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歌曲,[花旦]周华健)
春的杨柳拂面,夏的娇媚千姿,秋的憨态可掬,冬的清丽脱俗。从不知世间的四时更替竟也有这般的让人流连往返。
以前总以为天山的美景剔透晶莹以是天下见至圣至美之境了,原不曾想红尘中亦有如此不俗的景色,侃侃叫人流连。
幽幽深林间只见一黑一红通过那斑驳的树荫,只匆匆留给这片林子一瞬的精彩和美妙。如果此时有个画家在此那么画下此画绝对能流传拜世吧。
但是这个却也只是那么瞬间的美景而已。
“呐,呐,薛砚你说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呢。嗯。想想我们这几年基本也走边的大周的每个角角落落了,你说我们去看看舅舅好不好。”提着烟纱织锦不甚欢脱的露出不着鞋的小脚跳着不成章法的小步。
话说从有这个身体以后就迷恋上了这个光着脚走路的感觉。虽然没有任何的知觉,但是还是很喜欢这种接触万物的触感。会觉着有个身体真真是个不错的事。
要不是薛砚说这个有什么拿个什么有失女子的品德,真想永远这样。虽然我不知道我如今这般还要那女子的品德来做什么用。
好说歹说的让我争取到了在这个没有人烟的深林旷野之地自由奔跑。
看着刚出林子就跳脱的没有样子的人儿,这时是真心希望她永远这般欢乐无忧。
“你阿,就不能淑女点吗。这个样子成什么样子啊!”虽然心里觉着她这样挺好的,但这个话也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不然还真不知道她会不会真就蹦哒到天边去了。
“话说回来,你那么喜欢蹦跶。刚在林子时怎么就那么乖呢?”
“你不觉着那片林子很有意境吗,那样的意境就是用来静静享受的。怎么可以喧闹。你不觉着在那里发出点声音就是一种罪孽吗。”
“难道不是怕像上次的草原一样吵醒了不该吵醒的东西吗”听着那么唐璜的话就忍不住的想要打击一下。唉真是近墨者黑,嗯不是,是近墨者赤啊。看着一身红衣的人,越发加强了心底的认识“薛砚,你学坏了哦。怎么可以那么的打击我呢。那次只是不小心好伐不小心。”白眼问苍天“嗯,好,好,好。是不小心。”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要她开心说说违心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几十年的岁月匆匆过,所有的都在变。薛砚也不知是拿个初见时的薛砚了,我亦总归不是拿个初出天山跟着舅舅的小孩了。尽管在我们以后无尽的岁月里这只是个开始,不过我依然期盼着我们到那时也能这般的无忧。共赏天下美景,同品世间甘露,携手沧海桑田。
还是那片的广袤之地,望不着边际的空旷。东行三百里会有一颗经年不凋谢的老树,树下有一木屋,屋前百花不谢香风环绕。偶有一声驴叫幽幽从屋后传来,以叫人想着这还是在滚滚红尘之中。
这年这天已经好久没有外人来临过的木屋前来了两个年轻俊美的人儿。
举手敲门“舅舅,舅舅。。你在吗,墨儿来看你了哦。”
不多时出来一个华服老人,微微抬眼看一眼。抖着手拉过对面的红衣人儿“墨儿。真的是你吗,墨儿你可回来了。”
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虽华服罩身,却也难掩岁月的无情。那斑斑的三千情丝昭示着她容华已逝。
“纤姑姑,是你吗?怎么会这样啊。是啊。是我哦,墨儿回来了。回来看你了,你看还有薛砚哦,他也回来了。”看着这位曾经那般风采绝华的人如今这般模样,心不自觉的铰着,生疼生疼的。
那个在我闯祸以后在永远张开双手安慰的妙人儿以不在。
激动的握住眼前的手“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纤姑姑这辈子还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们了,没想到还能在见着。好好好啊。快进来,你舅舅去打猎了,等会就回来。他看到你们会很开心的。”
一首拉一个进了屋子。
坐定后薛砚起身作揖道:“徒儿拜见师娘。”
“怪,起来起来。”虚扶以示起身,笑颜看看玄墨儿“砚儿,这些年照顾墨儿很是辛苦吧。来给师娘说说这些年都的怎么过的。”
起身听着师娘的话想到墨儿那些有的没有的不经轻笑出声。
“是的,且听徒儿给您慢慢道来。”边说边看向墨儿。看着她在哪里急的跳脚的样觉着单单这么看着就觉着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在胸口满溢。
听着这话,这边就是当在我的面儿要说我坏话吗。这可不许。
跳下那还没有坐稳的的凳子,漫漫长裙伴着脚眼看就要来个可爱脸蛋亲吻博爱大地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接着“你啊,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你说叫我还能说你什么好呢”
“那你什么都你要说还不好。要不你说说我们这些年走过是地方怎么样。这个可是很有讲头的哦”我睁着汪汪的双眼看着薛砚,用着软绵绵的声音以企图打动他。好叫他多说点我的好。
尤其是在看到纤姑姑这般模样以后。
“哈哈,哈哈。墨儿你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可好瞒的,看看就知道这些年你给砚儿贴了多少的事儿。”看着眼前的这一对活宝样,心情甚是舒畅。几十年没有这么感受过活跃气氛了。
“墨儿,你就能不能淑女点吗,知道淑女怎么写吗。真真是气死我了。”看着墨儿如此孩子气,头痛的很是无奈。
“纤姑姑这话你说的可是错了,不是我要找事的哦。”我忙从薛砚身上下来跑到纤姑姑身边,甚是严肃的说道。
“哦,那难道还是事儿找你来的吗!”
