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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相互倾慕的恋人(1)

杜源战战兢兢。“杜源对林姑娘说,是公子回大理之前交待的,可是林姑娘好像不信。”

“她当然不相信,她都说什么啦?”她是何等聪明的姑娘,若不是怕她怀疑到自己的头上,他也用不着在出手之前,就先向她辞行了。怀疑上就怀疑上吧!反正不是他捏造,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杜源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公子火气熄灭了。“林姑娘气色很差,像是哭过,眼睛又红又肿,但看到水芙蓉,林姑娘就笑了,还向杜源说起她和公子相识的情景。”

“气色很差?像是哭过?”她的心情该是明媚才是?她怎么会哭了?昨晚到底还发生什么事情?她和他吵起来了?得知她记忆犹新,乔岩欣喜地挂起了笑容,但随后他的喉咙哽咽住了。

杜源一五一十的道来。“可是末了,林姑娘向杜源道谢了,说杜源帮了她大忙,还说以后遇到困难,杜源可以去找她。”

查不到,不代表那个人没有做过。她还是在乎那一池子的水芙蓉的,说不准,只是那个人占的位置多一点?自己的位置少一点?“她当然得谢你了,因为她昨晚就怀疑上我了,现在是确认浩瀚楼的信,是我送出去的了,算了,功过相抵,就不罚你了。下去吧!”

“是,谢谢公子。”功小,过大,还是相抵,真是幸运。

杜源走后,林牡丹纠结在见与不见乔岩之中,她也明知不宜相见,但她还是鬼使神差的来到乔府。她只知道她想见乔岩,特别特别的想,这种想见一个人的迫切感觉是她从来就都没有经历过。

她连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要见他,为什么非要见他,她给自己的理由是:她找乔岩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是郑灏枫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是乔岩有意中伤?

从昨晚到早上出门之前,郑灏枫又在大献殷勤,逼着她正视自己心,她给不了他答案,她只能选择逃避。她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让她该怎么给他答案,再看到乔岩让人送来的花,她的心就更乱了。

“林姑娘?是林姑娘和白姑娘来了。”金琥笑脸相迎,公子真神,说林姑娘会来,果真就到了。

“你们家公子回来没有?”林牡丹牵动嘴角,微微一笑。

“回林姑娘话,还没有。”金琥颔首低眉。

叶苔的目光落在林姑娘的脸上。林姑娘的气色很差,像是没有休息好。昨晚公子也像疯了似的,该是两人闹意见了吧?

白芍已经是很三次进入乔府,她第二次进来的时候,是为姑娘送还乔公子的十锭银子,但都被乔府的下人拒收了。

“那我在亭子坐一会,我等他回来。”快到午餐时间了,他会回来的。他根本就没有回大理,他向自己辞行,目的就是为了送那封信?为了不让自己怀疑到他头上?

“那就请姑娘随奴婢到公子的寝室小住几日,奴婢马上请管家给公子写书信,让公子从大理赶回来。”叶苔就郁闷了,公子明明在府上,可就是让府里的人瞒着林姑娘。

林牡丹又是微扬嘴角。乔岩,就算你老婆被休了,或是不在青禾县,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姑娘请到你寝室啊!又是全票通过,就像小芮她们当初合起来骗自己到朝阳山庄一样。“我知道你们家公子在,请你们转告诉他,我是给他送银子来的,还有蹭饭吃来的,让他出来招待客人。”

“姑娘,咱们公子真不在。”金琥垂下了眸子。

乔岩为她见异思迁气了十多个时辰,但看到那抹超凡脱俗的白色身影,他堵在胸口的怨气还是快速的散开了。她就是他的药方,想要治愈绝症就必须要用上砒霜的药方,他明知道用药过猛,便会适得其反,可除了她之外,就是仙丹也难让治愈。

她还是出现了!终于不是在他的错觉下了。刚才的建议自出谁的口?这个主意不错,就留她在乔府小住几日,他很快就会从大理赶“回来”了。

林牡丹没有接话,她直走到凉亭下,坐下来。她留意过送来的荷花,那都是被利器砍断的,这一批荷花是刚种下去的,被埋在淤泥底下的荷叶显的凹凸不平。

他该是受刺激了吧?回到家里就发疯了吧?这一池子的荷花也遭殃了吧?那封信一定是他让人送来的,一定是的,果然不出郑灏枫所料,就是情敌的诽谤。

乔岩呀!乔岩,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真想和我过吗?真会对我好吗?真不介意我和郑灏枫之间的事情吗?

