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杰已死,
思想四年前死了。
四年前宝宝走了,
留下一万元一一
作我发表小说的费用,
四年了,我被疼痛腐烂,
让虚伪吞噬。
把宝宝输了。
复活节来临之前,
她复活了。
记得四年前她不是这样,
今天怎么变得如此陌生。
她变成沈晶晶。
不,
是宝宝变成她。
沈晶晶会和我长相厮守?
不知道。
可我生活中不能少了晶晶,
我得赢回宝宝,
输了全世界不能输了她。
因为:
我是爱神,
是永击不败的王。
沈晶晶毕业于安定师大英语系专科。
她喜欢蓝紫色,
更喜欢紫金花,
紫色代表深邃、豁达、朴实,善良。
为了和她见一面,家里找了许多介绍人。后来王老师见父亲说来,满口答应了。从今年元月份到见面长达三个月,父亲为我费尽心思。
以前王老师和我父亲是同事,工作三年竟然成了挚友。我只和他见了两次面,谈了一次话。他人很和善,有点像休斯敦孤儿院的牧师。他为了撮合我和沈晶晶花尽了心思。不图什么,只徒他的老朋友为儿子能找个好媳妇,安享天伦之乐。
三年来我见的面很多,
只说不成。
因为我找来找去找的只是宝宝的影子。
许多次相亲下来,
父母怀疑我不想结婚,
和我吵过许多次架。
可是谁会知道我内心存着深不到边际的疼痛?
三年来婚事成了父母、亲朋好友、关心我的人的心头病。
2000级安定师范普师班回县的有42人,23个女生,19个男生。她们(他们)都匆匆地结了婚,我一听到别人结婚就头痛。三年来所有重重地压力,压地我哭笑不得。
佛语有云:
“舍得,舍得,
只要忍心去舍去,
何怕没有‘得’的快乐呢?”
这道理我比天下任何人都明白的透彻。
可我每次和女孩谈地快到火候时,宝宝的音容笑貌总浮现在我面前,
我逃也逃不掉。
七年相处,
抹不掉的是回忆,
忘不掉的是无数快乐、甜美、痛苦。
我有时在想:
倘若世间真有忘情水的话,
让我喝一杯,
忘掉她的一切,
那么亲朋好友的关心或许会有希望。
上周周末,王老师为了撮合我们特意让沈晶晶去教师进修学校进行班主任学习。我知道她不是班主任,明白王老师的良苦用心。但是我更明白在权势下萌生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我更不希望晶晶受委屈,心里不好受。因为我爱她,我只想像宝宝一样和她自由地去爱,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想看到有许多不成理论的眼睛关注着我们的生活、爱情。我想沈晶晶也会这样想的。
上周周六我们玩得很开心。我们一起上网;一起看湖水;一起手牵手真切切地谈我们的生活。
上网时我们看了《伤城》,她看着看着,哭了。
《伤城》是梁朝伟、任贤齐、舒淇、李丽珍联袂主演。
影片讲了一场黑社会仇杀引起的一场爱情悲剧。阿兜(陈永胜梁朝伟饰)为了给父母、亲人报仇,和喜爱的淑珍结婚,结婚多年他们很恩爱,可仇恨一直在陈永胜内心作怪。
“一家四口的灭门血案,”无人问经,当年草草结案,死者难以瞑目。而当年的陈永胜只是一个无知的孩子,他目睹惨案。
后来,阿兜装作死去的陈永福的儿子,杀了淑珍的父亲。后来,私家侦探的小齐调查此案,陈永胜不断的制造假象和朋友小齐周旋。
他也曾多次想过斩草除根杀死妻子淑珍,但是他爱她呀!每到最后,他下不了手。真相大白,淑珍不能面对现实,自杀了。阿兜后悔莫及痛苦万分,用枪打死了自己。
“喂,你怎么怕成这样了?”
“血,
怎么全是血?
黑沉沉的房间,
恐怖、阴森、惧怕,
血液在房间里流淌。
那……那人……人影闪现,
面容可憎,
双手举起金黄色的大钢佛狠狠地砸向陈永福的头部,
呀……,吓死了。”
“艺术品吗?你只当它是娱乐就不怕了。再不行,你闭上双眼躺在我怀里,就不怕了。”
“但是好看吗?爱情演得很真挚,我想看下去。”
“想看下去就别怕,后面有更怕人的呢?”
“真的吗?你看过这部片子。”
“看过。”
“看过,你存心想吓唬我。”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部片子很精彩,才带你看的。”
“真的吗?你能像陈永胜爱淑珍一样爱我吗?不……没有……”
她吞吞吐吐地说道:
“没有……什么,说呀!吓成这样,羞死了,羞死了。快别那样,网吧里孩子多,让人家看见了笑话,一个大女孩看恐怖片吓的支支吾吾。”
“没有……没有,我是说你不是陈永胜,你没有杀我爸。”
“哈哈哈……”
网吧里笑声不断。
“错了,错了。不是的。是我爸没杀你全家。”
“英杰,你俩谁杀谁他爸、他全家呢?”
我抬头向走道望去原来是张娟和王建。
“没什么……没什么……,晶晶看了《伤城》要杀我全家。”
“是吗?”
“你问她。”
“哎呀!全错了,全错了。”
沈晶晶涨红了脸说道:
“晶晶姐,你就那么胆小,《胆小鬼》。吓得要杀英杰全家,英杰要杀你爸吗?我叔叔是黑社会老大。”
“死鬼,你再说我打死你。”
“说了怎样。你不就是想说让英杰像阿兜那样爱你吗?可是你又想了想觉得陈永胜是杀人犯,《伤城》是悲剧,爱情悲剧。这比喻你觉得不合适,《伤城》又把你吓得胆怯,说话就吞吞吐吐。我把你猜准了。”
“张娟平嘴,你再说我揪你耳朵了。”
“你敢,我有王建,怕你不成。”
“他王建敢,这笨猪不会动手?”
“算了、算了,算了吧!”
一个个儿约莫一米七五的帅小伙子慢吞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