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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掼碎碧眼石狮 乾天胸溅乌光

乾天魔君左右掌一挥,整个斩仙洞内顿刮起一股遮天蔽光的飓风,“呜——”地震天怒吼!

把在场的斩仙教众教徒看得胆战心惊,不知教主此为何目的?

难道他又要杀人了吗?

云飞雾绕的飓风,很快把先前与鬼灵七尊激烈打斗的碎石扫荡一空,纷纷随着飓风滚落到那无边的黑洞。斩仙洞几乎恢复了原貌。

接着一道白影在众人眼前一闪,乾天魔君已飞身来到那高高在上的教主之位,鬼龙魔椅前坐下。

突然鬼龙魔椅上方,一把山石刀飞扑而下,直朝乾天魔君头顶砍来。

说是刀,那还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青紫花纹的岩魔鬼石,外形酷似一把刀形。

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岩魔鬼刀就没有杀伤力。

鬼龙魔椅旁边的一棵五人合抱的盘旋飞蟒青晶灵柱,早已被这岩魔鬼刀飞来刀锋,击碎为齑粉,看得上官寒香花容失色,这刀的速度也太快了。

想施救乾天魔君,上官寒香早已无能为力,眼泪“哗哗!”“啊——”地尖叫着,接着几乎雨后遮缺地提醒着说,“乾天哥,头顶有一个大岩石刀飞来!”

乾天魔君泰然处置,右手一抬,飞出水云爪,直接抓住岩魔鬼刀,往左边一掼,直接把躲在山石中使用此刀的碧眼石狮掼摔成一堆碎石,四处飞溅。

弹指一挥间,生死一幕,扣人心弦,看得众人瞋目结舌。

好多年轻的门徒看到教主这种手段,内心暗叫,好厉害,好潇洒的小教主啊!我要是女孩,一定就嫁给他!只可惜,我乃是男儿生。

不过,乾天魔君再次把上官寒香的芳魂勾了过去,令上官寒香崇拜得五体投地!“有朝一日,我一定也能做到。哼,我就吃定你了。”

这时,乾天魔君冷俊的剑目,扫视站列在下方的众手下,脸上寒霜凛冽,让人望而生畏,厉声呵斥道,“鬼灵七尊叛乱,他的不鬼之心,你们众人难道一点不知?”

