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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欧阳柳致是在陈麻子走后才将休书交到了张兰手中,张兰不识字,却盯着休书出了神,站在一旁的欧阳柳致也不出声,转身面向荷塘,一池的布袋莲就这样展现在欧阳柳致的眼前。

微风轻轻拂过,荷塘漾起了微波,欧阳柳致起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拂过了欧阳柳致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回眸的瞬间,张兰的身影便自然地落入了欧阳柳致的视线中,只是这时的张兰不知何时已将休书收起,默默的站在欧阳柳致的身后,就如同从前那般注视着他的背影。

可就在下一刻,张兰却将与欧阳柳致碰撞的视线转移,有些不自然地望向荷塘。

自从与张兰重逢,欧阳柳致还是第一次在张兰眼中看到了熟悉的眼神,那是一种本能所驱使着的目光,透着一个女人最初的爱恋。

“你今后有何打算?”一如欧阳柳致一贯的淡然中的优雅。

“打算?我……”很显然,张兰对欧阳柳致突然的问话显得有些慌张,但是因为他问的这个问题,是张兰早已决定的答案,因此接下来的回答,张兰的语气又稳妥了许多。

“欧阳公子,感谢您救了阿胜一命,还派人一路护送他。这些日子,您因为我们的事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明日我便启程离开,就此向您道别。”

“我是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打算离开。”

“去哪?”

是啊,去哪?回家?可是现在她还有家么?如今陈麻子已经休了她,娘家她也是不能回去的,回去了只会给娘家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爹娘一直都嫌弃她来着,好不容易将她这瘟神送了出去,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她回去呢。

想到这里,张兰不禁自嘲地笑了一声:“欧阳公子,虽然我知道的东西不多,可是我想着,这世界定是很大吧!”

“对,无边无际。”

“这就对了,既然这世界大到无边无际,那就一定有我可以去的地方。”

欧阳柳致比谁都清楚张兰如今面对的困局,他没有想过要在这件事上面插上一手,可是当听到张兰的回答后,他却下意思的开口道:“你可以留下来。”

张兰万万没有想到欧阳柳致会让自己留下来,她迟迟没有回答,咬着唇视线也越来越低。

“张姑娘,你看到这荷塘里的布袋莲了么?”

张兰随着问话将视线落在了荷塘中那一片翠绿的布袋莲,轻轻的应了一声。

“这是早些时候我特意差人种下的,想着日后找个制香的人来做一些香薰,不知这制作的过程是否繁琐?”

“将布袋莲在阳光下晒成干草状,在掌中捏碎,捣成粉末状,加入精油便是。”

“如是说来,便不是特别难制?”

“嗯,同那些名贵的香薰相比较,便简单许多。”

“既然如此,那日后便由你来做这布袋莲的香料吧!”

说完这句话,欧阳柳致挥了挥衣袖,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离开了。

之后欧阳柳致便命人安排张兰在后院住了下来。后院里住的都是欧阳府的奴才丫头,一间房里住四个。张兰被安排进来住在了阁楼,虽然小了些,但却是张兰一个人住。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平日里张兰同奴才丫头们一道吃饭,早已渐渐便熟络了起来。

从小做猪肉生意的张兰骨子里透着好爽,之前在江南这样性子的女子是不受人喜爱的,可是到了北方,张兰这性格倒是不讨人嫌。再加上张兰手上的活就只有制作布袋莲的香薰,因此大部分时间张兰帮着后院里和自己熟悉的几个丫头做起了活来。

虽然都是粗活,可是在过程中和丫头们打打闹闹倒也是落得欢喜,很快张兰便从自哀中走了出来,她知道这世界上只有阿胜盼她好,既然如此她就应该真正地过的开心,这样才不会辜负阿胜对自己的一片苦心。

这日张兰将新制的香薰送到了欧阳柳致的书房,事实上张兰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欧阳柳致,这样也好,有些东西就是不能见,也不能想;见了、想了便会痛。她不明白为什么欧阳柳致会留下自己,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制作香薰?或许只是可怜自己吧,他是晓得她早已没有地方可去,念在当年的相识一场的情分上施舍了一个角落给她。只是,她或许不该留下来的,留在一个有着欧阳柳致的地方,留在一个有着自己幻想的地方,留在一个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可是该如何是好?她舍不得离开,也不愿离开,哪怕在这个有着他的地方,与他毫无交集。

在认识到自己内心的真实的想法时,张兰只能选择一种方式存在,她不听、不看、不想关于他的一切,只要知道他就在这里,那么她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那由她亲手制作的香薰便化成唯一,常伴于他。

