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倒下,但是自己却始终追不上林炆的步伐,顿时感到又羞又恼,忍不住在林炆身后咆哮起来。“你个懦夫,有种跟老子单挑!就这样一个个的攻击比你弱小的人,你算什么英雄?”
林炆嘿嘿一笑,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攻击下一个人。大胡子一伙的其他人,都尽可能的往一起靠近。林炆早就发现了他们这个举动,所以专挑那些速度慢的下手,不一会儿又砍倒了两三个人。眼见着大胡子一伙的其他的人都已经聚在了一起,林炆便停止了游走重新站在了大胡子眼前。
“你刚才说什么?英雄?你跟我谈英雄,我明明团的做事风格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跟我谈英雄这不笑话吗?”
大胡子彻底怒了,疯了一样向林炆扑砍过来,毫无章法的进行着攻击,完全就是一个只会使用蛮力的莽汉。林炆仅仅用了几招便将大胡子的斧子挑飞,人也踹倒在了地上。
林炆用刀指着大胡子,面带轻蔑的看着倒在脚下的男人。“单挑吗!大胡子,你的实力太弱了!就这种程度,你还想保护好你的同伴吗?空有力气,没有技巧,那也是无用的!好了,说你的遗言吧!”
大胡子倒在地上苦涩的一笑,手指轻动暗暗摸向腰间的乾坤袋。林炆是何等眼尖的人物,手中立马多了一把弩机,照着大胡子裤裆处就射了一箭。大胡子顿感下体生凉,一股暖流直接浸湿裤子,身体宛如一块钢板动弹不得。好在林炆微微偏了一些否则就是神仙难救这大胡子的命了。
林炆用刀轻轻拍打了几下大胡子僵硬的脸庞,并用脚踢开了刚才动弹的那只手,冷冷的说道,“让你留遗言,没让你做小动作!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让你在临死前体会一把作为太监的快感。”
大胡子脸上的肌肉仍旧僵硬,看向林炆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惊恐,就像一个哑巴一样不敢出一点声音。林炆叹了口气,顿时感到有些无趣,于是顺手从怀里掏出梁狍的那只熏香盒子,将盒子里香料点燃放在了大胡子的额头上,随后麻利的在鼻子下面抹了点带有刺激味道的药水。
随着熏香盒子里的香料燃烧,一股甘美香甜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散开,使闻到的人都产生一股极为强劲的困意。林炆使用的是梁狍留下的上好的迷香,药效十分强劲虽然在室外使用效果会大打折扣,但是迷倒个八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大胡子一伙的人中就有人开始倒下,很快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鼾声响亮又震耳。
林炆踢了踢脚边的大胡子,又探了探鼻息,反复检查后确定是真睡着后才掐灭熏香盒子。林炆找了几根绳子把大胡子一伙的所有人都捆了个结结实实。受了重伤的就捆树上,余下的就倒挂在树枝上。做完这些后林炆觉得还差了些意思,索性把衣服全给扒了,再将衣服划成一道一道的丢在地上。再把每个人的乾坤袋都塞进各自主人的嘴里。除此之外还在每个人脸上画了一个王八。
林炆叉着腰反复端详着自己的作品,一脸奸诈的怪笑起来,“姓仇的!你不坑我吗!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你家二爷目前光棍一条,看谁玩不起?”
林炆又怕不足够有说服力,特地又削了一块木牌挂着大胡子脖子上后逃之夭夭。并写上这样一句话,“但凡是不尊我朝枫佣兵团着,皆如此人一般!”
林炆干完这一票就立刻返回了山洞,一边照顾着白叶然一边仔细研究那一本易容术。
在此之后连续三天时间,林炆更换着不同的妆容,四处捕杀外出的朝枫佣兵团小队。然后再穿上朝枫佣兵团的衣服,洗劫那一些无辜的商队和小型佣兵团,不管男女,用迷香迷倒后一律扒光绑在树上,并挂上那块耻辱的木牌。
到了第四天头上,但凡是被林炆洗劫过的桐雾山外围的大小势力间就建立起反抗朝枫佣兵团的联盟,各种有关于朝枫佣兵团的黑料接连被翻了出来。大有把朝枫佣兵团赶出桐雾山的趋势,逐渐地便把所谓的邪修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事情一闹,朝枫佣兵团佣兵们的生活可谓有苦难言,连个门也不敢随便外出。在朝枫佣兵团驻扎的附近还经常有不少人转悠,一旦营地里有人出来就会被外面的人给赶回来,更有甚者会被报私仇直接被打成重伤给扔了回来。佣兵团的生活完全是靠贩卖山林里的东西和护送部分商队等各种生意进行维持的。而眼下的情况,朝枫佣兵团不仅揽不到生意,连生活物资都难以正常补给。
仇封坐在大帐里,面色平静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仇尔也淡然的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喝着茶水。忽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似乎是有人出门找水结果被外面的人打了回来。
仇封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竟忍不住的笑了笑。“看来咱们的人又被打啦!现在连出门打个水都成了问题!我真的不理解,明明邪修的事情更严重,为什么这些家伙对付咱们呢?我真的有些搞不懂这帮蠢货怎么想的!”
仇尔听着静静的站起来就开始往外面走,仇封直接开口叫住了仇尔。“老二,你要干什么去?”
仇尔冷冷的瞥了仇封一眼。“我去把外面的那些人都杀了!既然他们要造次,我就告诉他们朝枫佣兵团不是他们能惹的!”
仇封摆了摆手,双手拢在脑后,舒服的躺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说道,“老二,坐下吧!这场游戏,谁先出手杀死棋子,就代表谁玩不起!玩不起的人就会彻底在桐雾山除名的!你一旦动手,所有想灭掉咱们佣兵团的都会动手!你我再能打,能怎样!一旦暴露了邪修的身份,就连咱们佣兵团的人也会对咱们动手的!不值得!”
仇尔微微一愣,“大哥,你什么意思?”
仇封冷哼了一声,身上徐徐渗出了几缕黑气。“咱们原本想用三弟的死栽赃墨刀刀,借这山中的蠢货的手解决!没想到,咱们却被反将一军,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且他也猜中咱们会投鼠忌器不敢动手!眼下,只有撤出桐雾山”避避风头了!”
仇尔顿时大惊,“大哥,一旦撤出桐雾山,咱们多年的努力岂不白费了!就算是撤走了,咱们能去哪儿?咱们早已无家可归了啊!大哥!”
仇封微微一笑,扬手带起道道黑气狠狠拍在眼前的桌子上,顺势将桌子拍成了齑粉。“我知道!但不撤,咱们就会都死在这里!这笔账迟早要清算!”仇封缓缓眯起了双眼,左手的手指习惯性的揉搓了一下右耳的耳垂。“我之前就收到了巢钟寨高獾的来信,说愿与我共谋大事!眼下只能去他那里了!”
仇尔一听到高獾的名字,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杀意,声音也变得有些冰冷,“高獾?大哥怎么会与他有联系?那个家伙可是。。。”
仇封一摆手,眼神冰冷的看着仇尔。“我与他联系自有我的道理,以后,不该问的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