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那死鬼老爹在干嘛呢,出来快一个周了,你别说,我还真的挺想他的。”
楚枫双眼无神地盯着大厅,瞳孔逐渐放大,视线越趋模糊。
“又差点走神了,该死,这也太无聊了吧。”
无聊地挠了挠头皮屑,“帅哥,你说我是不是差点什么?”
帅哥:······
“你差一顿毒打。”
“皮痒,欠揍,难受,懂?”
“咳!”
“这拍卖会死气沉沉的,一点激情都没有。”
楚枫耸拉着眼皮子,左手无聊的托住下巴,指尖不停逗弄着灵灵白净嘟嘟的小脸颊。
“恭喜96层1435269号出价12000上等灵玉拍下无忧星魂草。”
帅哥:呵呵。
“灵灵,这就没了吗?”
灵灵:额······
“唉,有钱人的平淡生活就是这么枯燥且乏味。”
“主人,欢迎您下次再大驾光临。”
“下次还找你哦,小宝贝,么么。”
一脸不舍的告别了灵灵小仙女,楚枫表示非常的意犹未尽。
“怎么样,你俩都买了些什么?”
小蝴蝶一脸兴奋地从自己灵环里掏出一大堆物件。
楚枫仔细一看,好家伙,不愧是我的狗腿子,连买东西的态度都跟我如出一辙。
“不错,除了好看,一无是处,连个屁用都没有!”
楚枫满意的点点头,小蝴蝶不满的嘟嘟嘴。
“你呢?”
精神小伙歪着头,双眼无神地盯着他。
“行吧,知道你穷,我不问了。”
精神小伙:······
“公子,咋们现在去看冰香墨莲吧。”
楚枫狠狠一巴掌拍到她头上,极度无语道:“你个憨批,还看个锤子,这都几天了。”
“啊!!不会吧,已经过了吗?”
楚枫:······
你自己在拍卖场里面呆了几天都不清楚吗?
料峭寒风,冷冽刺骨。
刚一出天都城,冰冷至极的寒风就如绵绵钢针般尽数插在几人脸上。
“卧槽,这冰季如此恐怖的吗?”
接连吃疼,他连忙唤醒天幻灵纱的护主功能。
“公子,那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啊?”小蝴蝶四处望了望白皑茫茫却依旧人声鼎沸的帝都,忍不住张嘴问道。
哈出一口热气,却迅速被冰冷寒流冲散。
楚枫一时间有些迷了,我留不住呼出的热气,同样也留不住离开的你······
“还能去哪儿,咋们直接回去了呗。”
双眼无神地最后看了一眼飘着细雪的天空,中天帝子开启了网抑云模式。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许久之后,“嗯?不对劲啊!”
楚枫皱着眉头看向四周。
风雪相交,白雾茫茫,天地间尽显苍白。
雪大到这种程度,街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行人。平日里精美奇特的地标建筑也早已深藏于雪花之下,丝毫不见其踪影。
“小蝴蝶,我们从天都城出来后走了多久了?”
“公子,应该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吧?”小蝴蝶涨着粉腮,黑眼珠子滚巴滚巴不确定的回道。
楚枫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你确定吗?”
小蝴蝶连忙十分实诚的摇摇头。
楚枫:······
就知道你不靠谱。
“根据我的判断,咋们就算走得再慢也应该到传送法阵处了。”
小蝴蝶不解的摇摇头,“那公子你的意思是说?”
“应该迷路了。”
帅哥,小学生:······
“算了,不体验生活了,咋们直接飞回去吧。”
再走了一阵,楚枫已经走烦了。
先不说连个人影都没有,这还到处都是一片白,又不是白花花的腿,这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咋们不是迷路了吗?飞又该往哪个方向飞呢?”
楚枫神秘一笑,嘿嘿笑道:“放心,我早就有料到这种情况了。所以我在屋里刻了子母定位法阵的,咋们只需要睡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躺到床上了。”
“哇哦,不愧是公子,真聪明!”
小学生:不愧是你!
帅哥:你终究还是你!
小学生,帅哥:可你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嘿嘿!
“天承剑出!”
楚枫食指中指并律,剑印浮现虚空,一纤毫光于极冬之夜绽放。
雪花继续杂乱的纷飞着,这次却多了一缕剑光暗蕴其中。
挥手将子阵打在剑身之上,楚枫直接跳了上去。
“来,小蠢蝶,上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御剑乘风来,逍遥天地间!”
小蝴蝶担忧的看了一眼剑身,“公子,这么窄,风又这么大,掉下去了怎么办?”
楚枫:······
“你慌个锤子,放心,我是老司机,肯定不会有事的。”
最终在楚枫的连哄带骗下,他还是亦步亦趋的爬上了剑体。
“你别抱得那么紧啊!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不要不要,我怕掉下去。”
以飞剑的速度,楚枫估计几分钟就可以到了。
他正思考人生呢,飞剑突然一个急转弯一百八十度漂移差点没把他直接给甩出去。
小蝴蝶就没有他这么淡定了,“啊!!!”
冷冷的冰雨拍在我的脸庞,楚枫只感觉耳膜都快被震碎了。
当时他就想直接把脑子摘掉扔了。
他还没有完全从懵逼愣神中回过神来,飞剑宛如发疯般又是一连串排水道漂移过弯。
“停停停!!!”
“啊啊啊!!!”
楚枫直接滚到了冰冷的雪地上,飞剑瞎几把乱飞也就算了,关键小蝴蝶还特意趴在他耳根出也跟着瞎吼。
“公子,我······”
小蝴蝶干呕一阵后,扭扭捏捏的看向楚枫,涨红着一张俏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枫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我没聋,你是不是很抱歉。”
小蝴蝶:······
看着她就来气,楚枫干脆一脚踢在了天承剑上。
“小承,你怎么回事?”
飞剑颤动了一阵,“主人,我感觉到目的地一直在变,所以我只好不断改变方向。”
楚枫一愣,目的地一直在变?
这怎么可能?
母阵被他刻在床头的臭袜子里,谁会去动这么有男人味的东西?
要偷也应该偷自己内裤吧?
原来我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