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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聚宝地图

黑风说到最后四个字,深深看她一眼,继续说道:“青海国公主因年轻男子是苍域国的宦员的事情受到严重打激,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皇,从此,一病不起,直到生下一名女婴,才合上悲怒的双眼。年轻男子痛失爱妻,十分悲伤,因此没有把聚宝地图交到苍域国帝君的手里。青海国的帝王听闻女儿死讯,悲痛万分,却因五国和平条约,迟迟没有动兵,也因年轻男子曾在青海国的帝王面前发过誓,待他女儿长大成人,成亲生子之后,就会亲自上门负荆请罪,地图不交还青海国,就是想保他与女儿在苍域国还能站上一席之地。也许是因为青海国的帝王真的十分疼爱自己的女儿原故,竟也答应年轻男子让他把外孙女抚养成人。十多年后,年轻男子的女儿长大成人,并与他的义子成了亲,还生下可爱的女儿,年轻男子或许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女儿,所以没有立即履行誓言,可就在十二年前,年轻男子的女儿突然遇害,悲伤欲绝之下,死在了家中,而他的右相之位则由他的义子继承!”

绛颜微张了张嘴:“他……”

“他姓绛,叫绛士……”

绛士!

绛颜拧了拧眉心。

从黑风故事上来说,绛天只是绛士的义子?

绛天原配才是绛士的亲身女儿?

而自己就是绛士的外孙女?

绛颜转念一想。

黑风说的聚宝地图,是不是仇恨手里的地图呢?

要是仇恨手里的地图,那……他就是绛士?

藏隐就是……

不对,降士不是只有女儿吗?

可是,藏隐却说仇恨是他亲爹!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绛颜满肚子疑惑:“绛士只有一个女儿?”

黑风唇角淡然牵起:“对!他的女儿叫绛雪!”

绛雪……雪……雪儿……

绛颜记得仇恨曾在地牢里悲痛呼唤过雪儿这个名字。

天啊!

她有些糊涂了!

绛颜眉心几近打结!

从‘雪’字来看,仇恨应该是绛士无疑。

可,他又怎么会是藏隐的亲爹?

难道藏隐是女……儿身?

那,自己岂不是绛士的外孙女?藏隐的女儿?

要真是这样,难怪绛士见到自己的时候如此悲愤,还骂她是认贼做母的贱丫头。

黑风瞥眼绛颜又惊又疑的表情:“现今,青海国的帝王正在找聚宝地图……”

闻言,绛颜眨了眨漂亮杏眸,突然,大放光彩:“你该不会是想……可是,我并没有见过什么聚宝地图。”

当日听仇恨说地图在灵净的身上,如今灵净正在云游四海,去哪里找他?

黑风唇角勾起深意:“聚宝地图是空白的,知道地图是空白的人也不多,可以说屈指可数,而且,至今还没有听说有人解地图之迷……”

绛颜豁然开朗,红唇漾开意味深长的笑颜:“我的脸是不是与绛士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的脸极为相似?”

“是的!”黑风狭长眼眸透出赞赏之意,接着,瞟眼床榻底下的白靴,唇角噙起浅浅笑容:“据可靠消息,乾坤钥匙就在辟亲王身上!”

绛颜面容掠过怔意,想到司璧曾经要在即墨斓身上找东西,恐怕真的是黑风所指的乾坤钥匙!

福满客栈是商城最大的客栈,占地宽广,约有五千间客房,花园、庭院,池水,小桥、流水,各种花果,应有尽有。

就在客栈厢房后院二楼,容月站在房门口,焦急等待着。

就在这时,一道红白身影飞掠而上,稳稳地站定在容月面前。

容月看到来人,脸上闪喜意:“爷,您……”

他倏地瞪大眼睛,吃惊的望着披头散发却更加艳魅无双即墨斓,惺忪凤眸夹着几分慵懒媚态,万分妖华。

即墨斓懒懒睨容月一眼,转身推向房门。

容月见即墨斓进房,赶紧说道:“爷……”

他原本想告知屋里有人,可是,即墨斓已经推门而进,当即看到屋里坐着的三名男子。

容月压低声音小声说道:“长孙殿下与太子、二皇子是今早到的商城!”

前两日,他不知道斓哥为何突然要比长孙殿下先走一步,而且是马不停蹄的赶来商城,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直到今早听公西冉夏提到,才知‘甄朁’也到了商城,难怪,斓哥要这么急着赶路,原来是为了见臭丫头。

昨夜,斓哥一夜未归,应该就是在臭丫头那里过夜了!

容月想到绛颜,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因为只要想到她,就会让他想到即墨斓近两年来只要空闲下来,就会拿着她送的玉佩与梅簪发呆。

起先,他并不知道梅簪是绛颜所送,只是在某一日,他看到斓哥拿着梅簪看得出神,只打趣问道:“斓哥,你买姑娘家的簪子,是想送给哪家的千金?”