这话,一下把本来有一点喜色的斩仙洞打到空前的寂寥,在这沉闷的斩仙洞的上空佛信凝聚着死神,会随时掉落到自己的头顶之上。

斩仙教副教主耶律屠龙见心里清楚,此事本教应有很多人都知魔坤玲珑那是本教镇教之宝,这纸里是包不住火的。

这时,那黑暗的虚空骤然碎裂,猛然出现一个魔翎甲鸟,顿往乾天魔君飞扑而来。

那五彩翎翅一扇,五彩翎箭,铺天盖地而去,一些离乾天魔君不远的斩仙教的门徒,射中立即倒地,身体成为一堆碎粉,炸成尘埃。

那些如潮水一般的五彩翎箭被黑云旋风爪抓碎,但魔翎甲鸟并没因乾天魔君此举而改变飞行的路径。

一振翅,那全身骤然呈现乌金软灵甲,浑身冒着黑光。

乌金软灵甲那是魔翎甲鸟自身羽毛修炼的铠甲战衣。

乾天魔君早已使水云盾天掌击向那魔翎甲鸟。

可此掌击在魔翎甲鸟身上,安然无事,乌金软灵甲只是晃荡着几下起伏的黑光纹。

“你今天杀了我的主人鬼灵七尊,拿命来!”魔翎甲鸟嘴一甩,飞出本命法器,乌圣灵钳,泛着琉璃寒冰的光茫,冻裂虚空,直扑乾天魔君的头颅。

危险突然逼近,众人窒息,乾天魔君终将难逃一死。

因斩仙教的众门徒均了解,此魔翎甲鸟是鬼灵七尊豢养,凶猛无敌,目前还没有听说魔翎甲鸟有败迹的。

若是先前鬼灵七尊使出魔翎甲鸟,未必就死。

此刻最担心的人,可能就是上官寒香了。毕竟乾天魔君一亡,那下一个倒霉之人,就是我自己了。

此时,上官寒香看着这种险局,心都快要飞蹦到嗓子眼处了。

乾天魔君一侧闪,躲过了魔翎甲鸟的乌圣灵钳的攻击。

不过也再没给对方第二次出击的机会,水灵圣火早已喷出,魔翎甲鸟也只剩下这空壳子的乌金软灵甲,掉落于地下。

“没想到,鬼灵七尊还给我送了这乌金软灵甲好宝贝。”乾天魔君收起此物,若无其事的自言自语着,接着目光如剑,脸冷如霜,“这就是追随鬼灵七尊余党的下场。”

“可能我们这里还有一些余党,我会慢慢一点点地清除干净的。”

这话令耶律屠龙浑身哆嗦着,面如土色,额头上的汗珠无不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害怕,他就像一头受伤的小鹿在斩仙洞内浑身瑟瑟发抖,惴惴不安。

自己承认,还可能逃过一劫。惹被人揭发,落井下石,说自己是鬼灵七尊的余党,那这个小教主的手段之惨忍,众人皆知。

想到这,耶律屠龙立刻跪下,身如筛糖一般,战战兢兢,额头上冒着冷汗,“属,属,属下虽未知左掌使鬼灵七尊有不鬼之心,但与属下脱不了干系。”

“哦,此话怎讲?”乾天魔君冰冷的寒眸直射耶律屠龙心扉,要看透其心。

“魔坤玲珑那是本教镇教之宝,一直储藏在本教的密室里,过去一直是中原不败和我二人,才能进入本教密室。谁知他,他不知怎么潜入,潜入密室的?”

讲到这里,斩仙教副教主耶律屠龙用余光偷窥高高在上,坐在鬼龙魔椅上的乾天魔君。

乾天魔君沉默不露一点神色,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耶律屠龙,使耶律屠龙心里更没了底,赶紧引咎请罪,“属下甘愿受教主责罚!”

“此次叛乱之人已被处置,至于你……”乾天魔君,惹有所思地看着耶律屠龙。

听着这含而不吐的话,耶律屠龙浑身都在一直冒着冷汗,嗓子眼处发干发苦,心里清楚,这祖师爷的手段非常怕人,横竖一死,此时,心里反倒坦然起来。

其实乾天魔君心里早有打算,只不过他怕那样,他的手下都认他过于草率,还是一个孩童少年。那自己日后威严从何而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时,斩仙教副教主耶律屠龙听着“活罪难逃”,眼前一黑,差一点晕了过去:被那恶狼嘶咬,变残;被那飞姆迷虫叮咬,人变痴呆……过去,这些都是生不如死的惩罚。

……

乾天魔君震耳发聩的弦外音,令黑水三魔浑身胆颤:

咱们一直是鬼灵七尊的忠实追随者,全教众人皆知,既然教主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还不如揭竿而起,或许一拼,还能闯出一条活路来。

黑水三魔相互一视,心领神会,走出班列,向乾天魔君行礼,“教主,我等曾是鬼灵七尊的忠实追随者,为表示向教主忠心,特献上我等三人的法术。”

“哦,那好。”乾天魔君喜出望外地接着说,“过来吧!”

黑水三魔心喜惹狂,“没想到,尊主做不到的事情,却让我仨做到了。”走到乾天魔君面前,三人手拉手,幻化成一个巨大如山一般的黑水魔狮,直朝乾天魔君扑咬而来。

斩仙教的众弟子这才知道,黑水三魔真实用意。看来这一次,乾天魔君必死。毕竟黑水三魔合为一体,那就是巅峰巨人的修为,几乎无人能敌。

不过今天谁当教主,对这一般众门内门徒来说,都一样,只要现在不乱说,不乱站错队就行。

自没有太多的紧张感,但今天这夺教主之位,太富于变化了。

比在外听评书还过瘾。

今天上官寒香的心,就像过山车一般,起伏跌宕。一颗心,又“砰”地一下飞到嘴边。

黑狮巨嘴猛地张开,那黑水牙,露出黑色锋芒,这要是一口咬上,那乾天魔君十颗脑袋也不行啊。

紧张的上官寒香脸变色,因距离太远,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乾天魔君血撒此时,不禁流下了眼泪。

就算近又能如何?毕竟自己修为太低,那个雪晶比蒙丢在天元宗了。

谁知到斩仙教来,却遇上这一连串的火拼夺教主之事呢?

