:
我们分头行动了起来。
白晓涛向来脾气不好,容易冲动,思想很容易钻牛角尖。
夜色深沉,我一路走着,我很担心他。
街道华灯高照,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我模模糊糊地去了街心公园,出了体育场……没能找到他。我心里很难受。也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白晓涛离我特别的近,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与我休戚相关,可是现在我在城里找了10几个地方,我没能见到他的人影,我很恐慌。
“以前我们彼此寂寞空洞难受时,竟然都对铁道感兴趣,我们伤心难过时,经常去铁道。
哎呀!铁道一一,他不会要做啥傻事吗?我很头疼。”
这样一想,我急忙向铁道方向走去。
火车道在县城东面,街道灯火闪烁,我在华灯高照的背后,似乎感觉到黑夜很可怕。
沿着长长的火车道向北走去,我被夜色的黑暗所吞噬。
我向北走了不到100米,看见不远处的铁道上有个黑影坐在那里。
我欣喜若狂地喊道:
“白晓涛——,白晓涛——,是你吗?”
可我喊了好几声,她却不回声,我急切地向那黑影靠近,然而竟然让我失望,独处在那里的那个黑影是位陌生女人。
我在铁道来回走动,人影出没,我却看不见兄弟。
我想起以前痛苦时,白晓涛真诚相待,我心里很难受。夜已深,我的好兄弟,你去哪里了呢?你赶快给我回来,我俩心心相印。
那晚白晓涛回到209宿舍时,已经过了12点。舍友们问他,他不答话,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就那么一声不响地上了铺,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