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你以为这燕京是你家开的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家老爷子打电话,问问他是不是在燕京只手遮天了?”凤轻舞听到江浩极其嚣张的话语,气得酥胸一阵剧烈起伏,只听她怒不可遏地对江浩娇喝道。
“呃,凤大小姐,本少没有招惹你吧?什么只手遮天?在你凤大小姐面前,这燕京城里有谁敢只手遮天了?”江浩在凤轻舞面前还是有些发憷的,他连忙向凤轻舞解释道。
“你当本小姐耳聋么?刚才是哪个畜生不说人话,说什么要让人家的公司在燕京开不下去?”凤轻舞对江浩的抵赖更加的气愤,她毫不客气地将江浩形容成畜生。
“凤大小姐,本少又没有说你,你激动个什么劲啊?本少是说了要让臭打鱼的的公司在燕京开不下去,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本少,臭打鱼的是你的什么人吧?如果他不是你的什么人,就他一个贱\种,一个臭打鱼的,本少想怎么踩就怎么踩,你就是告到我家老头子那里本少也不怕,他算什么东西啊?也敢与本少作对,他配么?”江浩几乎是强词夺理地硬顶凤轻舞对姜山的维护。
“江浩,你自己说,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姜山并没因为江浩贬低他为贱种、臭打鱼的而生气,反而是智珠在握地反问不可一世的江浩道。
“本少怎么不算男人了?”江浩梗着脖子道。
“如果你还算是一个稍有骨气的男人,就不要拿你那个什么狗屁家族来说事儿,你不是羡慕嫉妒恨我和燕京五仙女要好么?只要你自己将我击败,无论是文的武的、明的暗的、荤的素的,只要是你自己的能力,我无不接受,只要你击败了我,从此,我姜山不再在燕京出现,我说道做到。如果你借用你家族的力量来我公司捣乱,我虽然没有什么势力,但是要灭掉你这样的一个战五渣似的社会蛀虫,还是不用吹灰之力的,鱼死网破这个成语你应该听过吧?到时鱼死了,网,不一定会破,最多我姜山移民便了。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吧。”
姜山慢条斯理的说罢,一挥手便将一张会议椅击得粉碎,连凤轻舞都看得张大了小嘴儿,一副不能置信的惊愕表情,江浩更是吓得两腿发软,浑身颤栗,他慌忙令手下保镖扶着他逃也似的退出会议室,回到他家的公司去了。
“大石头,你真有这么厉害?不是在玩魔术表演?”凤轻舞犹自看着地上一堆碎木屑惊异地问姜山道。
“凤总,这是功夫,华夏功夫,你懂的。”姜山神秘兮兮地回答凤轻舞道。他不想暴露自己的海洋空间,只得用会华夏功夫来搪塞凤轻舞。
“原来你还会传说中的华夏功夫呀?今天你削了江浩的脸面,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报复你的,虽然你有功夫在身不怕他,但是,他来对付你,你就被动了。不行,我得打几个电话,防范于未然。”凤轻舞边说边拿出电话,就准备打电话。
“凤总,不用打了,你们不是说过在商言商么?既然我是集团的董事长,就让我来处理吧,这次你们通过电话解决了问题,但下次呢?下下次呢?你们总有个疏忽的时候,到那时我又应该如何应对?与其到时手忙脚乱,还不如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来应付,就当是岗前训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姜山漫不经心地阻止了凤轻舞的打电话,实话实说道。
“这样啊,那好吧,如果你应付不了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告诉我们,这个七海集团并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五姐妹都有份。”凤轻舞本来要将事情揽上身,一听姜山说的也有道理,趁现在集团还没有正式运作,就让姜山折腾去吧,即使出现了问题,损失也不是很大。毕竟集团业务还没正式开始呢。
逃回家族公司的江浩,果然如凤轻舞预料的一样,他今天丢了脸面,而且还是在一位他一向视如草芥的贱种面前丢了脸面,心比天高的他如何能够忍受。
他当即拿起电话,给家族有关系的打电话,以极其嚣张的口气要求他们去查封姜山的七海集团,最好是找个名目,将姜山逮捕下狱。
其中有个名叫吴爵的,正好顶头上司因年龄为题退居二线了,他想爬上位置,他想如果将江大少巴结好啦,必定是他的跑不了。他兴奋地调出七海集团的注册资料,看到董事长姜山只是一位首大大四学生,父母都是苦哈哈平民,没有半点家庭背景,他放心了,为了江大少,这个七海集团必须要将其扼杀在摇篮中,由于兴奋过度,他连后面几个股东的身份看都没看,就驱车去世界金融大厦七海集团总部了。
吴爵为了达到江大少百分之百的满意程度,他还特意打电话给远房侄子吴猛,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弄到足以判处姜山无期徒刑的白冰,直接送到世界金融大厦来,当面交给他。
吴猛本来就在做“白冰”生意,他一听远房伯父吴爵要“冰粉”有急用,他满口答应十分钟保证送到。
十分钟后,在世界金融大厦下面,吴猛悄悄地塞给吴爵一包“冰粉”,低声道:“伯父,纯冰,足够判处极刑的量。”
“知道啦,你快走吧,被别人看到了不好。”吴爵点点头,便打发远房侄子快走,毕竟他侄子,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与吴猛有往来,那他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所以,他要尽量避免让人知道他与吴猛有关系,如非今天的事情万分重要,他也不会让他侄子亲自送冰\毒过来,因此之故,他急忙打发吴猛离开。
“那小侄先走啦,伯父保重!”吴猛也是八面玲珑之辈,他哪里不知道那些弯弯道,不用吴爵多说,他便向吴爵告辞,匆匆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