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在我们回教室的路上忽然就下起了雪,本来还是一点小雪花,就已经搞的大家很激动了,虽然北方的我们每年都可以看到雪花,可是依然每每看到就喜欢的不得了,然后天上飘的雪花越来越大,直到鹅毛大雪,雪花落在头上,他说“一起看初雪的情侣一定会一直在一起。”那时的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的那么认真,我似乎被眼睛吸进你描述好的完美世界一样。
路上,我在前面蹦蹦跳跳,和我差半步距离的他担心的喊着慢点,步伐纷乱的伸手护着他那时易碎的宝物。
走到教室门口,大家都互相拍打着衣服上的落雪,我们两个看到彼此满头的雪花,相视一笑,那时候他看我的眼睛里都藏着星河,他笑着说“这样我们算不算一起白了头。”
“当然不算了,等我们白发苍苍了还能一起看雪才是一起白头呢。”
他轻轻拍掉了我头上的衣服上的雪花,我闹闹腾腾的揉着他细碎的短发,看着雪花掉落。
下午的课间我总是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把手伸出窗外,看着雪花落在掌心然后融化。
他忽然过来抓住我的手说“这么凉还在那玩。”神色间充满了心疼。
“我喜欢雪吖,就是下雪天太冷了,想堆雪人打雪仗。”
他就看着外面,什么也不说,让我以为他没听到我讲话一般,上课铃打响,我也没再重复,各自回了座位。
再到课间,我还没动,他就一溜烟跑出了教室,我就继续趴在窗户那里看雪,想着他干嘛去了。
忽然就听到他叫我,回过头,看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小雪球,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瓶奶。
他说“给你雪球赶快玩,等会拿这个奶暖暖手。”
有些雪花的寿命很短暂,落到手心就失去了他本身的形态,像极了喜欢和合适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