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拆线,由于有两针是撕裂伤,既使到了拆线的时间也没长好(关键得不到好的休养),当抽到那两针的线时,疼得若楠直抽气,可她依旧咬紧袖子,没有出声。
在若楠受伤期间,是在外公外婆家养着的。外公外婆和自己家此时是住在一个宿舍区。父亲看过自己一次,母亲也回来看过一次,住一晚就走了(主要是回来取钱)。自己又不想折腾老人,总尽量自己硬撑解决自己的生活琐事。这就使得拆线后的那两针的部位在长合了,崩开,又长合,又崩开中(期间老人用偏方药酒涂抹伤口,使得伤口不爱愈合,又不忍伤老人心,只能自己扛)度过了两三个月,直到第二年春天,才算能出门,可那时伤依旧没恢复好,自己有心把它掩藏得好,既使走是磨还是抻到了出血,都没让人发现。(出门心很强,怕因自己在家呆着的这几月,会改变今后的人生走向。)
伤好后,若楠先去了学校,办了下转换班主任的事情,因为每一届的实习生这时都换成由学校教务处的老师带,原来的班主任或是带新生,或是改直接教课了。毕业证到时也上教务处去取。顺道又去HG学校的门口和小市场转了一圈。明知在自己估算的时间上,他们兴许回国了,可还按捺不住自己那颗怀有侥幸的心。但是终究,注定是没有的答案的……
坐在回程的车上,回想着工作以来的过往:烈日下,一边带货一边带人的艰辛;被人算计,送货归途中,无车又恰逢暴雨,自己在瓢泼大雨的傍晚中艰难的行走(那时队长已经带队走了。当时接送货任务时不懂,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去送,直到等收货人磨叽完,下了楼,到公交站点发现已过了末班车时间,而且周围当时不好打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随后又遭暴晒了一天,而发起了高烧,不得不请了一天假,也正因此,自己没了工作。
公交车稳步的行驶着,若楠的命运齿轮也发生了改变。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良久……杯中的水,渐凉,若楠一饮而尽,释然的笑看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