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石头(翻译后的意思)今年十三岁,半年前还是一个孤儿。
在我几岁时候我没了父母,是一个老乞丐把我养大,老乞丐每天都跪坐在城里的小巷口要饭,白天接受路人的白眼,晚上接受混混们的剥削,但在这样的条件下,老乞丐还是把我拉扯大了,老乞丐会给我找些书让我读,说,以后一定要成为道师才能改变命运,我努力的学习着,直到我十一岁的时候。
这一天晚上,我在家里,位于城墙边上的一个小窝棚里看着一本破烂的书,我已经饿极了,老乞丐还没有回来,平常这个时间老乞丐早已带着晚饭回来,并在一旁监督我看书了,老乞丐的腿脚不好,所以在天黑之前就会赶回来,但现在天已经黑很久了,赤月高高挂在天上,我在摇晃的篝火前心神不宁的看着书。
已经半夜了,老乞丐还没有回来,我随便找了点吃的应付后忍不住困意便睡了,当我睡醒后,老乞丐仍然没有回来。
我起床后茫然的看着除了自己空旷的小棚子,周围非常安静,我走出去看了看,除了乱糟糟的一片棚子没有其他人。
“叔,你看见我爸了吗?”我对我们棚子附近的一个酒鬼说道。
“你爸啊,嗝,你爸可能死了吧。”酒鬼打着嗝说道。
我并没有相信酒鬼说的话。
“一个酒鬼的胡言乱语罢了。”我心中想到,但不知为什么,我有点慌。
我又到前面问了问卖菜的婆婆。
“婶,你看见我爸了吗?”我有些担心的说道。
婆婆看了看我,想了想。
“是石头啊,你爸他。。。”婆婆表情有些苦恼,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怜悯。
“我爸他怎么了,婶你说吧。”我有些着急。
“你爸他挡着一个大人的路,被大人的手下拖走了,现在怕是生死难料”婆婆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听到了后脑袋一懵,不敢相信。
“他都要了几十年的饭了,怎么会这样?”我带着些哭腔。
婆婆看着我,也有些难受。
“听说他是为了让你能够去拜师,想要去求城里的大人。”婆婆同情的说道。
我哽咽着跑回小棚子,不敢相信,我又失去了我的亲人,那个照顾了我七八年的慈祥老乞丐,那个拖着腿去给我找书的老乞丐。
我成孤儿了,我不知道我以后要干什么,于是白天我用锅灰把自己打扮得狼狈去要饭,下午晚上去皮匠那里打下手度过了这些日子。
后来有一天,一队城里的吏官拦住我,说有位道师大人需要很多人手去开荒,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也许能成为道师大人的弟子,我茫然的点了点头,吏官便带我到城池外面集合,这里还有好几百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人。
“为什么道师大人都要小孩子?”我不禁疑惑道。
后来我才知道,跟随那位道师大人是我一辈子里最大的幸运,他成为了我们的导师,他教会我们写字和算数,虽然我本来就会一些,也因为我的基础,我成为的一个大组长,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大组长是什么,以为就是当官。
后来才知道,这是责任,我要监督我的八个小组长,我要把我学会的都教给他们,因为现在我们是同伴,是朋友,是战友。
导师带着我们建立了一个新的城池,导师叫他朝日城,说我们就像初生的太阳一样,虽然现在朝日城还很简陋。导师带着我们一步一步的建设着朝日城,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我留下的足迹。
我很喜欢吃暑根(一种类似于木薯的食物),食堂经常会做这个,因为我们现在的粮食还很少,只能让我们吃饱,导师说等我们以后劳动力充足了就可以更多开垦土地,畜养更多的咕噜了,到时候就可以天天吃肉了。
如果有肉我当然更喜欢吃肉了,可是现在肉很少,每几天才能吃到一次鱼肉,好多天才能吃到一次野生咕噜,野生咕噜还是导师出去抓的,导师可以飞上天,用飞剑把咕噜打死,不过导师说他的能力也只是高科技而已,是可以理解并制造的东西。
“我们也能有导师的能力吗?”我和我的组员们都想过这个问题。
导师坚定的说,会的,以后会做到的,就算以后做不到,子孙后代一定可以。
导师说,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力量就是科技的力量,科技可以改造世界,导师的能力就是证明。
我和我的组员们在接受日常学习之余开始了队列训练,导师说我们这一大组将会是以后朝日城的军事力量,是保护朝日城的主力,如果对军事不感兴趣可以申请更换到其它组,于是在少量人离开后我们开始努力训练起来。
我们训练着使用三菱长枪,这种武器真的很恐怖,一戳到身上就是一个大洞,并且流血不止无法愈合,导师曾抓来一头咕噜给我们做示范,导师先把咕噜绑好后用三菱刺戳了一下咕噜的腹部,随后一个大洞开始持续不断的流血,导师尝试着用布和草木灰给咕噜止血,但都失败了,咕噜流出的血越来越多,挣扎逐渐减弱,随后慢慢没有了呼吸。
了解到这个武器如此恐怖,我们都有些抗拒,但在熟悉之后开始慢慢接受,毕竟这个武器是用在敌人身上的,导师曾说什么是敌人呢?敌人就是想要置你的亲人朋友和熟悉的人于死地以及侵犯我们集体利益的人。
导师说,三菱刺还不是最强的武器,我们不久以后还能用到更加强大的武器,具体是什么导师没有告诉我们,我们实在无法想象什么还能比钢铁的三菱刺更加强大。
在我们的训练逐渐熟练后,导师开始召集我们,让我带着我们组的五十个人和其它组的人去收拢劳动力,我们要作为外出小组的保护力量,这一个命令让我们感到很兴奋,我们训练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要派上用场了,要保护随同的同伴们,我感到很光荣。
我已经加入了进步社,我清楚的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最亲密的战友,谁是可以团结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