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前打开窗,外面的天色已换黑幕,连星星都出来了。雪已经停了许久,想必明天是个好天气。子奴叹了一口气,合上窗子。刚才老板已吩咐了让人掌灯,子奴房间只让点了一盏,不是太亮,房间里的光线也很是昏暗。
早早洗个澡,上床睡觉吧。子奴绕过屏风后,木桶里已备好了温水,旁边还有两个小木头盛着热水。子奴伸手探进木桶里,拨撩了一下水,水温刚好。子奴便接下外衣脱了鞋子,氤氲的水汽扑倒子奴的脸上,给子奴的脸泛上一层润红。
子奴看着只剩下白色的裹胸,白纱一层一层厚厚的裹着,想着这样裹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这身体还正处发育期间呢。子奴正准备卸下裹胸,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子奴微微一皱眉,原来是窗户被风吹开了,寒风从外面吹进来,子奴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抓住挂在屏风上的褒衣披上,上前将窗户关起来。
待在绕到屏风后时,子奴被突如其来的人给吓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声音似乎一下被掐在喉里发布出来。
子奴想后退,可脚就像被冻住一样,牢牢的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为什么白玉辰会突然出现在房里。
白玉辰的脸依旧完美如玉,只是脸上的神情略显疲惫,他那双如寒星的眼眸此时格外明亮可却是带着一种阴鸷紧紧的看着子奴。他的红唇微抿泄露出一丝愤懑。往日整齐的墨发现在不难看出有些凌乱,连身上那件素白锦衣都起了一丝皱褶。
子奴怔怔的看着白玉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颤了一下,直到白玉辰投射下来的阴影越来越近,子奴才感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让她紧张的无法呼吸。
“你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白玉辰唇角划出一抹凉意,步步逼紧子奴。子奴往后倾了倾。
“为什么要躲着我。”白玉辰站在子奴的面前低头看着她,目光却是阴冷无比的。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子奴目光闪烁。
“看着我。”白玉辰一手抬起子奴的下颚,一手紧紧握着子奴的细腰,迫使子奴抬头与自己对视:“你说,我该叫你荣冰呢,还是荣越呢。”
白玉辰那双凤眼促狭的微眯。子奴的身体在白玉辰的手下一滞,目光闪闪的盯着白玉辰:“你说什么。”
“你说若不是我暗中调查了你的背景,你是不是就要一直瞒着我。”白玉辰的语气犹如十二月冷冽的北风让子奴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我曾经说过,若你哪天离开我,我就亲手杀了你。”
白玉辰轻声的说道,指腹细细摩挲着子奴的柔唇。子奴瞪大眼睛看着白玉辰,只见白玉辰的那双璀钻般的黑眸深不见底,让人捉摸不透。
在子奴的惊愕中,缓缓低下头,往那抹渴望已久的嫣红上狠狠的覆盖上去,带着毫无温柔的暴戾含在嘴里,然后撬开子奴的牙齿长驱直入,似乎是为了惩罚子奴的离开和隐瞒,一股血腥味在嘴里弥漫而开。
子奴没有挣扎没有出声,她的腰被白玉辰的手紧紧的固着,力道大的仿佛要把她揉碎了一半。她只穿着薄薄的褒衣的身体毫无空隙的贴在白玉辰宽厚的胸膛上,谁说北阳王爷是断袖来着,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罢了,而现在的子奴,就是被白玉辰倾虐的对象。
但子奴却能感觉到,白玉辰那夹带着的暴戾之中还带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
在子奴快要透不过去的同时,白玉辰却松开了她,迷离的看着子奴,目光中倾泻出一种魅惑的光华,指腹慢慢划过子奴的脸颊,轻轻的轻抚着:“这个印怎么就没了呢。”
子奴张了张嘴,突然被白玉辰一个打横抱起,三步并两步走,走到床前将子奴放到了铺着锦被的床上,随后欺身压上去。子奴的唇颤抖了一下,带着一点小鼻音:“你要做什么。”
白玉辰在离子奴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如黑夜般深沉的眼眸盯着子奴,微微眯了眯,一丝墨发落在白玉辰的胸前,带着一丝迷情的神情给白玉辰俊美的脸庞添上一种蛊惑人心的邪佞。手由着子奴嫩滑的酥脖划过,脸往前倾了倾,红唇若有若无的擦过子奴的脸,细长的眸子微眯:“你为什么总想着要从我的身边逃走呢。”
“我没有。”子奴小声的说了一句。白玉辰眼光有些朦胧的盯着子奴,薄唇微勾:“没有。”
子奴狠狠的点点头,连忙道:“是真的。我,我只是想要好好冷静的想一想。”
“真的吗。”白玉辰深不见底的眼眸直直探进子奴的眼底。子奴不敢动弹,就这么和白玉辰傻傻的对视着,她看到白玉辰眼中的自己,那个小小的倒影似乎在那已化为一潭春水的眼眸中慢慢沦陷。
白玉辰低头,将头埋在子奴的颈脖中,那温热的呼吸喷在子奴暴露在外的肌肤上,犹如一根细细的羽毛撩过柔软的心头。
白玉辰勾着子奴的要,紧紧的抱着子奴,声音富有磁性还带着一丝沙哑,让子奴的身体不住的发烫:“你是不相信我吗。我知道,你一点都不笨,那晚你一定也和我一样想了很多,所以你以为我是在利用你,对吗。”
子奴咬咬唇,没有说话。“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罢了。”子奴撇下眼帘,轻声喃喃。
白玉辰的身子一怔,抬起头看向子奴,眼前的女子不再是那个脏乱丑陋的丫头了,可为什么她眼中流露出来的寂落让他的心也为之一痛。
子奴一直逃避,只是因为很早之前就已察觉出自己对白玉辰剪不清理还乱的情愫,只是不愿接受不敢面对。她害怕一旦自己真的爱上了白玉辰之后,又回到现代,对谁都是一种痛苦。
这些她都懂,只是怕那些出现在书里庸俗的情节发生在她身上,所以她才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
其实,白玉辰生辰那日,当她知道白玉辰算计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恐怕已经陷到那个泥潭之中,可这未必不是解脱,所以她才会那么急迫的要离开北阳王府。
她怕听到从白玉辰嘴里说出来的答案,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对她来说都是一个让她沉重到喘不过去的压力。
“若你不是荣越,我就不会把你牵扯进来了。”白玉辰轻叹道。这是子奴第一次听到从白玉辰话里表现出来的无奈。子奴静静的看着白玉辰。
白玉辰说道:这次进龙洞寻宝藏不比寻常。而且我还发现这次去寻宝者的秘密已经泄漏出去,而背地里一直暗有人在破坏和偷袭。上次我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有人想向你下毒。
手,所以我就派人寻你。你走的那个晚上,北来把一份资料拿给我,我才知道了你的身份,于是就借机把线索放在了荣敏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