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云又说道，“你想见见？”
萧玦看了眼程墨，想了想问，“可以吗？”
“可以。”姜凌云倒没觉得有什么，朋友不就是互相认识的。
祁俞点头，“好好，什么时候，我去请假。”
“明天？”姜凌云反问，低头吃了口面包，“她明天没事。”
萧玦颔首，“可以。”
姜凌云：“……”
***
姜凌云走在路道时与江兮若擦肩而过，江兮若狠狠地瞪了眼姜凌云。
姜凌云不理会的走到班里。
姜凌云一来班里瞬间安静，就好像姜凌云就是老师似的。
“姜同学，今天我们学什么。”班长站起来询问。
姜凌云从书包里拿了一叠卷子放在班长桌子上。
“今天我们模拟。”姜凌云这话一出下面纷纷攘攘。
“啊，我们不才刚开始学？”
“是啊，我们一窍不通能写出个什么卷子。”
“卷子我认他但他不一定认识我。”
姜凌云坐在桌子边，双手环胸，“这个模拟只是为了抽查你们的基础，我才能根据你们的情况教学。”
毕竟每个人学的程度不一样，不可能照顾到每个人。
“虽说是这样，我们只是怕把你气出血。”
“对对，上次那个都被我们的成绩住进医院了。”
“……还有更惨的，这不你还年轻，我们也不想就这样给你气进医院。”
姜凌云捏着眉心，很服气，“不会，现在考试。不准作弊！”
底下的同学纷纷点头，表面上答应的很好，其实考试时依旧会抄，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姜凌云看了眼试卷开始写，到结束仅仅用了十几分钟。
考完试都抓头吐骂，“我去，估计我抄还没自己考的多。”
“嗯嗯，我也觉得。第一次觉得同桌不靠谱。”
姜凌云摇头，拿着卷子坐在位置上改试卷。
***
姜凌云头疼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桌子上的试卷想想他们说的话是对的。
程墨走过来看了眼试卷，“你会？”
姜凌云死死的看着程墨，忽然笑了声，“你来。”
程墨：？？
随后，姜凌云在一旁闭眼休息，程墨在哪里批改试卷。
程墨改完试卷，手碰着额头，“这试卷不难。”
说是不难是对他们而言，这套试卷是葛军出的题目，程墨当年高考数学卷子满分，但姜凌云考试比程墨还早，是各大数学家讨论完出的题目相当的难，对于这种题目简直小儿科。
“对你不难，”姜凌云仰头，喝了口汽水，“对那些孩子难。”
姜凌云推测那些试卷连80分的都没有。
程墨站起来，看着这种粗暴的方式也就姜凌云敢，“你如此粗暴，他们不可能考好。”
“摸底懂吗？”姜凌云单闭着眼。
程墨：……
程墨挑眉，“去洗澡睡觉。”
***
姜凌云躺在床上正要吃安眠药，没想到班级群里有人发消息问成绩。
姜凌云倒挺意外，慢悠悠的打字，【还行？】
班级群纷纷发了个问号，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要不是班长怂恿他们打死也不问成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