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上午,杨下川的数学课是第一节,早晨上完课正在办公室洗手。老双进来,一进门就高声喊道:“呦,杨老师,洗手呢,刚下课啊,校长办公室有人找你,你去一趟”。
“哦,知道了”杨下川回答完思考着,老双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况且怎么是他跑来告诉我这消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擦了手赶紧下楼去了校长办公室。
一进门,没看到校长,倒是坐着两个陌生的面孔。“车校长不在,那我待会儿再来”杨下川看到校长不在,对陌生的两位客气了说着转身就走。
“你是不是就是杨下川,杨老师”其中一位问着杨下川。
“对,我是杨下川,请问……”
“我叫马建刚,他叫邱贵生,我们是想找你了解一点情况”
“哦,二位好,您说,我一定配合”杨下川紧张了一把,这是什么阵势啊,没遇过啊。
“是这样,有人实名举报你强制学生购买教辅资料,这事属实吗”
嗡,整个脑袋一声炸响,杨下川只觉得头晕脑胀的,原来是调查我的,怪不得老双叫的我,难道是他?
“二位领导好,我,……”
“你就说事情属实不属实”
“情况属实,但是二位的用词不太恰当”杨下川此时打定了主意,既然是祸不是福,躲不过,那就和他们讲讲道理吧。
“购买资料的事情确实存在,但我是自己主动掏钱为学生购买的,后来学生们为了感谢我对他们的帮助,大家自觉把钱交齐还给我的,这可以去教室里向学生考证,所以您说的强制购买这一点我不能苟同”杨下川思路清晰,有理有据的反驳着。
“杨老师,请注意你的言行,我们在核实事情的真实性,至于过程我们不去过多的考证,但结果就是你变向的向学生销售了教辅资料,这一点不可否认吧”
“可您也不能这样说,过程不同,意味着性质就不同,结果只是一个表象,本质和表象是两回事”杨下川极力的反驳。
“杨下川,你这是在狡辩,我们只问你结果,还没问你过程”马建刚生气的怒吼着。
“第二个问题,你的资料是在哪里购买的,多少钱一本,买了多少本,获利多少钱”马建刚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发问。
“资料是在县城新华书店购买的,一共42本,价格11块8毛钱,获利零元,结果回答完毕,”杨下川故意将最后一句话响亮的说着。
“哼,新华书店购买,可有发票或者收据”马建刚冷笑着又问。
“有,不过我没有索要收据,结果回答完毕”杨下川又一次将说话的生意提高了八度,而且还是将最后一句话字字清晰响亮的说了出来。
“你,你……”马建刚被杨下川的话怼的哑口无言。
空气瞬间凝固了,校长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教育局的两位同志互相看来看,不知道如何接着调查,两人狠狠的望着杨下川愤怒的呼吸着。
“一经落实,绝不姑息,不正之风我们要坚决制止,……”外面清晰的声音传进了校长安静的办公室了,杨下川和两位调查组的同志在里面听的清清楚楚,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校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只见校长陪同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人走了进来,杨下川抬头一看,这人好面熟,仿佛什么地方见过。
“调查的怎么样了,事情的经过清楚了吗”来人先问向两位检查组的同志。
“苏主任,这小子态度蛮强硬的,不怎么配合”马建刚回答着。
“是吗,我看看,是谁犯错误还有理了”苏主任看向了杨下川,此时二人都在倒吸一口气,互相都觉得好生面熟。
“哎,你是那天给我解围的那个小伙子,对吧”苏主任高兴的说着。
“哦,我也想起来了,我说,一进门觉得您面熟”杨下川赶紧站起来笑着说。
“你好,小伙子,我叫苏再财,是县教育局招生办主任,此次局党委临时成立了一个‘不正之风调查组’,我任组长,”苏再财激动的握住了杨下川的手。
“苏主任,你好,我叫杨下川,是补习班的数学老师,你调查的对象就是我,我积极配合您的调查就是了”杨下川客气的回答着。杨下川的脾气还就是这,你硬我就硬,你软我也软,对于尊敬自己的人,以礼相待,对于欺负自己的人,以牙还牙。
“不是调查,是了解,来,来,来,杨老师,你坐,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再财推开了马建刚坐在了杨下川的面前。
“是这么回事,我今年刚毕业,分配到水特初中叫数学,承蒙校长抬举,接受了补习班的数学教学,在任教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本非常适合同学们的学习资料,于是我自作主张买了回来,打算让同学们在最短时间有效的提高数学成绩,为同学们明年的中考助一臂之力,可是后来同学们居然主动自觉的收齐了钱又交给了我,”杨下川一口气编了一条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自己也发现,自己编谎话的水平在最近是与日俱增。
“哦,是这么回事,首先你出发点是好的,但教育局三令五申严禁强制购买教辅资料,你还是触犯了教育局的红线,处罚和处分是必须的,鉴于你是初犯,可以从轻考虑,等我们回去上报领导,对你做出处分决定后通知你。”苏再财严肃的说道。
一个星期之后,杨下川收到了教育局下发的红头文件,关于处罚自己的决定,全县范围通报批评。杨下川知道,这已经是最轻微的处罚了,不然有可能停职检查。看来自己这样的赚钱方法不对,得重新考虑,眼看着这么轻松的赚钱方式不能生效,心情非常郁闷的杨下川一个人去了饭店。
从来没有喝过白酒的杨下川一个人在饭店肚自喝了半瓶,此时在酒精的刺激下,他也是天旋地转的,靠在饭店门口的墙上摇了摇头,准备回学校,走了几步发下自己估计难以支撑到学校,于是靠着最后一点的清醒,脚步迈向了郜笑红的书店。
刚进孙下红的书店,迷迷糊糊的杨下川就倒在了书店的地上,嘴里吐了一地的赃污,孙下红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的将杨下川扶到了柜台旁的单人床上,此时的杨下川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郜笑红帮杨下川脱了沾上呕吐物的衣服,枕上了枕头,这才继续去清理了地上的脏污。
杨下川再次醒来时,已是半夜,店门卷闸已经全部拉下,杨下川发现自己全身只有裤头,床的旁边趴着坐着小凳子守着自己的郜笑红,刚想起身,发现头疼的厉害,天旋地转的,于是赶紧又躺下。杨下川的举动惊醒了旁边的郜笑红。
“别动,你喝醉了,”郜笑红边说边探起身子,双手把杨下川的头又扶在了枕头上,郜笑红扶头的瞬间,杨下川在荷尔蒙和酒精的双重刺激下,用力抱住了郜笑红,“别闹,”红姐扒拉着杨下川的双手,准备起身,可杨下川此时饥渴难耐,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了理智,翻身压住了红姐,郜笑红简单的反抗了一会儿,在半推半就之间便与杨下川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