即墨斓懒懒瞥他一眼,唇角弯起好看弧度:“是一个姑娘送给我的!”

容月更是好奇,脸上扬起促狭的笑意:“让我猜猜是哪个姑娘送你的!呃,我姐?”

他看即墨斓脸色未变,又继续猜到:“千芙公主?吉安公主?福祥公主?宰相千金……”

容月连说好几个姑娘,也不见即墨斓有所动,随即,脑里闪过一张妖美的容颜让他不禁一颤,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问道:“绛颜?绛小姐!”

话刚落,眼前绝魅的容颜迅速绽开如旭日般还要璀璨的笑容,直扎得他的双目刺疼刺疼的。

当时,容月心里大大喊糟,觉得自己的主子就要毁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了。

即墨斓微微眯眼,淡淡扫过即墨骏铭、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对于不经他允许就坐在他房里的三人,给予绝魅的笑意。

因为,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即墨骏铭、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三人即墨斓脸上,暗暗屏住了呼吸,不看得出神,谁也没有出声打破美丽的一幕。

他们三人容貌已算是上上等之色,可是,站在即墨斓的面前,他们总有输人一等的感觉。

即墨斓未理会他们的目光,自顾走到一旁椅子,坐了下来,晃动两只白皙脚丫子:“容月打盆洗澡水进来!”

闻声,容月才注意到即墨斓是光着脚回来的,不由地惊呼一声:“爷,你的鞋子呢?”

正在出神三名男子速速回过神,目光扫过即墨斓脚板子。

即墨斓听到‘鞋子’两字,唇角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它们……代替本王去示威了!”

不知道黑风看到鞋子是什么反应,没有亲眼看到他的面情,真是可惜啊!

不过,黑风是聪明人,定知道是谁放的鞋子。

他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因为,聪明人不会笨到自以为是绛颜买给他穿的鞋子。

屋里四名男子面面相觑。

鞋子去示威了?

这是什么逻辑?

容月虽不明白即墨斓话里的意思,但是,却很清楚知道鞋子定是留在绛颜那里。

即墨斓看着满脸不满的容月,眉心轻挑,悠悠说道:“还不去叫人打水进来!”

“是!”容月呶呶嘴,转身走了出去。

即墨骏铭打趣的望着即墨斓脏兮兮的脚底,啧啧两声:“斓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被抢动了!”

瞧瞧他,披头散发,又光着脚丫子,在石澜国里,他还从未见过即墨斓这副模样。

即墨斓唇角一勾:“本王到希望被人劫去,可人家不稀罕!”

人家?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对视一眼。

即墨骏铭更是好奇的要命:“这个人家是谁?”

即墨斓笑而不语。

这时,一名侍卫端着一盆清水进来,放在即墨斓的身前,蹲身子,替即墨斓擦脚板。

即墨骏铭见即墨斓不语,扯了扯唇:“天史国的西亲王已经包下整个客栈,专门供各国使者入住在此。现今,还有青海国与东威国的使者未到,我们需要在这里待上几日,待他们到来,休息两日,西亲王再护送我们到帝都给天史国新帝祝贺。”

即墨斓唇角微勾。

之前,正想找借口留下来,如今正合他意。

侍卫替即墨斓洗净脚板之后,拿起干布替他擦拭干净,再从柜里取出白色靴子替他穿上。

即墨斓穿上鞋子,到梳妆台前,拿起侍卫准备好金梳子,梳起黑风的青丝,最后,把藏在袖里的红梅玉簪插在发髻之上。

即墨骏铭看到他头上的红梅簪子,忍不住惊呼一声:“斓哥,你怎么带姑娘家的发簪?”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闻声而望,果然,即墨斓的头上别着一支艳红梅簪,与他身上衣袍,却是相当配衬,丝毫不感到突兀。

即墨斓不恼,噙着邪肆的笑意站起身子:“你确定这是姑娘的发簪?”

即墨骏铭:“额……”

他只能说红梅玉簪与即墨斓身上红梅衣袍绝对相配,也只有眼前的男子敢穿如此绝艳的衣袍,丝毫不觉得有女子柔媚气质,反而更加的邪魅妖艳。

这时,容月走进屋里对即墨斓说道:“王爷,天史国的西亲王邀请王爷与长孙殿下、太子、二皇子到客栈舞楼用午膳。”

他目光转看公西冉迁:“西亲王还说要给二皇子一个惊喜!”

惊喜?

众人纷纷看着满是疑色的公西冉迁。

客栈舞楼座落在的中院,以亭式建楼,五面通光,无楼盖之顶,正午的日光直射中央舞台之上。

午时到,即墨斓等人应约来到舞楼,天史国的五名高宦赶紧邀他们入座,肥头大耳的面容,布着满满的虚伪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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