张兰将香薰放下,也不敢多待,正准备离开时却看到书桌上放着一副男子的画像。张兰走近了些,才看清楚这画中的男子便是欧阳柳致。画是被精心裱过的,还带着高贵的金边;这画上写着细细的一排小字,该是画的作者留下的吧。

不知为何,张兰肯定这幅画是他人作来赠与欧阳柳致,或许是因为要画出如此一个栩栩如生的欧阳柳致之人,那是要如何的灌注与投入啊。

张兰不由自己地伸出手,轻轻地划过画中的欧阳柳致。只是下一刻,张兰便知大事不好。她的手指上不知何时沾上了黑色的污垢,因为方才的动作,污垢沾染在了画纸,留在了画作中欧阳柳致的俊容上。

“大胆奴才,谁让你擅自进来的!”

就在张兰慌了阵脚时,当今太子爷隋子慈在欧阳府管家的跟随下匆匆走了进来,在看到画作中欧阳柳致脸上的污垢时,猛的转身盯着张兰。

管家连忙质问张兰:“你这奴才,见到了太子爷还不下跪。”

张兰愣愣的跪了下来,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感觉到太子爷的怒气,便已证明这画定是太子爷所作。想到此,张兰抬头对上了此时处于愤怒中的隋子慈。

“不知死活的东西!”

隋子慈狠狠的说道,同时也一脚踢向张兰。

隋子慈这一脚踢的张兰接近昏迷,隐隐之中却好似听到了如同梦幻一般的声音,那声音美好的犹如天籁,渐渐的张兰没了知觉……

张兰有了清楚的意识后才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后院的阁楼,胸口隐隐泛着疼痛,却比之前昏迷前好了许多;捂着胸口的手触到了什么,张兰这才拉开衣裳检查,这才看到贴着胸口的是一片药膏。

不知道是哪个丫头心疼她为她贴上的吧,张兰微微的笑了。

到了夜里,张兰小小的阁楼中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

欧阳柳致站在张兰的床前,表情十分严肃。张兰知道,自己将太子爷送给欧阳柳致的画弄上了污垢之事定是让欧阳柳致知道了,欧阳柳致这是来问罪的。

也不等欧阳柳致开口,张兰挣扎着坐起身来就要下床,却被欧阳柳致阻止了。

“欧阳公子,我知道我罪该万死,那画名贵非凡,却给我这下人给玷污了,还请欧阳公子赐罪。”

“你知道那画名贵?”

“嗯……我想着,应该是太子爷的亲笔,是要送给欧阳公子的。”

“呵呵,你倒是知道……自己猜的?”

“嗯。”

“之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聪明。”

“我,我……”

接下来欧阳柳致的一番动作可是把张兰直直的惊呆了——解开张兰的衣服,将张兰胸前的药膏撕下,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新药膏重新贴了上去,最后将衣服重新合上。

做完这一切后,欧阳柳致又重新站回到张兰的身前,低着头带着笑意看着张兰。

“欧阳公子,你……”

“这药你今晚煎着,明日便能完全康复。”

“谢,谢过欧阳公子。”

张兰此时的心脏因为跳动的太过猛烈而导致脑袋处于停滞状态,无法思考。

“今后你将制好的香薰直接交给管家,不必亲自送到我那。”也不道别,欧阳柳致自顾自的来,自顾自的走。

双手捂着胸口,张兰大口的喘起气来,她知道,这一切都不代表什么。欧阳公子本是不拘小节之人,何况她早已与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有什么课顾及的呢,完全是自己的心术不正才会妄想是欧阳公子对自己关怀备至,才会为自己亲自敷药。

清醒一点,没听到欧阳公子后来又说了什么?让你之后直接把香薰交给管家,这就说明欧阳公子在避免和你相见,可想而知该是欧阳公子多厌恶的人,才会这样避嫌。

不知不觉,张兰的眼中有了蒙蒙的雾气,死劲的往里吸气,张兰不想那雾气化成液体夺眶而出——她必须坚强。

第二天昏昏沉沉醒来的张兰果真发现胸口的伤已经不疼了,张兰傻傻的笑了一声;从那之后,张兰做好香薰之后便直接交给了管家,她与欧阳柳致见面的机会几乎为零。

又过了些时日,张兰掰着手指算着,原来已经在这儿半年了呢,时间过的真快。

这日,张兰送新制的香薰到管家那时,看到管家正在和厨子拟定欧阳柳致生辰晚宴的菜单,张兰这才知道,原来三天后就是欧阳柳致的生辰。

放下香薰默默退了出来,在回后院的路上张兰低着脑袋,她想着或许应该送一份礼物给寿星吧,可是却又很快的否定了这个想法。欧阳柳致是何人,他的生辰定会有许多达官贵人送他许多名贵的礼物,又岂需她的那份;何况她也无法送给欧阳柳致任何值钱的东西。

