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用学那个吗?”上了药出来,媚儿看着魏云歌期待地问。
“那么讨厌那些东西?”魏云歌看着她苦哈哈的脸,问到。他其实想说,以后她要是嫁给他,这些东西也是要学的。他完全没意识到他刚刚拒绝了人家。
“嗯,我真学不了,我平日走路昂首挺胸,偶尔还要蹦两下,你让我怎么含胸温婉?”媚儿对这些人的审美观点嗤之以鼻,什么情况?咋了,我热情活泼一点还不是美女了?
“还有那舞蹈……我虽然现在没了很多记忆,但我知道我铁定学不会,我肢体极度不协调。”媚儿皱着眉头想,对于舞蹈,她还是喜欢的,尤其喜欢看古典舞,那杨柳腰,那柔美的动作是真的挺让人喜欢,但喜欢不代表她自己搞得来啊!
“你说做细作这种事,其实也没啥大不了,大不了小命没了呗,就单是我对你有好感,如果我能行我肯定帮你做,但我真办不到啊。”媚儿是个有一说一的性子,他对魏云歌有好感了,她也不会掩饰,有什么可掩饰的,说出来就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够让那人记你一阵子了。
媚儿很少给人解释,但对于她认为值得的人,她从来都是坦诚相待的,也不介意多说些话。
她说得真诚,魏云歌也信她,本来他也没有准备选她当探子,她太难驯,做不来讨人开心的活,如果非要她去做这个,倒是南辕北辙了。至于说好感,他自己都知道,他为她做的这些,以及他的改变,已经可不是好感那么简单了。虽然这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但是他不准备忽视。
“好,不学了。”魏云歌眼神里多了宠溺。
“我真……啊?你同意了?这么简单?”媚儿惊讶,她没想到这人答应地这么快。“你确定?”因为不敢相信,她又问了一句。
“嗯。”魏云歌笑,他尤其喜欢她迷茫的样子。
“但是,你能做什么呢?”魏云歌转而好笑地看着媚儿问。
“我……哦……你不是让梦洁去学那个了吗?她一定忙不过来的,以后她的活我包了。”
“好,说好了可不准后悔。”
“怎么了?”
“想知道梦洁都做些什么吗?”
“嗯,应该知道。”
“首先,梦洁每天早上必须为我准备洗漱用品,帮我更衣,还有早餐,还有我住的这个院子的卫生都是她负责的,包括院子和屋子里面,午饭,晚饭当然也是要准备的,还有我习字时她要陪侍在旁研磨……最重要的是她要随叫随到。”
“她一个人?全做了?你也太狠了吧!”媚儿无奈,上一次醒来时魏云歌身边伺候丫鬟还挺多的,她只是负责魏云歌的起居而已,没想到啊,这一次遇到的这人怎么这么狠,这么大院子里就一个丫鬟,使劲压榨。
魏云歌笑,他看着她这生无可怜的样子,莫名觉得开心又幸福。其实他是骗她的,梦洁只是负责他的起居和室内卫生而已,不过,饭确实是她做的,梦洁做的饭菜是最合他胃口的。
“你还要做吗?”
“我试试。”媚儿无奈,不能离开,总得找点事情啊,不然他魏云歌还能养她一个闲人不是。
“好。你以后就搬过来吧。”
“啊?梦洁也不住你这啊,为什么到我就得搬过来。”
“梦洁可不是某人,睡得那么熟,要不是……”魏云歌突然有点心虚,他早上还拆了人家的门,不对,不能心虚,她只是住那而已,那房子还是他的呢。
“哦,我记起来了,某人今天可是拆了我的门呢。我这住过来三天两头的拆窗子,拆门,拆屋顶的,我得睡露天啊。”
“今天早上还不是你不起床?”
“不起床你不会说话呀,一言不合就拆屋子,也不知道跟谁家二哈学的。”
“二哈是什么意思?”
“夸你帅呢!”
“哦,还算你有眼光。但这也不不让我说出实情,你就说梦洁在你门口叫了你多久?”
“啊……那个……那个……”
“说不出话了吧?”魏云歌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因为赢了一场嘴仗而骄傲地不行。
“那个崔先生,你准备给人家怎么交代?”媚儿生硬地转移话题。
“你想怎么样?”魏云歌无所谓地问媚儿,也没在乎这丫头生硬地转移话题。
“我?要不,你让她再打我几下?”媚儿自是不愿意挨打的,但她得给魏云歌面子。
“她打你?还没被打够?”魏云歌恨铁不成钢。
“当然是不愿意被打的,但如果不给她个交代也不好。”
“傻了吗?还给她个交代?不过是个倚老卖老的老婆子罢了,谁给她的勇气碰你的。”魏云歌想到那人打了媚儿就生气,心疼。
“那你准备怎么办?”
“直接杀了。”
“这么血腥吗?”
“不忍心?”
“倒不是,只是不想你杀太多人而已,脏了手。”媚儿皱着眉头回答。
魏云歌没想到她竟这样回答,对她也更加满意了。
“那你说。”
“要不,也打她十六戒尺,让她长长记性,别以后又欺负梦洁姐姐。”
“好。”魏云歌宠溺的笑,也不管他今天各种奇怪的举动,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这么任性。
以前的他对未知的事情或是人从来都是快刀斩乱麻,可现在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