乾天魔君面对那巨大黑水魔狮,并没有丝毫慌张,好似早已预料中之事,举指从容面对,右手掌心飞出水灵圣火,烧得那巨大的黑水魔狮浑身直冒黑雾。

紧接着黑水魔狮身子受热,那水肉膨胀得就像一个巨大的水皮球,黑黝亮,须臾之间,“砰”地一声,爆体而亡,水雾散去,散露出三具不全的黑水三魔尸首,暴露在众人眼前。

“乾天哥哥,你太厉害了!”上官寒香欢心喜地地说着。

……

此举更令耶律屠龙看到绝望,还有鬼灵七尊给自己下的药,现在鬼灵七尊已死,解药已无,那自己必死无疑了。

这一幕幕恐怖浮现在耶律屠龙脑海里,脸吓得如死猪肝一般难堪,豆大的汗珠顺着那俊美银盆般的面颊往下落,磕巴着说,“属,属下,甘愿一死!不愿苟活在这世上!”

此刻耶律屠龙玉掌前涌起一股千面白骨手,疾束往自己的头颅击去。

只见乾天魔君玉指轻轻一弹,一道玉指幻影飞出,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往耶律屠龙飞去。

“歘、歘、歘”分别点中耶律屠龙几大要穴,耶律屠龙瞬间僵直在那里不能动弹!

“好一个性格刚烈之人,难道你一死就能逃脱责罚?那你眼中还有本教主吗?”乾天魔君那张俊郎的脸变得漆黑,眼里喷着怒火,嘴张开,露出两排整洁的玉齿,好像要把耶律屠龙吃掉似的。

吓得耶律屠龙,此刻呆若木鸡。

“从今天起,你得给我好好看着这个家,若再有闪失,那直接就送你去我们斩仙教这个边的黑洞。”

副教主耶律屠龙,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杀之可息。不过不吓唬吓唬他,那日后整个斩仙教还有谁会服我?听我号令?

这才演出上一幕。

“谢谢教主不杀之恩!”耶律屠龙穴脉自解,恢复了自由,由惊恐变成了三叩九拜,“属下一定为教主肝脑涂地,再所不惜!”

此时斩仙教副教主耶律屠龙还是暗暗担心,鬼灵七尊下的毒,事后找也没找着解药,就在耶律屠龙感觉死亡来临之时,怎么成了没事人?

心里这才暗自揣度,一定是鬼灵七尊早就给自己吃了解毒药,他是在故意吓唬我。

幸亏我当时判断正确,否则自己真的做出要杀乾天魔君之举,那自己恐怕早就尾随鬼灵七尊而亡了。

……

“我等愿为教主肝脑涂地,再所不惜!”此刻,斩仙教众门徒都“呼啦”一下,纷纷向乾天魔君跪拜,以表效忠。

这时,乾天魔君好像找回了那万前的感觉,翘起二郎腿,侧身右掌撑着右边脸,左手一挥,“众位平身。”

“我赏罚分明,你们纵使过去再坏,我既住不咎,但从今天起,如有触犯本教规者,左掌使鬼灵七尊就是你们最好的下场!”

“是,教主圣明,我教未来将一统我们魔教,称霸天下,以耻我魔教万年之耻!”

这话让在场的上官寒香听得毛骨悚然,难道自己将来还要与这位乾天魔君成为正面交锋的对手?

这一下,使得上官寒香陷入矛盾的痛苦深渊之中,左手是正道,右手是心仪的魔道祖师爷,这叫自己如何选择?

群呼过后,“整个魔道与我何干?”乾天魔君补着场。他可不想此刻,就与整个正道为敌,尤其是文祖仙君。

毕竟此刻上官寒香还在场?她岂能不把话立即传到天元宗的宗主耳里?

