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婧吸吸鼻子，“好香～”
“马上就好了，看看你哥哥回来没有，菜都要好了，他的酒在哪里？”
卜婧跑出去眺望，山路十八弯上，伊凌希正拎着一壶酒悠哉往山上走。
看到他，卜婧跑回灶旁，边看秦川起锅边说：“哥哥马上就到，可以用膳了。”
“出去等着。”
卜婧听话地端着碗筷走到另一个房间，把它们放到桌上。
伊凌希回来了，他坐在桌旁打量一番，秦川做的炖鹅被放在正中，周围小盘里放着面饼。
把酒倒进酒碗里，推开秦川伸来拿酒碗的手，他先尝了一口鹅肉，口感适中，味道不错。
“没想到你有这门手艺，内务府畜牧司的位置正缺一人，你要不去试试？”
秦川嘴角抽搐，闷声不响拿来酒碗喝酒，不想理他。
卜婧满足地用着晚膳，今天的肉膳让她对秦川刮目相看，他好像什么都能做到。
面对她崇拜的眼神，秦川带着笑意问：“丫头，好吃吗？”
“好吃～”
“以后还想吃吗？”
“想～”
秦川假装为难，“可我平时很忙，你想让我做，总要给我一些甜头吧？”
嗯？
卜婧不懂，“什么甜头？”
秦川面上严肃，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比如以后你必须称呼我为师父啊，再比如你给我缝一件衣服啊……都可以。”
伊凌希斜他一眼。
“啊？”
以为听错了，卜婧惊异地看着他，然而秦川又准确无误地重复了一遍。
卜婧想了想，“叫你一声师父才能换得一次肉膳？我好像有点亏。”
秦川脸上笑容一塌，“你哪里亏了？而且谁说你叫一次师父就能换一次肉膳了？”
卜婧想了想，让他上前。
秦川好奇站在她身旁，卜婧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大大的眼睛里露出狡黠的光芒。
“用这个换好不好？”
秦川在感觉脸颊上划过一个软软的东西的时候就愣住了，听到她的话，更是哭笑不得。
他准备开口，伊凌希的筷子已经朝他飞来，要不是他反应迅速，这筷子估计已经在他脸上扎了一个洞了。
“千万别动怒，这可是我一顿辛苦的嘉奖！丫头，下午就给你买芙蓉酥和糖葫芦！”秦川哈哈大笑。
卜婧欢呼，“好～”
“好什么好？”伊凌希黑着脸把她拉到身边，仿佛秦川身上有瘟疫一样，沾上即死。
哥哥生气了？
卜婧望着他的黑脸，魏伊莲每次对她姐姐这么做，她姐姐都很开心啊，怎么在她这里不适用？
卜婧想着，也在伊凌希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亲完之后她抬起头，发现伊凌希僵住了。
刚才的感觉猝不及防，伊凌希心里划过一丝柔软，突然觉得秦川得逞的样子没那么讨厌了。
烟火会上，身边三三两两聚集着普通人家的孩子，他们骑在父亲或者哥哥身上，拿着一串糖葫芦，还会甜甜地亲一下。
此时两个家中长子心里不约而同浮起一个念头：有妹妹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