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讲到,两女大战翠云楼。有人问了,这不是一家没有招牌的酒楼吗,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翠云楼了。
其原因很简单,请听我慢慢道来。话说洛靈本想来这家酒楼吃顿好的,可没想到一点儿混腥都没有。除了白菜就是豆腐,不是韭菜就是白萝卜。真可谓是一清二白,于是洛靈也是玩儿心大起,在两人交手之际偷偷来到正门前,在门匾上歪歪扭扭写了三个大字——翠云楼!
又有人说了,这洛靈不是被禁锢住修为了吗,难道就没人发现吗?
这就要从洛靈的血煞之气讲起,血煞之气一般都是经常杀人越货的强人,市井屠夫,官府刽子手才有的一种特殊的气质。
普通人是看不到的,若您开了天眼就会发现这些人身上有一层淡淡的雾气,血红一片,里面还透着瘆人的暗黑之色。
杀的人越多,雾气就越浓,暗黑之色也就越发明显,最终凝成煞火可焚烧世间万物。
虽然洛靈心地善良,也不是那种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捅一刀的二傻子,原本身上不会有这种气质。可他没有并不代表修罗王身上也没有,而且修罗王身上的煞气是黑中透红幽冥血煞。
第一次洛靈开启了修罗法身,其实就是被这幽冥血煞控制了心智。而这第二次就是在与法空的战斗中,虽然意识尚且存,却也害死了结界外的一百多看热闹的藤花宗弟子。
这一点连洛靈自己都不知道,也正因为如此,在法身消失之后,洛靈依旧煞气缠身,这也是他被拘在此地的原因所在。
洛靈就是用这煞火烧毁了手腕上封印,这才可以高来高去,如履平地一般。
话说两女打得是不可开交,别看被称作花妖的老板娘一脸冷漠,但出手却处处留情。
每次即将分出胜负的时候,老板娘都会停顿一下,待红衣少女反应过来,再继续战斗。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师傅在给自家徒弟喂招。
洛靈提完字回来,坐在座位上继续看两女之争。不是他不帮忙,是根本这个没必要。那花妖根本就没有杀红衣女子的意思,所有招式都是点到为止,洛靈自然端起酒杯,自顾自地看着热闹。
而这红衣女子则不然,招招指向老板娘周身要穴,也不知她与这花妖到底有多大的仇怨。
这红衣女子最开始使用的是凡人武学剑术中的上品——天罡剑法。此剑法宁折不弯,威势由余而坚韧不足,在第一回合就被花妖震得粉碎。
红衣女子从腰间拔出软剑,招数一变,使出了秋风落叶扫。软剑犹如深秋寒风一般,在花妖周身四处翻飞,看得洛靈啧啧称奇。
眼见红衣女子气喘吁吁,洛靈突然出现在两女中间,高声断喝。
“行了,别打了!”
都几百回合过去,还未分胜负。这红衣女实在是太累,见有人突然挡在两人之间,根本来不及变换招数,就噗得一声刺进了洛靈的胸口。
在洛靈身后的花妖也不含糊,素手重重落下,直拍洛靈后脑。
就听啪得一下,震得整个酒楼晃了三晃。洛靈噔噔噔被震得向前迈了好几部,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身下正压着一个被吓得呆若木鸡的红衣少女。
洛靈是何许人也,身怀修罗法身,虽比不上法空的罗汉金身,但也不是这两位能伤得了的。
洛靈手拄地面准备起身,却摸到了两团柔软,低头一看可坏了。身下躺着一个娇美的少女,正是刚刚那位暴起出手的红衣女子。
这红衣女子吃痛,瞬间清醒过来。见身上居然躺着一个男人,心中怎么不急。
洛靈只觉得耳中一阵嗡鸣,接着脸上火辣辣地,直接被这红衣女子扇飞出去。
洛靈脸上通红,不是被那女子打得,而是臊得不行。他从来就没摸过女人那种地方,第一次不免有些紧张,气血上涌有些不受控制。
洛靈翻身而起,见这红衣女子还想提剑上前,洛靈高举双手。
“你捅我一剑,给我给我一巴掌。我给你两掌就算扯平了!”
这时红衣少女才反应过来,这洛靈居然没受伤,真是奇哉。
更吃惊的是这翠云楼的老板娘,她面对红衣少女还可以手下留情,面对洛靈可是下了死手。
刚刚那一掌可谓是全力一击,结果眼前这年轻人什么事儿都没有,竟有说有笑地和红衣女攀谈起来。
“在下洛靈,我伯父是洛城城主洛子章,请问姑娘芳名?”
红衣女子脸色微红,听闻眼前年轻脑子居然是洛家之人,竟有些小女儿之态。
“小女子,赫红衣。千里追魂,赫荀之女。”说道赫荀的时候,这少女眼中恨意一闪而过。
洛靈转头看向老板娘,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老板娘,既然您杀不了我,何不来这里坐一坐,我还有事与你详谈。”
花老板娘怎敢违背洛靈的意思,刚刚那全力一击震得她现在还手掌发麻,虎口处都渗出血迹。
跑?更别想,若是眼前这人真想追,恐怕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看来这人只有主公能对付了。
“小女子,花非花,见过洛家公子!”
赫红衣看着花非花眼中杀机毕露,不过碍于洛靈的面子才强忍着没有再次动手。
洛靈早就看出了赫红衣的心思,把她请到座位上,一脸真诚地为她倒了一杯水酒。
“赫姑娘,不是我说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报仇不在这一时三刻。还好这老板娘没有杀你的心思,不然你我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赫红衣有心反驳,洛靈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他转头把后脑对着赫红衣,一脸委屈地说道:“我本来是来拉架的。你看,老板娘刚刚的那一巴掌,都给我打出这么大一个包!”
赫红衣还真仔细看了起来,心中疑惑。
“哪有啊?!”
此时花非花面目有些扭曲,这小子还是找上了自己的麻烦,不知道主公会不会是这家伙的对手。
洛靈面色微沉,双眼射出两道寒光直透花非花内心,杀意不加掩饰地冲击着花非花的心理防线。
“你们为何要囚禁于我,你又为何要杀我?”
话音很轻,语气也异常平静,就像是两个朋友在聊家常一般。可听在花非花耳中,犹如炸雷一般。
花非花惨惨一笑,她知道她是逃不掉了。就算是主人现在赶来,也无法救下自己。
花非花心如死灰,胆子也大了起来,用手点指洛靈。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不知道吗?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