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爷尴尬的咳嗽了几下说道:“看样子,我确实应该提几个过分的要求,要不然都对不起我这张大脸,我喜欢那个冰镇啤酒。”
“没问题,我顺便送你一箱年份好一点儿的葡萄酒,我已经品尝过了,味道特别棒,无污染,零添加。”
“一言为定。”
“回头我就让人送你府上去。”
“好。”
“我还想问一下,你们这里办生辰宴会有生日请柬吗?”
辛缜疑惑的看着南宫羽说道:“生日请柬?”
“就是宴请宾朋用的东西。”
“我们都是打发下人去通知。”
“哦,我了解了,辛缜,你可不可以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一下,我命人去写几份生日请柬,你也知道,我的下人只要冬雪和夏竹,我怕来不及。”
“你是不知道我的生日吧?五天以后,具体时间自己定。”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等等。”
“嗯?”
“和柔儿说了吗?”
“嗯,已经说好了,她让我问你的意见,你没有意见我就去准备了。”
“嗯,去吧,去账房支银子。”
“不用了,给老公办生辰宴的钱,我还是有的,放心吧。”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都有些期待你的这个生辰宴了。”
“你觉得她真的是南宫羽?”
“和调查的确实不一样,但是很有意思不是吗?”
“要不是我一直都在监视她,我都觉得她被调包了。”
“你还觉得她是借尸还魂?皇兄,这也太扯了吧,该不是你西游记听多了吧?”
辛缜耳朵根红了心虚的说道:“谁说的?”
“你看你,典型的害羞了,喜欢就上啊,睡了再说。”
“这么多年,也没看你睡一个。”
“对,这方面,我承认我很失败,不如七弟,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别把七弟当好人,我都怀疑他口中的大将军是现实生活中的那样吗?还是他为了一己私利故意这样说的。”
“比起那个老匹夫,我还是相信七弟,别忘了十几年前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要不然父皇和母后的关系也不会那么紧张。”
“那时候我们都小,冲南宫大将军这么多年一直守着南宫夫人,这一点就值得推敲,也许都是俪妃娘娘一手策划的也不一定,如果真的是那样,你真的要小心七弟了。”
“我相信父皇的判断。”
“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是父皇,比起父皇,我更相信母后。”
“母后是我的,你少打母后的主意。”
“你看看你,和父皇一样的偏执狂,我只是就事论事,错了就改,别到时候想回头都没有机会了,哦,对了,我听父皇说,最近宇文鸿给父皇的请柬都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二哥三哥都没有办法,难道你也看不懂吗?”
“嗯,宇文鸿存心找茬,最近的奏折里都夹着原文,我也是头疼。”
“宇文鸿是打算常驻了吗?一个拓跋文峰就已经够头疼的了。”
“拓跋文峰是不放心南宫羽,他怕宇文鸿图谋不轨害了南宫羽,没发向寒风交代。”
“你是南宫羽的相公,那个寒风算什么?”
“寒风是南宫羽的暗卫,现在被南宫羽派去蒙国做生意去了,虽然我总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就是调查不出问题来,父皇也没有收获,这个寒风就跟个泥鳅一样。”
“你们还是担心大将军会造反?”
“嗯,不排除。”
“人家女儿都送到你面前了,他还有什么好造反的,说句不好听的,他还能活几年?我看你和父皇就是没事找事,明晃晃的大敌人就在眼前晃,还舍近求远。”
“七弟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我这个大嘴巴子他功不可没。”
“未必就是他。”
“是不是他,你比我清楚,说多了伤兄弟感情,你自己心里有本帐就行,关于五弟,我觉得你还是找个理由打发了比较好,不然他要是和七弟狼狈为奸,可够咱俩喝一壶的,毕竟都是手握重兵。”
“这也是我搞不懂父皇的原因,他把兵都分发下去,万一他们合起伙来起兵造反,我这个太子殿下简直就是一个废棋。”
“我觉得这个和母后有关,毕竟当年母后可是心悦大将军,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你听谁说的?”
“我母妃活着的时候,曾经让我小心俪妃娘娘,当年不理解,现在理解了,可是你确不信,今天也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我觉得父皇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把南宫羽赐给了你,比起七弟,南宫将军肯定是护女儿的,倒是你非要弄个沈侧妃进门。”
“你的意思是父皇讨厌我?”
“这个我也搞不懂,说喜欢你吧,一点实权没给你,说不喜欢你吧?大部分土地又都给你了,倒是你还把这些交给沈丞相的女儿打理,虽然沈丞相没有战队,但是当年的事情沈贵妃也参与了,尽管她们没有成功,但是南宫夫人的死未必就和她们无关。”
“你说的这些今天在我这里说完就得了,别到处乱说。”
“放心吧,我又不傻。”
“都怪我把你拉下了水。”
“有时间还是考虑考虑你的家当吧?哪怕用美男计,先把南宫家族招募到自己的羽翼之下,你看看七弟,上官大小姐,南宫瑾,来者不拒,可怜五弟可怜巴巴还伤心掉泪。”
“我觉得南宫羽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智者不入爱河,太影响判断力了。”
“有时候不是你不想就可以的,这种东西不受控制。”
“你看你说的,整像你特了解一样。”
“说了你也许不信,我可能特别早熟,小时候经常看见母妃黑夜里偷偷的掉眼泪,小时候心疼她,现在有点儿理解了。”
“我怎么没有印象。”
“你小时候是要经过专业训练的,一年到头能见皇后娘娘几回?”
“你能和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吗?”
“这可是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