这话顿消解了上官寒香脸上的愁云,会意地冲着乾天魔君甜甜地一笑,暗说,“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否则我会让老祖宗过来,直接全把你们这一帮小臭虫给灭了。”

听着教主这么一说,谁还敢乱搅和?那命是不是活长了?

此刻斩仙洞内顿噤若寒蝉!

这时,副教主耶律屠龙打破了沉寂,向教主小声谏言,“教主,既然我们左掌使已空缺,您看是否从我们教内提拔一命得力干将,为您效命?”

这话引起了乾天魔君的注意,眼睛环视了众教徒,内心在暗想,这些人都是生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心没有交底,办事总感觉不让人放心。我得有自己一帮拥护的追随者。

恰在此时,乾天魔君摸上鬼龙魔椅的抚手,抚手边飞出一把鬼尊利镖,飞射向乾天魔君的心胸。

为何鬼龙魔椅会飞出一把鬼尊利镖?这自然是鬼灵七尊的杰作,他是考虑到万一自己失败怎么办?

那就在鬼龙魔椅上暗装一把镖,毫无真元气息,一定会把乾天魔君杀死在这教主的座位之上。

想到这,鬼灵七尊心里暗露笑意,这真天不知鬼不觉。不过又有一些遗憾,毕竟自己斗了半天,也把命搭进去,最终却好了别人做教主。

鬼灵七尊为何如此笃定自己一定能成?鬼尊利镖这也是他独门绝活,只要把生者衣物等,臭其味,在外力的推动下,它就会自动锁定目标。

众人只看见一道黑芒,朝着乾天魔君心胸飞驰而去。

两息之间,“砰”地一声巨响,乾天魔君心胸飞溅而出一片乌光,整个身子也被撞飞进洞壁岩石内。

斩仙教众门徒,顿一下鸦雀无声,乾天教主完了,接下来可能又是一场争夺教主的撕杀。

大家不仅在看着被乾天魔君撞出的那个石洞,更在提防着这些掌老和掌使的发难。

此刻,上官寒香早已飞往那人字形的石洞口,眼泪婆娑地喊着,“乾天哥,你没事吧?别吓我啊!”

“小傻瓜,我能有什么事能?”

众斩仙教徒很快明白了,乾天魔君为何没有被鬼灵七尊独门暗镖杀死,那一定是射中了乌金软灵甲。

如果鬼灵七尊要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估计要被气得吐血而亡。

乾天魔君安然无恙,走出来接着说,“众位追随于我,只要你们干得好,随着我教势力的扩大,都将会予以重任。区区我们一个斩仙教的左掌使太屈才大家了。”

此刻,上官寒香的脑子已随着从担心吓怕之中转换过来。

乾天魔君前后矛盾地说词,搞得上官寒香脸上阴沉不定,心里暗想,“你这啥情况?是脑子坏了吗?你刚还说不称霸?”

不过很快又否定着自己的想法,他不称霸,并不意味着他们斩仙教不可发展壮大?只要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

这话一下把众人的嘴给堵住了,既对未来允满了希望,又多少有一些失落。或许未来只是一个空头箭,谁知我们斩仙教能不能壮大,那只是虚无缥缈之境。好比是在画饼充饥。

即使有,那要付出多少心血。只有能人旷世英才,战功显赫,才有希望。届时也不一定就能轮落到自己。

这时众人随着教主的眼光看去,原来是她,上官寒香。天元宗主之女,文祖仙君的孙女。

众人这才明白,教主的眼光太高了,而且教主是要他自己的心腹。在这斩仙教,岂能不安插部分教主自己的人?

此刻能保住自己的位置,那也就是托天之福了。接下来,教主很有可能,会寻找各种理由或罪名,清洗我们这些旧部众,进一步换上他的人。

这也是历代王朝或宗派、世家、门阀的铁律。很有警觉的一些智者,已臭到了一场即将到来的血腥味。鬼灵七尊只是一个开头,但决不是最后一个死者。

斩仙洞内,这时风声鹤唳,缄口结舌。

见众齐刷刷的眼神,最终落在自己的身上,上官寒香小脸顿窘得粉嘟嘟的,再看那高高在上、睡躺的乾天魔君,不知他究竟是唱得那一辙:他是想利用我强大正道的实力?还是?

