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05年7月29日。现在下午四点多了。”
我俩走到爱佳超市东边的阿忆莲专卖店止住了脚步。我被那留着小辫身材修长的,穿着咖啡色裙子的姑娘吸引住了。
她白嫩的肤色,
瓜子形的脸,
深邃的眸子,
让我忘也忘不掉,
隔着厚厚的透明玻璃窗,
我留恋往返。
“英杰一一,英杰一一,你发什么呆呢?我问你话呢?”
“噢!俊臣一一,俊臣还没有找到工作,他可受苦了。不过,他认识了一个物流公司的女子。”
“你发什么呆呢?该不会又瞄上哪个女子了吗?”
“没有一一。”
我红着脸说道:
“又不老实了,快说。”
“没有一一,你瞧那阿依恋店里穿着咖啡色裙子,留着小辫的姑娘,怎样?”
“只是背身,谁知道她怎样呢?别像上次一样倒人胃口就行了。”
“我瞧见她的模样了,目似秋水,闭月羞花。”
“你又吹了。”
五六米的距离,
隔着静静的玻璃窗,
爱情鸟被撞死了,
相思难以传递。
“姑娘,外面那两个小伙子议论你呢?他们是不是你的朋友呢?”
“不认识,我知道。老板,这裙子多少钱?”
她用纤细的右手提起紫裙问道:
“180元。”
“太贵了。能不能少一点吗?”
“这价钱已经少的不能再少了,再少要赔钱了。”
一位个儿不高,穿着花格子短裙的中年女人说道:
“可我的钱不够。算了,还是下次来买吧!”
姑娘说毕,左手拎着白色小兜,走了出来。可是她在外面打了个转悠,又进去了。
“啊一一,漂亮死了。”
郭宁惊喜地喊道:
“大姐,少十元行吗?我很喜欢这条裙子,就是少带了些钱。”
“给你说了,这价钱不能再少了,再少我要赔钱了,你就别再纠缠了。”
“英杰,进去呀!天逢良机,快……快进去帮个忙,或许姑娘会被感动,爱上你的。”
“这恐怕不好吧!我怕一一怕羞。”
“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怕啥?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这样,怎么见了靚妹吓破胆了吗?你一个人怕,我陪你进去。”
“行。”
“大姐,你这裙子不值那价,谁不清楚你们作生意的想多赚点,这姑娘那么喜欢那条裙子,你就少赚点吧!
卖个人情,少十元卖给她,她拿了裙子会给她的朋友做广告,没准儿下次会多带几个客人来的。
这样你要多见不少钱的。再说姑娘实在今天少带了钱,何必拒客人于门外呢?”
郭宁说道:
“对呀!我怎么没考虑这么多呢?这小伙子说的对,就一百七卖给你,就算大姐买个回头客吧!”
“对呀!”
“英杰,咱们走吧!”
郭宁拉了我一把,见我没反应,硬把我拉了出去。那姑娘忙着数钱,收拾裙子,回头找我们,却不见了人影。
“我说你用脑子想想,她能不感激我们,追我们吗?这叫抛砖引玉,学着点。”
“她会追我们吗?我不信。”
“我说你是死读兵书,书呆子一个。”
约莫二十分钟,张洁拉着俊臣的手直奔南房。
南国的夏,
夜色浪漫,
空气中的热气、
玫瑰型香水气味,
让整个夜色被浪漫吓破了胆。
房间内红绿光闪烁,
她的嘴唇灰色,
暗红色的身体散发着香气。
紫的葡萄含在嘴里,
感觉到甜甜的、
瑟瑟的、
酸酸的味道;
这一季,这一夜我会永远记下他的形象:
大大的眼睛,
高高的鼻子,
俊俏的脸庞,
造物主经典打造一一
一米七三的个头。
或许我会因为他而不再让名利熏心、
金钱腐化,
出卖自己的纯真。
今天2005年8月20日,我会永远记下这个美丽的夜晚。
张晶走了,是哭着走的。我知道她不会再回来的。
六月流火般的夏,
让伤情锁住我伤心的情怀。
热闹的街道,
热气熏身,
我的身体汗水淋漓,
被热气浸泡得几乎发了酸。
六月匆匆地过去一大半,
把快乐花朵踩踏;
让伤痛永驻我的思想。
实习生活越过越乏味。
我用浓酒一次次在夜深人静时浇灌身心,
这快乐了侯希会。
她每天晚上8点半下自习后,来4号男生公寓楼307号宿舍等候我到十点。两星期过去没见我的人影。
“喂,英杰。你最近死哪里去了吗?我等你好几个星期了,今天终于等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么地想你吗?我知道你很爱张晶,可是他有男朋友,她现在根本不理你。像她那样狠心的女人不要也罢,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你……你胡说,宝宝不会对我死心的,我俩这样还不是因为你。那孩子是不是你教的一一教她说的。”
“你别乱说话。我向天发誓我没教孩子,要不然万箭穿心。孩子家庭出现矛盾,那天你的朋友们都清楚,你却犯病。张晶不会再找你的,那天我和舍友在隆庆湖玩,我看见那男的抱着她,他们很恩爱。”
“你胡说,我不信。你再说我捏死你。”
“我没胡说,你不信去问何小玉。那天小玉也见了。你别再自欺欺人、执迷不悟了。”
“你再说我捏死你。”
“你捏一一捏呀!怎么不动手。”
“哎呀!”
我一把拿了床边的白酒瓶直向嘴里灌,一瓶、两瓶……。
“英杰,你别喝了。我知道你难受,可是有我呀!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求你别喝了,行吗?”
希会见状,傻了眼说道:
“你不是张晶,我不碰你。我不喜欢你。”
“你不碰我,你别喝了,我求你了。”
“管你屁事。”
“这样喝会死人的,我爱你呀!你再喝我陪你喝。”
说着拿起太白酒瓶,拧开盖子往嘴里灌。顷刻间,她白嫩的脸颊涨红,不断地咳嗽,干涸的嘴唇张地老大。随即喊道:
“呛死我了一一呛死了一一。”
她那锐利的眼睛却不停地看着我。
“你别喝了,又喝不了。”
“你不喝,我就不喝了。”
“行,我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