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伊兰师姐藏的够深。”
“不及赵师弟你,居然会炼铁门的绝学。不过你的幸运到此为止。”
伊兰的剑法如春风拂面,轻柔中带有浓郁的杀机。
赵丰混乱中出招,招招被压制。
“柔情似水。”
“清风拂面。”
……
十二招后,伊兰一剑刺穿了赵丰的心脏。赵丰死不甘心,语气虚弱的问道:“你用的是什么剑法?”
伊兰收回长剑,微笑的说道:“你猜!”
赵丰捂着胸口,跪在地上,指着伊兰,气得吐血而亡。
孙建云:“多谢伊兰师妹,不然师兄我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伊兰缓缓的走向孙建云,“孙师兄还想见明天的太阳,我看您是想多了吧。”
孙建云似乎早就明白伊兰的想法,立刻持剑攻击,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如何是伊兰的对手。没几招就落败了。
“师妹可否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绕过师兄这一会。”孙建云开始求饶了。
“师兄想多了,在这个武者为尊的世界上,男人难,女人更难,想活的自在,就要比给人更狠。”伊兰愤愤说道。
“残阳沥血!”
孙建云积蓄已久的嗜血剑法最后一招使出。这招剑法有迷惑作用,血红色的夕阳充斥在伊兰的双眼中,她没有任何防备,就被削去了头颅。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张武感觉自己运气不错,如果当时走在一起,他会被吃的死死的。
现在的孙建云看起来很虚弱,但张武可不想出去冒险,谁知道他有没有后招。
孙建云似乎恢复了力气,走到赵丰的尸体边摸索出一个玄玉盒,异常兴奋。
“哈哈哈哈……”
乐极生悲,噗一口老血吐出,脸色乌黑,直挺挺的扑在地上。等了一刻钟,张武见孙建云一动不动,然后小心翼翼的上前。拿棍子措了孙建云尸体几下。
“这就死了,我还以为你能笑到最后。”
张武很快收拾起五人的兵器,拿出去卖,少说也五千两银子。
等摸尸完毕,张武盘算一下,好家伙,这五人身上的东西起码值三万两银子。
带上赵丰的冰丝手套,张武把噬心铁装到玄玉盒中,还有四个蟒蛇蛋也一起打包带走。
轻哼一首倍儿爽,张武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出产噬心铁的矿洞。
忽然两只铜铃般的大眼,从黑暗处飘来。原来是刚才那条蟒蛇,舌头一吐一吐的。
干不过,张武立刻反身就跑,慌不择路的他跑到一处石门旁边。
就在他以为小命就此光荣之时,蟒蛇停了下来。蟒蛇似乎对石门很忌颤,在十丈远的地方游走不定。
能让先天之境的动物如此忌颤,张武也不敢嚣张,一人一蛇僵持于此。半个时辰后,张武最后一根火把熄灭,矿洞中瞬间漆黑一片。
黑暗给人的感觉特别压抑,尤其是身边还有一条硕大的蟒蛇。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子之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子之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测。心之忧矣,子之无服。
一首凄凉的清唱,由远及近而来。蟒蛇受到惊吓,立刻逃之夭夭。
张武被这凄凉的歌声弄得是心烦意乱,他拿出白雨师留给他的那枚玉佩,也不管用。歌声透彻心灵,张武吐口血昏了过去。
等他在醒来时,躺在石床之上。猛然坐起,环顾卧室,没人任何人,更奇怪的是卧室中除了一盏油灯,其他的都是石头做的。
身上的包裹都还在。张武下地,推开石门,自己居然在一个城市的最高处,这个城市灯火通明,但街上没人任何人影,就连一点猫狗的叫声也听不到。
想想一个人突然处在一个没有任何声音的城市是不是很可怕。
张武顺着楼梯下来,原来他住的地方像是一个客栈。客栈中有许多人影,他还准备打招呼,恍然发现这些人都站着不动,像是栩栩如生的雕像,这些雕像中没有一个成年男子。
“这地方太诡异了。”张武急忙寻找出路,跑出客栈,站在阴冷的大街,阴风吹过,好像一千万灵魂在咆哮。震的张武脑瓜子疼。
没办法张武又战战兢兢的回到客栈中,看着那些雕像感到有些恐惧,因为这些雕像实在是太像人了。他站在一位弹琴女子的雕像前观察,她的头发都清晰可见,就连那眼神中倒影的琴都能看见,好像就是活人一般。
张武把客栈都转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这座城市中的所有雕像都可能是活人,他们中了某种咒术。
回到刚才自己休息的房间,张武看着那盏油灯若有所思,他想不明白是谁把他带到这里的。还有那个唱歌的女人是谁?想着想着居然饿了。
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吃的,反正这个客栈没有一点吃食,张武在食堂中发现所有食物都变成了石头。
咕咕咕!
张武实在饿的难受,从包裹中拿出一枚蟒蛇蛋,敲碎蛋壳吮吸,一股腥味充斥口腔,好几次张武都差点恶心的吐了,但他強忍着吃完一个蟒蛇蛋。
半个时辰后,张武感觉浑身难受,筋脉中气流游走。张武立刻观察识海中的面板。
真气值:9999+
五禽戏:131/200.
八段锦:131/200.
杀猪刀法:85/200.
基础剑术:99/100.
基础拳法:99/100.
竖亥步:99/500109800.
伏虎拳:14/100
手少阴心经:9/9.
手太阴肺经:11/11.
足厥阴肝经:14/14.
手厥阴心包经:5/18.
……
张武立刻点开手厥阴心包经的筋脉图,后天四层圆满。消耗5200真气值。身体的不适感有所下降。
在房中打了一套伏虎拳,拳法中居然微带虎啸声。现在的他居然有信心和后天五层的武者一战。
真气值还剩余五千多,张武没有忙着进入后天五层,他想让身体有一个适应期。
油灯视乎很耐少,张武都感觉过去三个时辰了,油灯依然亮着。
“不能坐以待毙,我得赶快找到出路。”第二次出了客栈,大街上没有了如灵魂嘶吼的阴风。张武顺着大街向南心走。中间还推开几家门户,里面的情况和客栈一样,都是只有小孩和女人,没有任何一个成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