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姜凌云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别浪费我时间。”
警察：……
过了十几分钟，局长赶来。
“她在哪儿？”局长不紧不慢的走着。
警察指向姜凌云，对局长说，“局长，人在哪儿。”
局长看向姜凌云，“她就是？”
警察点头，“是的。”
局长走到姜凌云面前，坐了下去，“你是姜局长的女儿吧。”
姜凌云抬眸，手里玩着手机，“人死了，多说无益。”
局长坐正，“姜局长经常提起你们，提起你们姐妹俩的次数最多。”
“值得骄傲？”姜凌云挑眉，“你认识我爸？”
局长认真的看着姜凌云，“是。他是我师父。”
姜凌云仰头，“师父？什么年代了还师父。”
局长眯着眼，“姜小姐，你为何打人？”
“不是说了？欠揍。”姜凌云不耐。
局长捏着下巴，“拳头不能解决问题。”
姜凌云打开手机，看着局长，“那你想怎么样？”
俩人互相看着，旁边的警察好像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
警察赶紧劝说，“局……局长，您息怒。”接着又看向姜凌云，“您也息怒。”
姜凌云和局长同声说：“闭嘴！”
警察愣在原地，“局长，您两位慢慢聊。”警察说完赶紧溜了。
***
姜凌云手抵着头，另一只手玩着手机。
局长打开门走进去，“姜小姐，你是姜局长的女儿，只要你老实说我就能将你带出去。”
“你？”
局长点头，“是。”
姜凌云看着局长的眼睛看了三秒，随后伸出三根手指，“你可以问三个问题。”
局长应答，“好。”
“第一个问题，姜局长去世后你们去哪里了？”
姜凌云打字的手顿住，“去老家照顾母亲。”
“第二个问题，你为何要打同学。”局长伸出第二个手指。
“你又浪费了一个问题，我说了欠揍。”
局长沉默，接着说：“第三个问题，你既然回老家了，为何还要回到云城？”
姜凌云勾起嘴角，“江家欢迎我来。”
说起来，要不是江家让她来她还不来。
局长噎着，“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姜凌云手抵着头，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你认为我有什么目的？”
局长想了想，“我不知道，也不了解，但我知道你来这里目的不凡。”
姜凌云敲着二郎腿，“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我外婆外公的研究而来，你信吗？”
局长对研究略有耳闻，试探，“研究？什么研究？”
“你已经超过了三个问题，恕我无可奉告。”姜凌云冷冷的看着局长。
局长：“我明白了。我带你出去。”
姜凌云站起来，跟着局长走出去。
***
他们这一闹，还没做什么就到午晌了。
程墨早就知道，对萧玦说，“她出来了？”
萧玦惊喜的点头，“是啊！惊喜吧！”
程墨不意外，抬眸，“很正常。”
萧玦瞬间没了兴趣，“墨爷，你还真是淡定啊，万一她出不来怎么办？她是我们的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