欧阳柳致为人低调,本不想过这生辰,小的时候总有母亲为他张罗,前几年隋子继在的时候也是由他来张罗,如今这几年这事便落在了隋子慈身上。欧阳柳致有时自个儿想想也觉得纳闷,自己的生辰总会被有心人似模似样的张罗,也只是自己并不热络罢了。

隋子慈是知道欧阳柳致的性子,只安排欧阳府的管家开设了一桌酒宴,邀请的都是欧阳柳致在朝中的同僚,另外也将掌管十万兵马的玄远将军一道邀请了过来。这玄远将军比欧阳柳致大上一轮,是皇上当年安排在皇子们身边一起读书习武的人才,可以说玄远是看着隋子继与隋子慈长大;当然,早在隋子继还是太子时,隋子慈便已将他拉拢,在那场牺牲了隋子继的斗争中,这位大将军也是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大家好酒好菜饱餐了一顿便散了,欧阳柳致有些不胜酒力,隋子慈亲自将他扶回房去。

欧阳柳致的神智很清醒,全身却透着疲乏,使不上力气。被隋子慈小心翼翼的扶上了床,宽了衣。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欧阳柳致,就如同一块鲜美的糕点摆在自己的面前,隋子慈却坐在一旁,不再动作。

隋子慈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男人,有些自嘲的笑道:“柳致,你没有醉。”

男人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淡淡的回道:“可是你却下了药。”

“你,不怪我?”

“不要让我厌你……”

男人的双眼依然紧闭,隋子慈颤抖的伸出双手拉开欧阳柳致的袭衣,袒露的胸膛结实又性感,隋子慈彻底被视觉冲击了。他没有了理智,跟随内心深处狂野的欲望,本能的对眼前毫无反抗能力的欧阳柳致为所欲为。

张兰已在欧阳柳致的院前徘徊了许久,她的手上握着一个香囊,那是她准备送给欧阳柳致的礼物。香囊用金边绣着一个“柳”字,金边是张兰用这几个月的工钱买的,买的时候有些心疼,可是想到是为了欧阳柳致,便咬着牙买了。

香囊里,张兰放进了干燥后,直接用布袋莲香薰制成的香料,然后将它们一颗一颗的搓成了小米粒大小的珠子。

偷偷和厨房的丫头打听了今天晚上设宴的情况,才知道今天是太子爷隋子慈给安排的,邀请的人并不多,没多久人便散了。张兰听到太子爷时不禁的打了个寒颤,隐隐中,张兰总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有些不对劲,只是具体要说哪不对劲,张兰却是不知的。

可是当张兰下定决心,准备将香囊挂在欧阳柳致的房门上时却一下便恍然大悟。原来这当今太子爷不对劲的地方便是——打着欧阳柳致的注意。

张兰原本只想将香囊挂在欧阳柳致的门上便悄悄离开,可是却发现欧阳柳致的房门并没有关密,透过缝隙,张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隋子慈穿着袭衣,整个人压在已是半裸的欧阳柳致身上。

欧阳柳致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在他选择与隋子慈上同一条船开始。只是当这天真到来的时候,欧阳柳致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平静。甚至他在心里燃起了一股火焰,那股火焰渐渐吞没了欧阳柳致的淡漠。如果说对隋子继的恨是来由于杀父杀母之仇,那么对隋子慈的恨便是彻底的痛恨。这个人,不仅和他一起毁了他的爱人,也将他捆绑的失去了理智。不管这个男人有多爱自己,在欧阳柳致看来,这样的强迫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换来他彻底的报复。

欧阳柳致在隋子慈的身下,感受着这个男人正在吻着自己的胸膛,他冷冷的想着这个男人接下来的步骤,却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呆——欧阳柳致睁开双眼,看着昏迷在自己身上的隋子慈不由的笑出声来;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此时依然高举着凳子站在床边的张兰。

与欧阳柳致的视线交汇,张兰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要杀头的大罪,明白到这一点时,张兰整个人已经虚脱,“啪”的一声坐到了地上。可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又站了起来,紧张的将压在欧阳柳致身上的男人移开,扶起欧阳柳致,还不忘给他穿上袭衣。

