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刺心的痛让无名几乎就要痛晕过去,身体里的血就像被放几条大大的水管般吸着他的血,血源源不断地从僵尸咬住无名的的二对牙齿里输送着鲜血。不是二对牙齿而是无名前面后面左右都被四只僵尸死死咬住无名的身体,现在的无名痛得全身发颤,脸容急速变成惨白,十指慢慢在变得瘦小,此时的无名如果再这样被吸下去不用半分钟就会变成干尸,之前浓浓的紫光在变得微光了,原来无名的身体血几乎被僵尸吸完了,现在靠那点微弱的石头书的灵利支持着,不然无名早就归西了。
在过程中无名有呼唤过,可是那中呼唤声只有在他心里跟本没有力气喊出来,就在他将要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脑头里不停浮现出他小时候乞讨可怜和无助的生活,让无名失去了生存下来的念头,耳边响起迷迷糊糊的唤声:“孩子呀!不管怎样你都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水管有多难那怕走不动了,就算爬你也要往前走。”此时的无名就像沉睡又像飘浮在天空中的白云,行动与意念跟本都由不得他来控制的,他尝试过蹲下来,向前,向后,向左,向右,可是四周的尖牙就像一条条铁锁般紧紧锁住他,跟本不让他动弹,再加上四对尖牙在吸收着他身体上的血液,深邃的眼睛在紧闭,用尽最后一口气:“周……爷……爷……我……真……的……爬……不……动……了。”说完无名把最后那一点眼缝也闭上,等待着死亡来结束他的生命。就在无名将要灵魂离体的时候,突然听到娇滴滴的哭泣声:“无名哥哥,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了吗?”
“小白……”
无名微微张开闭上的眼睛,亏欠与深爱唤醒他,深邃的眼睛里空然间充满一种让人感到可怕的杀气,瘦小的十指被无名得“咔咔咔”作响,脖子上青筋就像一条动的蛇般动着。突然间无名大喝,只见微光的石头书转瞬间大亮,一道耀眼的光芒向四面八方飞射出去?被光芒照到的僵尸身体都在溶化“吱吱”那些僵尸还没有发出任何的反应腐肉“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掉落,骨架也随着光芒退去粉碎。那光芒一直延伸到僵尸未端,当所有的僵尸都烟消云散的时候光芒也随即消散。
这可是清世大法,没有达到魔神的级别根本经受不住的,以现在无名的法力只能使得出清世大法一成的功力,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对付像这样的幻僵来说足足有余,幻僵只不过是幻城中级的怪物,只是数量太多,像无名这样初生十级终者的对付几十个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数量太多无名也是只能认命了,好在他是万古圣佛的转世身体上还余留有清世大法的功力不然他也是死在这里的,一道道阴气随着消失的骨架飘起来,慢慢聚集在一起越积越大,阴沉的阴气笼罩着整个天空,“砰”
无名跌倒在地上,脸色依然还是惨白色,一丝丝呼吸声从他的鼻子里发出,刚才被僵尸咬破的伤口,当无名一呼吸时积压在天空的阴气,源源不断地向伤口里钻进去,像血液般向无名的血管和经络游动。
昏睡的玲珑,吴江,太白醒也是被僵尸咬得伤痕累累,同样有阴气向被僵尸咬破的伤口钻进去,不过很少,不像无名那样源源不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之前一直是迷雾笼罩的树林,根本没有小动物敢进去,迷雾散去。吵杂的知了声响彻树林,虽然如此的吵杂都没有把他们吵醒过来。
树林的边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溪水涓涓流淌,一条用石块搭建而成的桥横跨过小溪,清竹佛动发出沙沙的响声,跟随弯曲的小路直上石台。一间简单的茅草屋映入眼里,不高不矮的篱笆包围着茅草屋。
就在此时,幽幽的笛声从茅草屋里传出,曲调中凄凉带着哀怨,好像描绘了一幅幅缠绵而不得已分开的画面。
笛声突然停止,一声长长的叹息声“也罢!想不到我一心想过平静的生活,才设了忘忧谷,本想在忧伤中忘去过去,看来是不可能了。”
“吱”
