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在离开青浒后,心情虽然已经平静下来,但他的脑海中仍时常浮现出那人儿如琉璃般的双眸,原本白暂的面庞此时增添了些许绯色。但想起家中那好吃懒做,只懂得发酒疯的父亲,和水性杨花,上了年龄仍穿着暴露的母亲。
绯色褪去,这么低贱的我配得上这么美好的人儿吗?心中生气些许烦躁,如果,如果他们不在了,该有多好了!
回到了家。“小兔崽子,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迟?你是想饿死你老子我吗?”说罢,一个酒瓶子砸落在苏泽的脚边,分解为块块碎片,在黯淡的灯下,却闪烁起如太阳般耀眼的光芒。而在这光的衬托下,一片狼藉的家,父亲凶恶的嘴脸,被衬得越发的不堪和丑恶。
眼看着呆在门口的苏泽,苏父心中燃起怒火,抬起胳膊正准备给这个不听话的小崽子一顿揍。看着苏父迫近的身影,苏泽的眸子越发凶狠,脑海中满是“杀了他,杀了他”的想法。
苏泽攥起了身旁的玻璃片,未等苏父近身,便如一只猎豹般主动扑向苏父,同时用玻璃片用力地刺向了苏父的胸膛。
看着那一双血红地眼睛,苏父的酒意醒了几分,同时升起了几分危意。
在这几分危意的帮助下,苏父在苏泽扑过来的瞬间,向右挪动了几分。虽然玻璃片没有如苏泽意料那般刺入苏父胸膛,但也在苏父手臂下留下了一条骇人的口子。
看着受伤的手臂,刚想破口大骂,但抬头看到苏泽那双血红的,如死水一般的眼睛,心中一怂,气势明显减弱,但还是想占一占口头便宜,“你个逆子,想要谋杀亲爹是不是,信不信我去警局告你,让你坐一辈子牢。”
听到苏父那明显中气不足的“威胁之语”,苏泽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讥讽一笑。“是吗?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我今天就杀了你,永诀后患。”本来以为苏泽只是口头说说,苏父并没有在意,反而还想抽出皮带一报苏泽给自己的一刀之仇。但感受着身旁那越来越浓的杀意,苏父惧,再也管不上其他,捂着手臂上的伤口,提拉着拖鞋,急急忙忙脱离了苏泽制皓,离开了这个早已分崩离析的家。
在苏父离开后半小时,苏泽才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一切,嘲讽一笑,但脑海中又闪过那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心中钝痛,捂着脑袋,蜷缩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流着冷汗“是啊,这么不堪的自己,又怎么配得上这么漂亮的人儿呢?怎么配的上呢?”
而另一边,在青浒迈着桀(ke)骜(ke)不(ai)驯(ai)的步伐。回到家后,充分感受到了家中亲人所给与的那份沉重的爱。一进门便收到了来自二大姑四大姨那一般热切的问候,想喝水想吃零食的时候,只是站起身子,还未踏出一步,便有人送到面前。当青浒终于想一进厨房通过做菜来宣愤自己心中的烦闷时,却被自家母上大人以“女孩子家家进什么厨房,刀这么危险,油烟这么呛,这么糙活还是让你那四个哥哥来干吧!”的借口赶出了厨房。
(四个哥哥:心中哭唧唧,妈,刀对我们来说就不危险吗?油烟对我们来说就不呛吗?
母上大人:女孩子就是个报,值得世间一切的美好;男孩子,呵!能养活就是我心善,更何况你们身为哥哥,更应该宠着妹妹,你们说说还哪里有的脸去争抢妹妹的宠爱,是老娘给你们的爱太多了吗?
四个哥哥:娘耶,你说这句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母上大人:(嘲讽一笑),有什么不满吗?
四个哥哥:不敢不敢。(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
青?小作精?浒:好烦啊,啥也不能做,就只能吃零食看电视。
哥?妹控?哥:妹妹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