这时,上官寒香不敢多想了,马上娇羞含笑地问,“不会是我吧?”

“对,就是你!”

听得上官寒香赔笑着直摆手说,“怎么可能呢?我乃是正道宗主的亲闺女,我爷爷也是享誉万年的正道泰斗。岂能因我而毁了全家的声誉?你还是另寻高人。”

“大胆,小小年纪,你竟敢藐视本教教主!”右掌使百里浪涛,一剟黑镜魔杖,整个地面裂开一条巨缝,黑镜魔杖飞出数条黑魔镜蛇,直奔上官寒香,恼休成怒地大骂着上官寒香天。

百里浪涛筑基中期修为,黑镜魔杖是筑基前修为,黑魔镜蛇不仅有剧毒,而且修为也不低,也是筑基前期修为。

再加百里浪涛施法,那威力更加恐怖,岂是上官寒香十八叶的修为所能扛得住的?

黑魔镜蛇头像黑山猫,身子碗口粗,但速度却快得出奇,一眨眼就直穿过斩仙洞的岩石隔墙。“砰砰砰”、“嗞嗞嗞”、“哗——”一连串的声音,就游飞到上官寒香的面前。

这些魔道中人,怎么会这么草菅人命呢?我只不过说出自己的心声,不愿做他们的左掌使,他们竟然要杀我。

想归想,反击还是第一的,上官寒香拿出女娲补天铲,对着那飞来的几条黑魔镜蛇全力击杀。

女娲补天铲毕竟是圣物,在面对这几条黑魔镜蛇的强大修为面前,还是发出强劲之光茫。

整个斩仙洞青冷的翠玉光芒万丈,这光中飞出清凉飞天玉铲,那女娲飞天玉铲大如玉山,铲边放出数道玉芒,玉芒所过之处,顿石破天惊,中心飞射那黑魔镜蛇。

这一时顶住了黑魔镜蛇的疯狂攻击。

但随着黑魔镜蛇强大修为,越来越显示出强劲后续的攻击力,女娲补天铲虚幻之体不断被击碎,祥瑞之光顿减弱,暗淡,很快被击溃,化作缕缕翠意,四散飞去。

这女娲补天铲,可是圣物兵器,否则早就被对方强大的修为震碎人亡。不过,此刻女娲补天铲也只有十六叶的修为,还需还序温养修炼。

上官寒香使出浑身的解数,也难脱其困境,窘得小脸绯红,竟瞪着高高在上的乾天魔君。

这是无声胜有声!“你没看见我快支撑不住了吗?你是怎么管你手下的?我可是你的人,他们也敢杀?你这个教主当的真丢人丢到家了。”

……

就算不是上官寒香,但只要是我带来得人,或任何东西,手下竟敢如此的轻率行事。那就是对我教主的不尊!岂能容他在此撒野?

想到这里,乾天魔君大喝一声,“放肆!”玉指一弹,飞出黑灵蛇节棍,裹缠住黑魔镜蛇,“想造反?”

黑魔镜蛇在此立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听得令人浑身毛骨悚然。

危险已除,上官寒香用小手轻扇着风,降着温,喘着娇气,大骂着,“该死的老匹夫!活腻了吗?我可是你们教主的贵客。你也敢向我行凶!”

……

没想到自己想讨好新教主,却惹得教主恼羞成怒!吓得右掌吏百里浪涛哪里顾得上自己的法器生死,慌忙放下黑镜魔杖,向乾天魔君跪下,“属下不敢,属下也只想一心为教主效力,日月可鉴!”

话还没讲完,百里浪涛就被乾天魔君分心推骨手,击中胸部,飞出一丈开外,差一点就掉进了那万丈深渊的螺旋黑洞。

在地下惨叫抽搐着,血染黑少灰多的山羊胡须。

刚才这一幕,谁也没看到教主是怎么出手的,只感到众人头顶先前闪过如山一般的黑云手,紧接着就听见“砰”地一声,就出现了百里浪涛被打得惨像。

斩仙教副教主耶律屠龙赶紧跪下求着情,“教主,右掌使百里浪涛向来性格直爽,他绝非有意冒犯教主龙威。

再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毕竟我们与太玄门离得太近,他们一直对我教虎视眈眈。如果得知我教连折两名掌使,就怕届时会引狼入室,毕竟教主并非天天在教内。”

这时,众教徒都纷纷跪下,“还请教主三思。”

其实乾天魔君岂能看不出,右掌使百里浪涛为了向自己讨好,有所过激?但不以惩戒,那日后还有谁把我这教主放在眼里。

“众位快起!”

