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和你姐夫说话呢?”许枳欣埋怨道。
面对许枳若的疑问,仁泽辰并未作出回应,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此时的许枳若脑海里出现了曾经那个向她许下诺言的仁泽辰,那个在她受欺负保护她的仁泽辰,但现在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将脑海里的一切打破。
“若若,我们后天的订婚宴,你会来的对吗?”许枳欣询问道。
“恐怕出席不了你们的订婚宴了,身体未痊愈。”此刻的许枳若,反应再慢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况,不知道是怎么说出的这句话,只觉得喉咙火烧般的疼。
“我们刚才问过医生了,说应该可以出院了,姐姐的订婚宴妹妹哪有不来的道理?”
“你们这是来通知我的吗?”许枳若对面前这个所谓的姐姐如此的无语。
“我只是希望妹妹来罢了,再说了,你也很久没有回许家了吧,奶奶也很想你,你这是生病并没有告诉奶奶,你也不想让奶奶担心吧,奶奶的身体可是不太乐观。”许枳欣把奶奶都搬了出来,认准了许枳若不会拒绝。
“奶奶怎么了?”听到许枳欣的话,许枳若不由得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紧忙询问。
“听医生说,好像情况不太好,也就这最后的时日了,而且奶奶现在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奶奶很想你,我们也不敢告诉奶奶你出事的消息,但这次你要是不去参加订婚宴,恐怕就瞒不住了。”
“别告诉奶奶,我去参加。”许枳若强忍住泪水,半晌才从刺痛的喉咙里说出话,奶奶是整个许家对自己最好的人,也是唯一好的人。
“那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出院的,我们就先走了,还有订婚宴的事要忙,你没结过婚,你不知道可忙了。”说着许枳欣拉着仁泽辰的手便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许枳若在伴随着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沿着墙壁滑落坐在了地上,眼泪也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此刻的许枳若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从前那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的男朋友,现在竟然要和自己的姐姐结婚,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奶奶,也要不久于人世。
“深爷,你看什么呢?”此时的病房门前驻足着一个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以及散发出来的距离感,让人不敢靠近。
“没什么,走吧。”说罢,易谨深便收回目光,向电梯口走去。
“对了深爷,后天是许家的订婚宴,发了请柬的,让二爷过去?”助理易尘询问道,普通的宴请连请柬都不配发给易家,易家就是整个华国的权利与财力代表,华国的四个顶级家族,也是以易家为首,易家所涉及的产业甚广,随便拉出一个易家旁系,也是在华国没人敢去招惹的,其他三个家族也是与易家交好,许家曾对易家有恩,易家重情义,许家的宴请,易家是一定要出席的。
“那天我的安排是什么。”易谨深一边走进电梯,一边说道。
“啊?那天有一个招标。”易尘不知道为什么他家深爷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思考了一下便马上回答道。
“招标派谨喃去参加。”易谨深平淡的说道,虽然语气很平静,但给人一种无法反驳的感觉,不自主的就想服从。
“啊?那许家的宴请派谁去,深爷你那天有其他安排?”易尘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次招标是有关于一块重要的地皮,所以他家深爷才会亲自参加,眼下又不去参加招标,许家与易家的情分,势必要派一个易家直系的亲属,老爷和夫人去国外看望二小姐,眼下也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再说他家深爷有事情,他这个贴身心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易尘的思绪被接下来他家深爷的话所拉了回来:“我去参加许家订婚宴。”易谨深的话刚一落地,电梯门刚好打开,易谨深大步走出电梯,留下易尘在原地,电梯门即将再次关闭,易尘快速走出电梯,但脑子里还在思考着他家深爷说的话,能做易谨深的心腹,必然也是个聪明人,脑子转得快,但此刻,易尘便有点猜不透他家深爷的想法了,虽然他好像一直都没猜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