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可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直到我遇到了他——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十六岁的普通少年,喜欢暗色调的衣服,尤其钟爱黑色的风衣,和我一样是会受伤的普通人——这就是我当时扑倒他,被子弹击穿手臂的原因,后来的杀戮,完全把我弄得呆呆的。
先介绍一下我所处的时代,异文明入侵,古文明复苏,以科技为基础的地球文明在两轮百年战争中摇摇欲坠。人们寻求联合,诞生了五大联盟,在末世战役中五大联盟被打成了散联邦,用节节败退形容百亿地球人努力最是贴切。如果不是对方不要俘虏的政策,人类恐怕早就灭绝了。
我是一名在末世战中被冲散的抵抗者,长时间的抵抗让我根本无法深度睡眠,我的精神脆弱到了极点。我住的这个地方叫做怀莱,是被卢比克人的空间武器交换融合的怀柔和莱芜两个地方——这武器简直是屠杀,建筑基本以立方为单位进行了交换拼接,然后建筑仿佛有生命一般进行生长,变成奇奇怪怪的拼接建筑,不会散掉——人类就不行了,被割裂的人基本当场死亡,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成为卢比克人的饵料。这武器发动的时候,天空会被红色笼罩,根据范围准备时间在一到三个小时左右。被攻击几次后,我们就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武器了:找到发射源,用热武器干掉,发射源很好找,在交换城市间连线的中点,如果人类还有卫星的话,打击它轻而易举;第二个办法是在空间割裂的开始,将自己蜷城一个球,然后祈求割裂线厌恶自己…当然处于边缘的人是能跑出去的。卢比克人也就一些超科技武器强于人类,战术,计策,体能,以及近距交战都不是人类的对手。所以,他们根本不会将自己暴露在会接触到人类的范围里,毕竟有人用一块砖就将这种一米二的矮人种给击退了…
怀莱和最近的人类占据区大概是两千五百公里,基本是散联邦直接放弃的城市。卢比克人在融合完成后来到了这个城市,然后被幸存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直接放弃了这个城市。他们永远也理解不了我们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只会以为在这巨大的灾难面前,大量人类从外面流动了进来…这大概就是文化差异吧,人类拥有最厉害的适应能力——无论是环境适应力还是精神压力适应力。
怀莱市地形复杂,街道错综,暗道密布,很多通行的的路只能爬行。但对于卢比克人来说,这就是天堂般的建筑。但是现在里面居然还有虫子,他们需要先进行消杀,投入了大量的生化卢比克人的、机器人对我们进行打击。人类大量幸存者聚集,成立了一个个对抗的小分队。每个小队都想家庭一样,探索、反抗、收集食物、分发食物,维持小队的生命;小队间也会经常分享情报,交易武器什么的;还产生了一些专门从事生产的小队,他们在建立的秘密要塞中,为我们提供稳定的资源,不过需要我们用生化人,机器人残骸去兑换。
在担惊受怕中生活了几年,我们发现活着并不是很难,卢比克人的智商实在不适合打这种持久战——问题可能会发生在人类内部:原来的社会制度崩解,法律约束消失,道德底线破碎——我们预感到这会产生很大的问题,几十个小队选出了八个人成立了“怀莱议会团”,目的就是建立完善的制度,长久的生存下去:人格法,义务权利法,交易法,边缘法案和驱逐法案…这些中没有死刑,因为活着已是不易,驱逐就是最高的刑罚了。
如果能如我们规划的这般就好了,我们觉得可以把这些短寿的矮人族耗死,从而彻底解放这座城市。反叛者出现了,他们引导卢比克的武器攻击了秘密基地——转移及时无伤大雅,但是这让我们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的敌人,增加了,而且更难缠——那些被驱逐的人和最初就因为不够自由而选择没有加入怀莱联合军的小队联合而成的掠夺者联合。
为了对抗他们,我们成立了专门的暴力机构,纠察队。
我如果没有遇到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真正惨烈的战场,一直在我的身边,在没有卢比克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