“既然大家都为你救情,那就暂饶过你。也希望众位以此为戒!”右手指一弹,飞出一个天圣血草。

此物乃是一品灵食品,这东西食之,对提高修为大有裨益。

此刻,百里浪涛筑基中期修为,食之就有望达到后期修为。这要不是在斩仙教内,为争得此物,可能引发一场大屠杀。

百里浪涛接着天圣血草,忍着剧痛,仍感激涕零地说,“谢谢教主!”

此刻,乾天魔君在斩仙教内部萝卜加大棒,运用到了极致。

“教主圣明!”

“左掌使既然上官小姐不愿意,那就让我的婢女,小狐仙妙可人。”

“怎么是一个女狐仙?”上官寒香噘着小嘴,一脸得不高兴,焦急地说,“这样你会男女授受不亲的!”

斩仙教众人见小姑娘拘谨忸怩,双手紧捏裙边,竭力反对着教主的意见。估计这小姑娘至少有七八成是对我们教主动了芳心。

这时大家偷偷地笑着,谁也不敢露出声来。

大家都等着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看呢!

“不是同类,你别介怀!”

没想到会这样,她脸窘得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似乎已镇定下来,便很腼腆地冲着乾天魔君微微一笑,“乾天大哥,你用词不妥,我对一小只小狐狸有什么好介怀的?我是怕日后对你的身誉有影响!”

“是阿,你对我声誉挺好,可你又不屈尊大驾?那怎么办?难不成我这左掌使一直空着?”

讲到这里乾天魔君又指着大家说,“刚才你也听到了,我们这魔教随时会被太玄门给吃掉!我的要用人把这个教撑起来,是吧?”

听着这话,上官寒香把手一挥,“那,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了,你的事你自己决定吧。”俨然像一个权威之人,对下属发着施令。

众人听着这话都笑出声来。

上官寒香瞪着水灵灵、清纯的双眼,看着众人,不好意思直讲,但内心在想,“我说错了吗?”

可再一细想,“我凭什么管他乾天魔君呢?”

脸也刷得一下红似三月桃花,娇艳艳。

……

“诸位,我回来已处理好这些事情,马上就要去昆目、琼州。

教中之事,日后就由教副教主耶律屠龙全权负责。”安排好教中大小事宜,乾天魔君便要辞行出发,毕竟二月二,还得去太玄门入学呢!

时间匆匆,不等人哪。

再说教中事宜已安排妥当,已杀一儆百,至少会有一阵子的消停。

“你陪我去,不怕我有朝一日,恢复功力,杀了你全家?”面对上官寒香天真肯定的回答,“不会的,因你是好人。否则你就不会放我的。试想又有谁的心胸有你如此大度豁达?”

乾天魔君笑了。但还是不放心,得知上官寒香的爷爷正在闭关修炼,她不属于父亲直管。

“我也可以闭关修炼啊!”上官寒香笑容满面地接着说,“搪塞我家人,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乾天魔君这才同意与上官寒香一道出发了。

不过,临行前,乾天魔君还是把自己的小心结给解了。

原来自己在斩仙崖下方灵魔洞的封印并没有解除。这令乾天魔君好生纳闷,自己的封印竟对上官寒香无作用。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奇迹!不过乾天魔君再一细想,她是女娲女皇元神转世,又有什么奇迹不可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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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剑术登峰造极,称雄世界谁与敌手,他风光无限但却感情背叛,最后只得落得个自刎收场。可天意弄人自己竟然没死成,而是如陈旧剧情般穿越了,可······强者这是他前世的代词,而这世却沦为弱者。他不信命运,他相信没有真正的弱者,只有甘愿沉沦的人。成为强者的路多曲折,一场灭世灾难正在逼近······巅峰的世界又由谁来开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