金钟,春羽和木槿上茶,上点心来了。

木槿想到昨晚,她的脸上微微地发烫,心有余悸,她的眸子一抬,落在林姑娘的脸上,林姑娘的气血虽是很差,但还是比公子的画中人美上许多倍,她总喜欢披着乌黑的长发,难怪公子昨晚把自己错认成林姑娘了。

“林姑娘,奴婢是金钟,也是府里的管家,公子交待过,若姑娘来了,咱们得待姑娘如上宾。”想到林姑娘对公子的指控,金钟在第一时间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林姑娘果然美艳动人,难怪公子对她情有独钟。

“你好!”林牡丹记得这个人,她就是乔岩身边那个幸福的让人妒忌的女子,她自称奴婢?她是府里的管家?她不是乔岩的妻妾?她的穿着打扮分明就是已婚妇女,就算不是妻,也定是妾吧?她那眼神清澈见底,连一点妒忌和恨意也没有,仿佛自己就是她尊敬的主母。

金钟示意婢女退下。公子虽是告知林姑娘,他是孤家寡人,但看从林姑娘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不相信。“林姑娘似乎误会咱们公子了,咱们公子不是那种看在碗里吃在锅里的男人,奴婢只是乔府的一个丫环而已。”

听到金钟的解释,林牡丹的脸发烫了。她既然知道自己的那翻话是冲乔岩说的,那她肯定也知道乔岩喜欢自己,她还真是大度,大度的像那个男人真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似的。“金钟姑娘误会了,我和你家公子只是淡淡之交,我是还银子来的,再有就是问他一点事情,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金钟一阵尴尬。林姑娘赖的一干二净,幸好她看过林姑娘为公子所作的诗词,要不然,她还真为林姑娘肯定的眼神蒙混过关了。“银子的事情,奴婢和白姑娘也说过了,奴婢不敢自作主张收下,所以请林姑娘见谅。”

“不碍事,我不为难你们,我等他回来,我亲自还给他。”林牡丹扬起笑意,掩饰着心头的落寞。她后悔了,她不该来找乔岩,更不该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

一桌丰富的菜肴,上桌了!

乔岩藏身在屋顶,当他听到她说的“我和你家公子只是淡淡之交,我是还银子来的,再有就是问他一点事情,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就忍不住地笑了,她就赖吧!她眸子里那一抹被她快速收敛起的不悦,分明就卖她的内心想法。她会找上门来,只能说明,她的心里真装着自己。

她不仅气色很差,脸上总被乌云笼罩着,她进府之后,一直在强颜欢笑。她和那个人真是闹上了?她找自己何事?浩瀚楼掌柜家伙等人已赴黄泉的事?她果真怀疑到自己头上了。

见她还没有动筷子的迹象,乔岩急在心里。这人怎么如此固执,都等上一个多时辰了,她还要等到何是才肯动筷子?这班没用的奴婢,连劝个食也不会,饿着她,看他怎么收拾她们。

没有等到他,林牡丹的心里很失落。她知道,他一定就在某个角落,最有可能的藏身的地方就是乔府的屋顶。她抬眸,望向屋顶,只可惜目测到的地方,没有他的踪迹。

金钟见林姑娘几乎不动筷子,担心是饭菜不可口,她想到叫餐,免得怠慢贵客,惹公子不高兴。“林姑娘,若是府里的饭菜不合姑娘胃口,奴婢差人去外面叫餐?”

金钟就像是林牡丹喉咙一根刺,这让她怎么提的起食欲,她往白芍碗里夹着菜。其实这菜色都不错,都是他们大理的特色菜吧?“不,非常好吃,我在府上吃过了,所以吃不下了。”

午餐过后,林牡丹依然没有等到乔岩,她知道乔岩就在府上,但他躲着不见,这让她大失所望。她向金钟提要求,她想到乔岩的书房坐一会儿,金钟热情地为她带路。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书房,办公桌椅,文房四宝,琴棋书画,各种兵器等。她走到办公桌前,她看到桌上砚台的墨汁是满的,用过的毛笔横摆在砚台上,而且还没有完全风干,桌子中央放着一张写着几行字的宣纸。

她拿起一看:情到浓时人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念你想你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悲。不怨苍天不怨谁,人生不过梦一回。惯看花开又花谢,却怕缘起又缘灭。

这是乔岩的心情写照?乔岩的字迹颇为大气,字型偏大偏圆,那封信的字迹颇为娟秀,像是出自女子之手。

她又随意拿起来其它的字迹相比,那封信的字迹,确实不是出自乔岩之手。但还是不能证明,不是乔岩让人送来的信。他躲着自己,只能说明,他心虚,不敢面对自己?

乔岩见她拿起自己特地为她准备的诗词,他激动的心如同擂鼓。尽管他没有直白向她示爱,但他的行为早就向她公开自己心迹,想必她不会再把自己比作那些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男人了吧?

林牡丹拿近一闻,这墨汁的味很浓,宣纸的下方还有一点小滴湿痕,那是眼泪湿过的痕迹?

乔岩有点郁闷了。她在闻什么?露出破绽了吗?对照字迹还不行?还得对比墨水的气味?

望着纸上的内容,林牡丹又想起了郊外愉快的午后。那一天,她被他强行带到小荷塘之后,她和他在那个林子里一呆就是整个下午,直到太阳下山,她和他才回到青禾县。

那一天,她和他没什么特别的话题,但相处的十分融洽,她和他也从陌生人中变成了朋友,直到她的画被他顺手牵羊,“牵”走了之后,这融洽的朋友关系,微微地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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