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学校,某间教室里。
鸣人坐在没人的最后一排,紧张地看着教室里的每一个人,生怕被发现了小动作。
距离三代强行带着鸣人上学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因为第一天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了自己以后要成为火影,所以放学后被几个男生堵了,被指着头发嘲笑他自不量力。
本来被佐助烧了头发的怨念还没散去,现在偏偏又有几个人来挑衅,鸣人很干脆地就提起拳头冲了上去。
然后老师就出现了......
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又因为自己剃了小平头,再次被昨天那几个男生围住一顿嘲讽,在对面先动手的情况下,鸣人的反击又被突然出现的老师阻止了!
这时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放弃了现场报复,找幽魂支招去了。
于是鸣人就在幽魂的指导下练习了两个星期,今天就是鸣人正式报复的时候,鸣人已经做好好报复完就跑的准备了,并且打算在小樱他们上学前再也不来学校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就下课了,可是鸣人还在紧张地结着印,看着那几个男生投来了好奇的眼光,鸣人的额头上一点点的出现了冷汗。
“看那小子在干什么!”暮下幸村招呼起自己的小伙伴,向着鸣人走去。
“喂喂,看起来好像是在结印啊!”小伙伴一号惊讶地说着。
“不会吧,不会吧,未来的火影大人已经学会了忍术了!”
“说不定是能把你的衣服脱光光的忍术哦,你可要小心点。”
“啊,雅蠛蝶。”暮下幸村搞怪地抓紧自己的衣服,发出一声尖叫,教室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喂,你小子,还在装什么模做什么样啊!还以为你自己真会忍术了!”暮下幸村看鸣人没有反应,还在自顾自地结着印,顿时感觉自己被冒犯了,操着盛气凌人的语气,想要抓住鸣人衣襟。
鸣人终于有了反应,向后一跃跳到了窗口,结下了最后一个印。
“风遁,光头剃刀!”鸣人猛吸了一口气,就要对着暮下幸村他们吐出。
突然,鸣人感到心里一阵悸动,小腹处传出了一股查克拉,虽然下一刻鸣人的身上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将查克拉压制住了,但是还是对鸣人产生了一点影响,直接就导致了......
“啊!”教室里被鸣人的风遁波及到的人都发出了尖叫,头上的全部毛发都被剃去了,衣服也变地七零八落,只能勉强遮住身体,离得最近的暮下幸村和他的小伙伴更是干脆地一丝不挂了(真·一丝不挂)。
好巧不巧的是,海野伊鲁卡也正好在这时走进教室,被风遁的余波波及到,失去了自己的眉毛和一半头发。
“谁能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伊鲁卡摸着自己那突然变地光滑的脑门,用笑容掩饰着自己的怒火。
教室里的人赶紧指向窗口的鸣人,可是鸣人哪还有影?只有窗帘在晃晃悠悠地飘着。
树林里,鸣人喘着气,心脏因为兴奋而剧烈地跳动着。
“大叔,你教我的这个术真是太好用了,要是不用结五百多个印的话,就完美了。”鸣人竖着拇指,难得地夸奖着幽魂。
“混小子,你以为结五百多个印是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你查克拉控制能力不行!”幽魂笑骂了一声,想起了自己的峥嵘岁月。
当初自己为了创造这个忍术,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为了达到完美地将人剃成光头还不会伤到人的效果,自己还专门去向猿飞日斩请教过,可惜在发明后还没来得及用自己就上了战场,然后就死了。
“你已经决定了吗?以后不再去忍者学校了。”
“决定了,等小樱他们上学了后再去和他们一起上学,在这之前就不去了。”鸣人豁达地说着,报复完的他现在只觉得好痛快,“而且学校里也学不到什么,还不如让大叔你训练我。”
“你这小子,说的好像我的训练有多差一样。”幽魂敲了一下鸣人的头,眯起了眼睛。
“那么大叔,开始今天的训练吧。”被敲了一下的鸣人缩了一下脑袋,向后退了两步准备开始训练。
“今天还是先开始体术训练吗?还是......控制......”鸣人皱起眉头,捂着胸口蹲了下去。
之前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兴奋,所以鸣人对极快的心跳也没有在意,可是随着心跳的越来越快,鸣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
“大叔,我好像,有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慢慢软倒在地上。
闭上眼睛前,鸣人最后看到的是幽魂包含深意的笑容。
“慢了两个小时啊,系统怎么突然变地不靠谱了。”幽魂嘀咕着,拿出一只笔,蘸了点看起来就很奇怪的液体,在鸣人的身上画了起来。
此时的封印空间,九尾咧着大嘴,兴奋地看着出现在外面的鸣人。
在上次见过鸣人以后,它每天都在用查克拉冲击着那个莫名限制住它的查克拉的屏障,为此不知道消耗了多少查克拉——虽然对它来说这点查克拉根本不算什么。
终于,在今天它将这个屏障给冲破了,而且还异常顺利地将查克拉侵入到鸣人的身体里面,将鸣人拉入了封印空间。
“小鬼,准备好感受这个世界的恶意了吗?”九尾将查克拉环绕在鸣人的身边,随时准备强行将查克拉注入鸣人体内。
“大狐狸,原来是你搞的鬼啊,我还以为是大叔呢。”鸣人挠了挠头,一脸不以为然,“大狐狸,你叫我进来有什么事啊?没事的话就放我出去吧,我还要进行修炼呢。”
看着鸣人悠闲的样子,九尾庞然大怒,头顶着封印之门,恶意铺面而来。
“这么一副轻松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小鬼!”九尾大吼着,将自己的查克拉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鸣人的体内。
随着查克拉的注入,人们对尾兽的恶意、尾兽这么多年来的痛苦和怨念以及被身体不能承受的庞大查克拉注入的痛苦都统统出现在鸣人的脑海中。
鸣人跪在地上,因为痛苦,声音都几乎无法发出来,但是鸣人还是强行笑着,慢慢地说出一句话,甚至连语气都和之前一样。
“这就是你一直承受的东西吗,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