欧阳柳致先是觉得这样的情况实在有些令人发笑,可是看着张兰的一系列动作之后却恢复了平静。之后便是他一个口令,张兰一个动作地将昏迷的太子安置在床上,还盖上了被子。

“回自己的房间去!今晚的事你彻底的忘记,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张兰点点头,匆匆离开之前不安的看向欧阳柳致,欲言又止。

欧阳柳致看着张兰不安的神情,叹了口气,微微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这是第一次,张兰听到欧阳柳致那几乎接近温柔的声音,如着了魔一般,张兰心中的不安一扫而光。

次日,隋子慈清醒之后见到的第一人便是穿戴整齐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欧阳柳致,不知为何,隋子慈只觉得此时看着自己的男人有些陌生。随后他又感觉到了后脑处传来的疼痛,这才用手抚了上去——那是被人趁着自己沉迷在欲望中时用硬物袭击所导致的肿包。

隋子慈瞬间便想将怒气发作,可是看着眼前好像无事发生一般的欧阳柳致,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太子醒了,我这就命人送太子回府。”

欧阳柳致站起身,俯视着隋子慈,眼神冰冷。

第二日早朝,太子缺席,龙颜不悦;退朝后,工部侍郎欧阳柳致被传慈宁宫。

欧阳柳致踏进慈宁宫时不出意外的看到缺席早朝的当今太子隋子慈。他依坐在皇后的身边让太医包扎伤口。

欧阳柳致行礼后,便一直跪着。待太子包扎好伤口后,皇后才开口许他平身。

看着这世上少有人能比的绝美之色,皇后便想起了死去的隋子继。当今皇后的亲生儿子除了前任太子隋子继,便只剩这现任太子隋子慈。一直以来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为了太子之位的明争暗斗,她都是知道的,生在帝王之家的她却只能痛苦的看着悲剧的发生。如今,自己只剩隋子慈这唯一的血脉,因此愈加在意。

“欧阳爱卿,太子昨夜在哪?”

“回皇后,昨日一整夜太子殿下都在臣的府上。”

“哦?那到倒是要问问,太子这后脑的伤是怎么来的?”

“回皇后,臣不知!”

“大胆!”

欧阳柳致跪下,再一次说道:“臣不知!”

“母后,你别动怒,儿臣不是和您说了么,柳致并不知此事,昨日是他的生辰,我们都喝得尽兴,柳致比儿臣还早倒下,又怎么会知是谁偷袭的儿臣呢?”

“回皇后,太子,依臣看来,如太子所言,昨夜都喝的尽兴,兴许是太子不小心撞到了后脑。”

“哦?呵呵,柳致,我可是清楚的记得是被人从身后打昏的哦!你当时因为不胜酒力已经回房躺下了,因此定是不知的,母后,千万不能怪罪柳致。只是我敢肯定,是有人从我的身后袭击。”

欧阳柳致犀利的直视隋子慈,隋子慈也不语,索性与欧阳柳致对视。

“既然如此,欧阳爱卿,本宫命你三日之内彻查此事,务必将袭击之人交出。否则,欧阳府,除了欧阳大人,其他人等都有可疑。胆敢袭击太子之人,是犯了灭九族的大逆之罪,宁可杀错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王公公,命你跟随欧阳爱卿回府,拧出昨夜事发之时在欧阳府中所有人的名单,家仆奴婢也得详细清点。三日之后,如果欧阳大人没能彻查出袭击之人,便将名单上一干人等全部压入天牢等待处斩。”

“既然如此,柳致,这是我在被袭击的现场找到的香囊,这个是一个崭新的香囊,并不是你所有,可是上面却绣着一个柳字,很显然是准备送给柳致你的,想必是那袭击之人当时不小心落下的。”

隋子慈笑着将香囊交到了欧阳柳致的手中。当欧阳柳致闻到香囊中那布袋莲之香时,便知道,隋子慈已经知道袭击他的人就是张兰。如今他是要他亲自交出张兰。

此事,隋子慈是故意交由皇后发落,如今朝中上下两任太子都是皇后血脉便可看出皇后深得皇上之心。隋子慈从小被人百般呵护,哪里受过被人从后袭击之罪,何况还是在他沉溺在欲望之时;可想而知,这件事严重的打击到了他的尊严。这样的耻辱他定是要狠狠的报复。可是现下,他明知袭击之人是谁,却不动声色,借由皇后施压,要从他这入手,揪出张兰。呵呵,真不愧是隋子慈,他定是知道那张兰对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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