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谢嘉琪的到来,可以说恰缝其实。
为了表示友好和尊重,司马蒙做了自我检讨,今后不再随意给别人起外号,把“大洋马”的称呼暂时收起来。
“你的大洋马来了。”夏侯静很惬意用这个外号称呼她。
“哎,都怪我,让她叫顺嘴了。”司马蒙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看着保镖把行李搬到车上,谢嘉琪兴奋地和他们两个,一一贴脸拥抱。
车上保镖沉默,坐在司机的旁边,两个女人关系不是太和谐,司机在开车。
后排座上,司马蒙坐在中间,左右座拥两个美女。
“不好意思,有点拥挤。”他率先说话。
“挤点好,省的天天想着。”夏侯静不酸不涩地揶揄他。
“真想我了吗?哪里想?”谢嘉琪把脸侧过来,把自己装成灰太狼,没心没肺地问。
“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司马蒙顺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眼睛和鼻子,他知道夏侯静没有那么小心眼儿,因此敢说。
“Oh,My God(天呐),Nose(鼻子),你个坏蛋,是想把我当成鼻涕一样,甩掉吗?”
谢嘉琪貌似一句无厘头的玩笑话,把一车人逗得哈哈大笑,只有年轻的保镖,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绷着。
“蒙,怎们搞得?你农林公司查封的事,请了律师?”
“没有哇,琪姐。不瞒你说,我穷的都没有饭吃,哪有钱请律师?”为了减少两个“无脑女”的妒忌,司马蒙只好拿出杀手锏,称呼她“琪姐”。
“这就怪了,我帮你询问法院时,法院说有个律师团队,正在帮你协调,估计过两天就会有律师函发过来,让你签字,听说有可能解冻你的资产。”
“有这好事!有没有打听,谁在帮我!?”司马蒙一下子兴奋起来。
“对方虽然口风很严,我还是通过律师协会的关系,探到一点口风,可能与一个新疆援建干部有关系。”
“援疆干部!难道是李宇新?”
司马蒙心里一阵感动,理工男果然细心,他只是顺便帮助家乡搭了一个台子,他却给予他如此巨大的回报!交朋友如此,司马蒙感到无比的欣慰。
“李宇新?哦…,等等,律师协会是提到一个叫‘什么新’的名字。本来我替你准备了律师团队,打算帮你介入,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你真是好运…,是我们等一会儿要见的人吗?”
“嗯,是的,他现在是我们喀市的父母官。哎…,琪姐,这次来不光是见一面这么简单吧?”司马蒙试探着问。
“是呀,知道你们要结婚,专门来凑个热闹,给你们两个送份大礼,不知道要不要?”
夏侯静听谢嘉琪这么一说,来了兴趣,劈头就是一句。
“谢嘉琪,别卖关子,什么大礼?快点说。”搞培训的嘴皮子真溜,张口的风格都是“嘎嘣脆”。
“铃……”,夏侯静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你好,哪位?”
“夏候主管,哦,夏侯经理,老大和你在一起?找他有急事,快把电话给他!”是齐东,电话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齐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好,等着。”此时接到齐东的电话,司马蒙有点蒙圈。
“喂,齐东,还好吗?”
“好什么呀,老大,大家伙都想死你了,不管怎么也联系不上你,发微信也不回。”
“哦…,我最近工作有点儿不顺利,总之,一言难尽…,你们都还好吧?”他关切地问。
“好什么呀,老大,马道宽,马经理出事了!相关信息已经发到你的微信里边……。”
接着是齐东叽里咕噜,一串一串,大谈事情的经过,司马蒙的脸上,挂满了惊讶,和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