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伴随着一缕金色的光芒,从窗边折射进来,晃过慕容沁雪精巧别致而又惨白如粉的脸蛋上。突然,躺在床上的慕容沁雪猛然睁开双眼,脑海中闪现阿羡的名字,然后仓惶的触摸着胸口,果不其然,阿羡给的星石不见了。然后看向躺在床边正在熟睡的言情,蹙了一下眉,轻声爬了起来,看向外面明媚的阳光,顿时抿了抿嘴唇,心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轮回吧!
突然看到桌上一张纸条,大步跨向前探看:
“雪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走了,也许是在逃命吧!嘿嘿……若我能幸存下来,我定会带着黄星石去寻求解救之法,我也希望能帮助你拯救你母亲,但见你日渐消瘦,被星石之力反噬得更加健忘虚弱,我早已于心不忍,但我深知劝解不了你,但是,既然能拯救你母亲,自然能够拯救你,请相信我,若能幸存,定有办法。真的很幸运认识你,只恨相见恨晚,而这一天就像龙卷风一样来的太快,希望你能够等到我,保重。”
————阿羡
看完此信的慕容沁雪愁眉苦脸的看了一眼床边的言情,然后拿起衣裙仓促的往外奔去……
繁闹的大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只有慕容沁雪不停地穿梭在人群中,不断寻找着。突然,前方敲锣打鼓快马加鞭赶过来一群红衣官兵,街道上所有人都在着急往两边退让,只有反应迟钝的慕容沁雪站在路中央疲倦的看着即将来临的马车,挥手示意停下,正当马车停下瞬间,慕容沁雪无力的向后倾斜……
“我这还没来到你面前,你就晕了。”正当马车上的士兵调侃嘲笑时,马车里飞身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慕容沁雪,看着脸色苍白,身体冰冷的慕容沁雪,皱眉急问:“雪儿,雪儿,你这是怎么呢?”
“嘿嘿……我就知道是你,快,扶我上马,爹爹正在追杀阿羡,我们必须救她。”慕容沁雪倚着红衣北堂西墨吃力的爬了起来。而北堂西墨将慕容沁雪迅速扶到马上,自己一个帅气飞身上马,快马加鞭往前方奔去,还一路询问:“你怎知阿羡被追杀?”
“我家连守门卫士都没有了。”慕容沁雪指向前方街尾森林处,“快快快……从前面一直往右上角去……”
……
当北堂西墨扔下新郎帽,快马加鞭来到慕容沁雪指导的方向时,二人慌忙下马跑到悬崖峭壁前阻止这一却……
明朗的天空突然阴沉沉的,迷雾遮住了这座巍峨耸立的山峰,而此时的慕容沁雪、北堂西墨和阿羡正站在险峻的悬崖峭壁边,纵身一探,看不清悬崖的高度,只听见瀑布一般的山洪急促涌流。
北堂西墨拉回探望悬崖深度的慕容沁雪,慕容沁雪迅速挡在阿羡身前,扭头轻声安抚道:“阿羡,别怕,有我们在,他们不会怎么样的?”
“小姐,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当差的啦!老爷这也是为您好。”三人前方一群怒气冲天的官兵为首者说道。
“爹爹误会了,阿羡没有加害于我,而是在帮助我。”慕容沁雪突然大口踹气着。
“雪儿,你手好冰,没事吧!”阿羡握住慕容沁雪手臂担忧着。只见慕容沁雪摇摇头,又说:“你们两走吧!不用管我。”
“只要我尚在,就不会不管你。”慕容沁雪扭过身体说道。北堂西墨见慕容沁雪唇角泛白,微微皱了皱眉,突然,慕容沁雪紧抓胸口,唇角溢出血丝,北堂西墨转身挡在慕容沁雪前面,担忧道:“雪儿,你怎么呢?”
“我没事。”
“小姐,你看你都这样了,不都是全拜她所赐吗?老爷预测的果真没错。其实你们天天出门游玩我们都跟随在暗处观察,小姐您最近经常吐血犯晕,而她并没有如实告知老爷,也没有帮你寻求医师,还不断撒谎。”为首管家指着阿羡狠狠斥责着。
“别说了,是我让阿羡不告诉爹爹的。其实阿羡……”慕容沁雪吃力的辩解着。
“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小墨公子,您把小姐拉开,老爷说过,一旦阿羡姑娘加害于小姐,定要将她千刀万剐。”管家打断慕容沁雪话语,越说越愤恨。
“究竟是怎么回事?几月不见,你身体怎会虚弱至此。”北堂西墨纹丝不动的问着慕容沁雪。
“此事说来话长,反正阿羡并没有加害于我,请相信我,更要相信阿羡。”慕容沁雪一手抓住北堂西墨后背衣裙吃力道。
“好,我相信你们。”北堂西墨看向前面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兵,劝解着:“你们要相信雪儿,相信你们家小姐。”
“我们更相信老爷。”为首之人道。
“县老爷也有审判错误的时候啊!你们在多给点时间审查,若真审判无误,到时候再判也不迟啊!再说现在雪儿可在此啊……”
被逼站在悬崖峭壁边的北堂西墨正努力劝说着官兵,背后的慕容沁雪突然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而手缓缓松开北堂西墨衣裙,猛然向后倾去,晕厥倒阿羡怀中,而阿羡被慕容沁雪突如其来的重量重击后也随之后倾,两人猛然跌入悬崖时,及时反应过来的北堂西墨迅速转身飞崖,一只手拉住刚跌入悬崖下的二人,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悬崖边的石头。就此悬崖下的北堂西墨拉住昏迷的慕容沁雪,而慕容沁雪下的阿羡拽着慕容沁雪的手臂,正当阿羡准备放手之际时,北堂西墨抓住的石头突然松动,三人纷纷跌入悬崖。
“小姐,小姐,小姐……”
“小墨公子,小墨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