茅草屋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来,白色的绸缎随微风飘动,上下全身白衣的男子慢悠悠地踱步而出,看出去三十来岁,不胖不瘦的身材勾勒出他的苗条,白嫩的十指长得圆圆整整的,白雪的脸蛋中长着高高凸起的鼻梁,一对充满让人说不出忧愁的眼睛目视着远方久久都没回过神来,稀疏而白的眉毛一字形并排着,一对忧郁的眼睛,额头上深浅不一的岁月皱纹几乎爬满他整个额头,雪白的发整齐散落两肩上。他叫包打听,其实他真名叫包听因为神人魔三界的事他都了如指掌,找不到或者想知道问包听准错,因此后人都叫包听为包打听了。相传没有魔域十八前包打听都已经住在这里,魔域十八建在不周山的基础上的,有人传包打听是洪荒时期都存在的洪荒大神,无人知道包打听法力有多高,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包打听动手。
包打听悠悠向小溪对面走去过,一对忧郁的眼睛空无前物,几十米远的地方不知道他走了多久才走到无名身边来。
无名依然昏睡着,轻轻的呼吸声从他的鼻子里传出,脸色是那么的阴森,也许是因为无名吸引了阴气的原因,因此脸色才会这样阴森的。身体上的伤口迷漫着一道道阴气,乌黑乌黑的,也许是无名累了,也许是无名许久都没有像这样安静过了,因此他睡得特别的香,身体慢慢在胀大。
包打听微微点点道:“不错。”对于现在无名的状况似乎感到满意,在无名的脉搏上摸了摸,一股强劲而阴寒的真气不停在无名的脉络里冲撞,松开白嫩的双指,什么都没有说便向吴江,太白醒,玲珑那里走去。
他们三人像无名一样,从鼻子里传出轻轻的呼吸声,稀薄的阴气缓缓地从伤口处排出来,一缕缕阴气向无名那里飘动。
见三人没有什么大事,包打听慢悠悠坐到四人中间的石头上,有宽大的衣袖里拿出笛子来,吹起刚才还没有吹完的曲子。
进入魔域必须要有幻化才能在魔域里立足的,时间一到如果达不到五类的幻化那就会跌落邃道深渊进行相应的地狱之苦,再接幻化成动物,由动物幻化出人类的模样进行修练。
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这里聚集了五类幻化的妖魔鬼怪,之前的僵尸可不是一般的僵尸,都是包打听精心为他们准备的,身体吸收了五类幻化的真气,随时都可以幻化出五类。幻僵看起来只有中级的样子,可是跟随僵尸身边的影子全部五类幻化的真源,吸收越多那就会越强的,因此无名的身体在胀大就是因为他的身体吸收了非常多的五类幻化真气。
突然间,无名大叫“小白”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立马坐起来,耳边传来悠悠的笛子声。见全身上下都是白色,包括头发也是白色的男子悠悠地吹着笛子,对于自己的尖叫似乎完便当听不到,无名听了许久,当那白衣男人把笛子收进衣袖时无名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包打听慢悠悠思虑片刻,转身就走道:“你要找我,见到我了你又问我是谁,这世上不知道我是谁的有多少?”包打听说完便慢悠悠走开。
“哭泣了?想不到平日里如此坚强和冷漠她也会对我大哥哭泣了,哎!想不到不管多冷漠和无情的女人都会哭泣的,我为什么没有遇上为我流眼泪的女孩呀!”吴江喃喃说道。
“你懂什么,在爱的边界里什么都有可能,如果是真爱蚂蚁爱大象也是可以的,或者老鼠爱猫。”
“你爷爷的奶奶,狗屁不通老鼠爱上猫找死呀!那只老鼠会这么笨的会爱上猫的呀!”吴江反驳太白醒说道。
太白醒双眼微红,眼框里隐约有泪痕,沧桑的眼神开始在迷离,他在回忆他的过去在他未成仙时他就是一只老鼠精,他爱上了千年猫妖,那时段的爱情可算是惊天地,在妖类第一回异类的爱情就是太白醒和猫妖精了,那时神人魔三界都传遍了,也受到神人魔三界阻碍和唾骂,不管神人魔三界百般的阻挠和唾骂太白醒和猫妖义无反顾深爱着对方,结果到三方世力的追杀,结果他成了仙而猫妖成了魔,从此彼此深爱的俩人就永远分开了,永不来往那种失去却无法忘怀的记忆深深地印在太白醒脑海里,牙齿咬得吱吱作响,脸部流露出灯恨的表情道:“为什么第一的总是受到别人的妒忌,看开退一步总是那么的难。”说着太白醒的眼眶开始湿润了。
次日的早晨,忘忧谷里面百鸟叫鸣,轻风吹动着竹叶“哗啦哗啦”,再加迷雾的笼罩,这仙境般的景象甚是让人心里不知多舒服,茅草屋里熟睡着五人,经过多日的奔跑和许久的失眠让众人都放松了一个比一个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