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医院办公室内,有着两名大人与一名小孩。)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在卖血给我。”
“孩子,一开始就说好了,我只会提供一定量的“异色血”。因为这样并不会伤害到“祂们”,但自从你“火”了后需求已经开始超标。已经开始在危害到它们了,这已经违背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一个名为“约夫·托尔·巴斯特”的年长男性医生)
“开玩笑,别在装清高啦!你不就是想要得到更多的好处吗?算了,不跟你讨价还价。你要多少钱我自己给。”(富豪)
“我喜欢你母亲的画,并不是在于“祂”的价值。(拿出一副保管良好的旧画,并递给了对方)”(托尔)
“(接过画,镜面反射出当初的自己。)托尔爷爷,我这是在伤害“它们”吗?可是我的行为,和研究白鼠的人没分别啊!我们不都是为了,自己或别人吗?”
“对啊!反正只是一群小动物而已,有什么关系。”(富豪)
“孩子,为自己而伤害“生命”这并不正确。没错“人类”确实站于世界的顶端,但这并不是滥杀无辜的借口。白鼠虽迫于无奈为“人类”而牺牲,但“祂们”更多的是想活下去。这也造就了“人类”没有资格轻易去践踏其它的“生命”,否则就和背信弃义坏掉的蛋(人)没有区别。”
“(沉默)”
“既然“异血”提供不了,那备存的“人血”总可以了吧!反正这东西,血库里多的是。”(富豪)
“错了,这更不可以。别人捐献的血,是给予残念“生命”新生的希望。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我这里不允许有人践踏“人类的善意”。”(托尔)
“那算啦!小克尼老师,血源的问题由我来解决。反正不过就只是一些小动物的血而已,没什么是凌驾于人的钱,解决不了的事。而你,只需要好好为我创作“艺术”就够了。”(富豪)
《我到底,该怎么做?》
《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呀!》
《“祂们”确实只是一群低于“人类”生命的存在啊!》
《错了,我到底在干些什么?》
《我原本的初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改变了,那到底是什么?》
“托尔爷爷,(扯回被富豪拉扯的手)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我母亲的画。”
“孩子,“尊重”,就如同你母亲至死都尊重自己生命的重量一样。”(托尔)
“可是,(低头)母亲最终不也是放弃希望吗?”
“知道吗?孩子,隐瞒病情不让“人”失去自己坚信,原本是医生善意的谎言。可是我违背这一个宗旨,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医生。是我告知了你母亲必死归途,身为一个医生我居然比你母亲更没耐心的先一步放弃了,反倒是你母亲反过来不愿让我放弃。(紧握住拳头)她说过即使那是亿万分之零,零点零零零后的一她都不会放弃。因为她害怕重生过后的自己,会失去你们。”(托尔)
(尼尔·佩琳蓓迩的房间,一名女子趟在床上,而一个小男孩则在房间内翻找有趣的事物。)
“咦,妈妈,(拿着一副画有美丽的城市与建筑画)这个地方是哪里,好美啊!我们一起去哪里玩吧!”
‘傻尼尼,那个地方已经不存在了。’(萨菈)
“不存在了,为什么?明明那么是那么好看的地方。”
‘因为,当时人们并没有意识到“祂们”的美好啊!’(萨菈)
“可是,不美好的东西就应该被毁坏吗?”
‘毁坏“它们”的,并不是自身的不优秀,而是未退化原始本能的“病态”。小尼尼,你要记住。无论何种生命都并不亏欠对方,剥夺与迫害只不过是世间衍生出的一种病态。(突然红液慢慢从鼻腔流出)不要把“祂”变成常规并理想化。’(萨菈)
“妈妈,你(将袖子往一边的手掌拉出覆盖拳头,并用露出的袖布抹去污染白色画布的污迹。)··流血了,痛不痛。”
‘恩~嗯(摇头)不会,这只是我身体进行了一次新生的轮换而已,这也证明了希望正在一点一滴的填充着。’(萨菈)
“那妈妈,会好起来吗?”
‘一点会的,起码我相信点点希望终有一天会转换成奇迹。’(萨菈)
(回归现实)
“小克尼老师,我们走,别在这里和他白费口舌了。”(富豪)
“对不起,我可能办不到了。”
《对不起,我居然忘记了你对我说过的话。》
“为什么?”(富豪)
“因为,这孩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小男孩的身后),而不是一台机器。”(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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