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还没说话,霍牧秋把苏溪往后一拉,挡在自己身后。
苏溪想了想,看着他一脸淡定大佬样,决定还是不出这个风头了。
“呦,这是上哪去啊,陪我们姐几个玩玩。”
听听多么炮灰的台词。
“为什么要陪你们玩,又不认识你们。”
看着霍牧秋认真的样子,几个人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哈……听听,多好笑,‘还为什么陪你们玩?’”其中一个紫头发夸张的笑道。
剩下的几个人捧场的笑了起来。
“我们也不想做什么么,就是最近姐们儿手头紧,借点钱花花,顺便在陪我们乐呵乐呵。”
毫无新意的台词,让苏溪一脸淡定。
霍牧秋眉头皱了下,正色的说道,“你们这是属于敲诈勒索,如果现在离开,可以算未遂,不然,就要负刑事责任,敲诈勒索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
霍牧秋的话一出来,苏溪心里一叹。
果然,这二傻子,还是那个二傻子。
之前刚穿回来,英语课上他替自己出头。
已经发现,他性格有些天然呆。
遇上事,就是真诚的跟你讲道理,当然不是说他胆小怕事。
而是他的世界观,你错了,就正常的指出来,没这么多弯弯绕绕。
听完霍牧秋的话,几个人夸张的捂着肚子笑了起来,那个紫头发指着霍牧秋说道,“哈哈哈……快看啊!这有个傻逼,哎呀妈呀笑死我了。”
其余几个人也嬉笑的着说道,“哎呀妈呀,这是哪来个奇葩,笑死我得了。”
在他们身后,一直没说话的红头发走过来,她一来,其他人都给她让路,明显是她们的头。
“哎,长得倒是不错,陪姐姐一晚上,我们放了这个女的怎么样?”
看着眼前的炮灰反派,苏溪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红头发一边说话,一边抬手,准备摸他的脸。
霍牧秋皱眉,退后一步,避开红头发的手,眼神里有些嫌弃的说道,“你也太不爱干净了,不光脸洗不干净,连手也这么脏,你不知道这样病菌多吗?”
“这不是脏!不是脏!是指甲油!你懂不懂!”红头发脸色一青一白的,忍不住吼道。
霍牧秋看着她不断开合的嘴问道,“你嘴上涂这么多虫子尸体不觉得难受吗?”
红头发看他嫌弃的样子,脸色有些不好,“哪来的虫子尸体?”
霍牧秋叹口气,一脸没知识真可怕的样子看着说,“你不知道口红是用虫子尸体做成的吗?哦,你们应该不知道。还有,你手上涂的那些含有甲苯甲醛,这些成分容易造成皮肤病和呼吸类型疾病,还会造成癌症,其中邻苯二甲酸酯也会增加成乳腺癌的几率。”
虽然听不太懂他说的专业名词,但一听感觉好像有道理的样子,但越听越觉得心堵。
“你他妈别比比了,就你张着张嘴。”红头发说完,想揍他一顿,但看着他那张脸,实在有些舍不得。
眼不见心不烦的退后,“行了,速战速决,女的脸划花,男的脸别动。”
说实话,霍牧秋有些不理解,怎么自己好心说出来危害,她们为什么会生气。
但一听要划花苏溪的脸,眼神一凛。
“哈哈哈,大姐大发话了,咱们几个可得好好表现了。”
紫头发说着话抽出一根钢管逼了上来。
几个人拿着钢管凶猛的逼了过来,霍牧秋护着苏溪,下意识的一挡。
钢管狠狠的抽在他身上。
苏溪眼神一凉。
抬手把霍牧秋拽开,一只手抓住钢管,另一只手握着一块板砖,狠狠的拍了上去。
啪
一声闷响
紫头发像被开了瓢的西瓜。
血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静静的看着苏溪。
苏溪甜美的小脸上毫无表情,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发光。
明明一副天使的模样,偏偏手里不合时宜的拿着一块带血的板砖。
微风吹过,吹动了她的长发。
她往前走一步,所有人向商量好的同时退后一步。
这就像本来你以为抓住只兔子,想狠狠戏耍一下,没想到转眼间兔子变成食人花。
咕咚!
不知道谁咽了下口水,打破了平静
红头发有些色厉内荏的说道,“一帮废物,看着干什么,给我一起上,我不信她能多强。”
苏溪并没给她们反应的时间。
已经走到红头发面前。
面无表情,手起板砖落。
啪!
又一下
红头发的脑袋也被开了瓢,像血葫芦一样。
……
这一下彻底安静下来。
如果说刚才还有人想着反抗一下,此刻全都打消了念头。
这就跟打仗一样,再而衰三而竭。
她们的士气已经被苏溪压得死死的。
更何况,从始至终,苏溪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既没有恐惧也没有得意。
平常的好像捏死一只蚂蚁。
咕咚!咕咚!
紫头发咽了下口水,“姑,姑,姑,姑,姑奶奶,别冲动,有话好说。”
苏溪皱了下眉头,看着她皱眉,非主流心脏狠狠抽了下。
“还玩吗?”苏溪淡然的问道。
“姑奶奶,是我们错了,小的们给你认错,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饶了我们这次吧。”
听着紫头发的话,苏溪还抽空想了下,果然,炮灰的台词真是没新意。
苏溪看着红头发,这帮非主流的头,问道,“脸还要划花吗?男的需要留下?”
霍牧秋看着有些瘦弱的背影,两眼直冒星星。
红头发倒是挺硬气,没吭声。
苏溪从头发上摘下一个小卡子,白皙的小脸没有表情,低垂着好看的眼睛,看着她。
没有感情的叙述道,“听说十指连心,你说我把这个卡子从你手指甲里面穿进去怎么样,轻轻的,慢慢的一点点从肉里穿进去,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