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鬟推房而入,“啊,唔。”丫鬟还没大喊就被捂着嘴,一个黑衣人把刀抵着她,“你想跟你小姐和丫鬟一个下场就叫。”
风铃伴随着心跳轻响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血顺着流到了脚边,丫鬟捂着心脏,颤抖着,摇着头表示不会出声,黑衣人见到松开嘴可是那刀子直接架到她脖子上了,“你是谁派来的,我告诉你我可是尚书府派来监视的将军府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快走,我会帮你的。”
话说如此,可是她脖子流下的汗一点没少,黑衣人看她如此说,轻笑一声,“哦?你怎么证明呢?要是你不是怎么办,你岂不是马上叫人抓我。”
“我当然是呀,这是令牌,再说这个局势谁不盯着将军府?你到底是何人派来的?虽说现在皇上在怀疑将军勾结造反,个个大人想要掌握兵权,可是你竟然敢杀了将军的嫡小姐,你莫不是想造成恐慌?”丫鬟从怀着拿出令牌,分析着,黑衣人看到听着并未回话,只是把令牌拿过来一瞬间丫鬟感觉背后的压力不见了无力的跪了下来靠着柱子,可是脸上却丝毫没有害怕之意,大喊到:“快来人呀,有刺客,有人杀了大小姐。”
有人听到立马进来,看到小姐倒在床上虽隔着屏风可是还是能发现血迹,床下还有一个流血的人,深紫檀木的木板染成红色,阳光从镂空的雕花窗射入,显得更加鲜艳,“快,去请夫人他们和大夫,说不定有救,再去京兆府报案,快去呀!”
一瞬间,人都弄七八糟了,这是天澜国国都月都将军府,半个月前皇上下旨回京,只因手中兵权和军中声望太大,惹人怀疑,一家都要求回京居住,美其名说将军在外拼搏,妻女跟随在那吃了很多苦,于是提拔了副将军让我们在月都好好居住享福,说这话谁信?不就是想要夺权,害怕我们起兵造反吗?
将军在月都毫无根基,怕是家里到处都是眼线,想要纠错治罪打压,镇国将军苏启博,家妻顾雪妍,长子苏宸钧,次子苏子羡,幺女苏凝雪,苏启博并未纳妾,和妻子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一段佳话。
苏夫人听到消息正赶忙过来,“大小姐真是可怜,这流了这么多血,恐怕是活不了了?”“是呀,唉,这将军府…也不知是谁下得手,你们说会不会是……”“唉,你想说什么呢,不要瞎说。”“小姐,也是个悲惨命。”
一群丫鬟奴才围着们在那讲着惨,可是没有一个人赶进去看看人还活着吗?只在门边说着,深怕惹上嫌疑,只是很多人的眼神里都假装害怕,可还是透着戒备,都想从对方看出什么,
谁都不知道这一切都被桃花树上的两个女子看得清清楚楚,“瞧瞧,这满府的丫鬟奴才怕都是别人派来的,看他们这样子,真是惊慌呀!”说话的这人不正是那个在屋子里的大小姐苏凝雪吗?她坐在树干上,头靠树笑着,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这笑容阳光明媚,可是却透着三分冷气。
“小姐不早就知道是他们是卧底了吗?何必生气,只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说话那个不正是刚刚威胁丫鬟的黑衣人吗?现在已经换了那身黑衣了,坐在苏凝雪右侧。
“也对,真是利欲熏心呀,采菊,你说他们也不知道是给了什么好处,我们也没对他们不好,就连看都不看救都不救,深怕有麻烦,可是还想看热闹,啧啧。”苏凝雪用手敲着,思考着什么。
“小姐,人性本凉薄,没有人都想小姐这样的,但是不跟夫人他们说吗?夫人听到消息刚刚急忙过来时摔了一跤少爷和老爷你都商量过,心里没有过多的担心,可是夫人可是瞒在鼓里的,虽然少爷和老爷扶着,可是夫人听到消息刚刚急忙过来时摔了一跤,听声音应该是破皮流血了。”采菊暗暗的看着她。
“唉,我也没办法,娘亲虽然聪明,但是告诉娘亲了就没那效果了,阿哥和父亲是男子,所以他们那些人只能盯着娘亲,只有娘亲相信才有办法,你看看这将军府哪有什么真心一人,个个阴谋诡计多端的。”
“夫人知道后肯定会打你的,小姐你到时候可别求饶。”采菊用手肘推了推一脸坏笑。
我躲开拍了拍胸脯,一脸自信道:“哼,瞧你这样子,我可是我娘亲的小宝贝,虽然肯定会打我的,但是肯定不会打的那么用力就是,大不了我去找阿哥阿爹他们,你看看你,现在都会揶揄我了。”
“我可不敢,等会夫人肯定都生气,小姐你就等着吧。”说罢,向小姐行了行礼。
“干嘛呢?等在挤着,府里是要你们看热闹吗?没事做吗?”将军抓着苏夫人走过来,丫鬟奴才立马让开路,测过头,苏夫人走过去只见满地的血,抖了一下,推开了丈夫的手直接向“苏凝雪”扑去,将军哪能让夫人自己去立马跟上,只见夫人手颤抖的向“苏凝雪”的鼻子探去,发现还有鼻息,激动道:“快,大夫,大夫还有救,还有鼻息。”
大夫听闻赶紧上前,二话不说先把伤口包扎,在流下去,只怕凶多吉少,大夫快速止血,把脉时,脸色差了许多,叹了口气:“唉。”苏夫人听到赶忙问:“怎么了,情况很差,治不好吗?”听到此话,身后的将军和两位大少爷脸色均变,都看着大夫
“大小姐除了刀伤,还中毒,情况不太好,但是现在不会伤及性命,刺客恐怕就是想要折磨大小姐才这样的,这刀伤并没有伤到骨头,就是筋骨有些受损,要不是有人发现,刺客估计是想要大小姐流血,下的毒是什么不太清楚,但是是蛊虫,这个刺客是有心想要折磨大小姐呀,现在小姐没有大事,需要修养,但是身上的毒我没办法,夫人,唉,我给您开个方子,记得好生休息。”大夫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只能摇了摇头,鞠了鞠躬,开了个方子,打算离去。
“大夫,大夫等一下,这还有一个,我刚刚用纱布把受伤地方都已经包起来了,你快看看。”苏宸钧拦住大夫指了指在卧榻上的“采菊”。
大夫听闻停下脚步,看到之后发现这是刚刚在下面的丫鬟,原本以为刚刚苏宸钧把她移开是不在乎她的性命,丫鬟是贱奴,能有人请医救命的能有几个?唉,这苏家明明是忠臣,却要遭受此事,真是难呀。
大夫边看边想,说道:“这伤口都处理的不错,跟着那个方子吃就好。”苏宸钧听到,想他鞠了一躬,“多谢,大夫,大夫贵姓,这次看诊要多少银子?”
大夫看到苏宸钧向他鞠躬,赶忙扶起,“当不起,当不起,你们也是困难呀,我姓王,银子就不要了。”苏宸钧本来还想回答什么,可是王大夫不等回答就已经夺们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