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皇上坐在龙椅上批着奏折,贵妃娘娘站在一边,四五个小太监端着茶水里里外外的忙活。只见听外面上的太监宣报太后驾到,贵妃扶着皇上站起来,出去迎接太后,小太监们又忙的去预备太后娘娘的吃食。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安。”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
两个人跪在地上,太后低头笑道“快起来吧,地上凉,进屋说话。”于是几个人进屋里,只留下贴身的宫人服侍着,其余全在门外等着。
“这几天天气热了,皇上胃口可还好。”太后喝了一口茶说道。
“回母后的话,儿臣日日喝母后送来的粥,胃口甚好。”皇帝坐在下首谨慎的回话。
“好好好,贵妃这几日可好?”太后的笑意更深刻了。
“回太后的话,臣妾一切都好。”贵妃一直站在一边,听见太后问话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哈哈哈,这就好啊,只是后宫只有贵妃和皇后两个人未免太单薄了。皇后是有孕不能服侍,贵妃虽然长伴龙侧。但也是太孤寂了些。”太后盯着贵妃的脸笑着说。
“那依据母后的意思是要选一些达官贵人的女儿进宫喽。”皇帝笑道。
“其实也不必想太多,选十个八个的,够用就行了。”太后笑着看皇帝。
“就比如说宰相家的嫡女——郝依依、户部尚书嫡女——甄清淑、兵部尚书的女儿——白盈雪。这些都可以进宫做个宫妃。”太后一面盯着贵妃一面对皇帝说。
“好,母后挑的人哪有不好?只是儿子已经是春秋之年,她们桃李年华之时若为了儿子进宫服侍,倘若没办法雨露均沾可不是辜负了?”
皇帝笑着说“不如让他们挑几个过得去的做女官来服侍公主。”
太后笑“也罢,那我晚上把单子给你送过去,你好好挑挑。”
太后看着贵妃“贵妃眼光好,也跟着一块儿挑挑。”说完就走了。
“儿子恭送母后。”
“臣妾恭送太后。”
两两相望,只剩绝望。
“太后是对我伺候皇上伺候的不周到,生气了吗?”贵妃撒娇。
“哪里呀,母后就那样,本身我就没抢着做皇位,有你们两个伺候我也就够了,哪知道我要当皇帝。”皇帝一脸淡然的说。
“那陛下究竟对哪家的姑娘上心想让进宫来做女官呀?”贵妃好奇的问。
“这个嘛,宰相家的郝依依听说早就对韩将军的儿子——韩承书倾心了这个可不能棒打鸳鸯啊。白盈雪听说文采过人只是身子有点虚弱,怎么能当大任?”皇帝认真的排除。
“那不就剩下了甄小姐了?”贵妃俏皮的眨眨眼。
“嗯,就剩她了。”皇帝点点头。
丞相府
郝依依正梳妆听家里丫鬟絮絮叨叨的念叨着宫里的密报。心下狂喜却不留一丝痕迹“嗯,知道了,去向父亲汇报吧。”丫鬟们走了之后,她打开首饰盒里面放着一枚玉佩,那玉色泽柔和质地是上品。
她陷入了回忆。
“小姐,老爷叫您出去。”
“知道了。”
白府
花匠正和洒扫丫鬟一起修整花枝,艾朵捡了几朵颜色浅淡的花放在盘子里端进去了,白盈雪正梳洗着。
“你挑花儿听见什么了?气色这么不好?”白盈雪捕捉到一丝不寻常。
“姑娘别生气……”
“到底怎么了?”白盈雪摆弄着胭脂盒子。
“姑娘……落选了。”
“哦”声音里有一丝的庆幸和惊喜。
甄府
“姑娘别难过,这进宫了以后也是为家里分担一些事情。”丫鬟劝解的话听的甄清淑耳朵都起茧子了。
“姐姐记得把古筝带上,那高楼大厦的弹弹琴也抒发情绪。”甄怡淑淡淡的说。
“哎呦我来的晚了,耽误姐姐大喜。”听着这刺耳的童声甄容淑脑瓜子嗡嗡的,摆弄茶碗摆弄的呱呱作响,眼睛也不斜一眼。
“妹妹来了,快坐快坐,怎么抽出时间来了?”
“哎呦,姐姐大喜的日子怎么可能不来了?母亲正忙着没时间过来,我正好把这早预备好的东西送过来,这都是上好的没敢拿次货。”
甄惠淑笑着看着屋子里堆积的东西。
“托婶娘费心,回去替我致谢吧。”
“哎哎哎。”甄惠淑连连答应着。
“我屋子里有点事儿没做完呢先走了。”容淑笑着说完就走了。
“惠淑妹妹喝茶。”怡淑笑着说。
花舒阑
牡丹花盛开在院子里,秋千上卧着一只波斯猫——纯白色的毛蓝色的眼珠儿,珠帘长长的被风一吹就呱啦呱啦的响起来。
“姑娘回来了?快尝尝新做的奶油团子。”芸慧端着一盘子点心笑道。
“我现在不想吃你先放着吧,对了把锁心叫出来我有事。”
“是。”芸慧出去叫锁心。
“姑娘。”锁心站在门口没进来。
“进来吧。”容淑趴在卧榻上。
“姑娘有心事啊?”锁心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做奴婢的怎么能有资格过问主子的心事。
“还好只是我记着之前哥哥送来一幅梅花图,你放在哪里了?”
“放在书房柜子里。”她没多说废话。
“嗯,去把香点上。”她淡淡的说着。
“是。”她听话的操作。
香料的香气扑鼻而来,香炉上的花纹精致极了,一看就是主人心爱之物。
“哥哥送来的香料用完了?”容淑问
“是,二少爷弄不到了,大少爷托学堂里的同窗弄来的。说是费了好大劲儿才弄来的。”
“哦,那拿我之前收起来的那盒子香料还给哥哥,别欠人家人情。”容淑笑着说。
“哎,姑娘多虑了,听说人家什么不缺就缺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呢。”
“这话别乱说,我还没及笄,胡言乱语的像什么样子?”容淑笑着说。
其实锁心明白,容淑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实际上她对自己的名声看得特别重要,所以屋子里的人和事都是一清二楚。
“其实姑娘要想感谢也不用着急,下个月二小姐及笄之礼,大少爷也许会带那个朋友过来。”
“嗯,我记得有一块琥珀来着,拿来我玩会。”
“是。”
屋子里的香气扑鼻,香烟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