“对的啊,姑姑你是不知道。我的身边时刻跟着事儿它爹,你说我能阻止什么事也不能组织事儿找他爹团聚不到。”我煞有其事的说到。
“哈哈哈哈哈事儿他爹哈哈哈。。事儿他爹好好,就冲这话姑姑就不说你什么了。嗯,拿个事儿他爹你就多担待啊,多担待。”卫纤笑的半身卧在茶凳上手还时不时的轻拍着。
这边小的甚是快活,在看看我们的薛砚。那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大有跳出那层薄薄的皮肤的意思。可见这会儿事儿他爹有多么的火大。
正满堂笑的欢快时,(就让我们暂时忘了拿个正在抓狂边缘的人吧)木门被推开进来一青年“什么事那么开心啊,家里来临什么人吗,纤儿。”
看到舅舅回来了,快不跑上前抱住“舅舅,舅舅。墨儿来看你了哦,你有没有想墨儿。?”
抱住眼前抱着自己的人“墨儿,你怎么来了。舅舅也想你的哦。”
“你们好好聊聊,我去做几个小菜。我们晚上好好喝俩杯!”说这卫纤起身往厨房走去。
“师傅”薛砚也激动的上前。
看着舅舅那不曾变过的容颜,明白那的半妖的原因。当然还有黑爷的功劳。
“舅舅,纤姑姑会怎么样”看着舅舅的面容,不由让是担心起纤姑姑,还有舅舅在听到这个是那一瞬的皱眉。
“墨儿你和舅舅说你是不是用了血砚和玄墨。”
“嗯”我和薛砚同时点头。
见此舅舅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见状我偷偷的溜去办纤姑姑做饭了。好久没有做过了,也不知道手艺有没有生疏了。
晚饭在一片祥和融乐中度过,饭后我陪着纤姑姑拉着黑爷溜达去了。舅舅和薛砚坐在门口闲聊。
见状薛砚主动开了口“师傅,是有什么事要交代还不能让墨儿知道的吗。”
又是一段长长的深思,终于还是决定和薛砚说。免得到我和纤儿百年后就真没的挽回了。
“砚儿你可还记得上次我们见面的情景。那会你说墨儿和你在一起可是当我让你显出身形的时候却不见墨儿,记得吗?”
“记得的,时候我还问过墨儿的,她说当时她就在我们边上。这让我很不得解,后来查了很多资料没有结果,不过看墨儿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不解师傅为什么突然提这事,然道“师傅,你可有解了。”
“我也是这几年想到的,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你知道你是死了以后接替了砚魔成了血砚的新主的,成灵那是顺自然的事。但是玄墨儿不是,她是通过玄墨强行舍弃肉身成灵的,这就是说她把自己的灵依着在玄墨上的。这样的依着可不是玄墨的新主,只能算半个。这样的关系最多维持不过10年。
“所幸在10年之期前你们就在一起了,她借着血砚之气才能到现在还安然无事。但是这个只能在保证不用玄墨的情况之下才好。现在既然墨儿已经用了玄墨那么即使借着你的血砚之气也保不过五年。”
“那师傅可有什么法子解?”听着师傅的话,心不由的缓缓疼着。
看着舅舅摇了摇头,气氛变得很是沉重起来。
“这是这么了,你们师傅闹不愉快了吗。”玄墨儿和牵着黑爷,黑爷拉着卫纤遥遥走来。
对看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薛砚接过黑爷,舅舅抱纤姑姑回房了。
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句纤姑姑的轻言乔骂声。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和舅舅到底这么了呢。”一起把黑爷送回老树边的窝里,漫步走回。
薛砚看了我一眼,一很深的眼。只是这时的我不明白那很深的一眼所含的是满满的不舍“没什么的,我们在聊现在是时事。你要听听吗,我可以和细细说说的。”
快步跑了两步回头边摇手边退后“免了,这个你还是自个儿留着吧。嗯,你也可以讲给你事儿听听,事儿他爹。呵呵。呵呵。”
听着欢快的笑声,墨儿愿你一世都能笑妍如花,灿如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