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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爱你的妹妹洛尔·德·朗森狄尼(12)

饭厅内鸦雀无声,房客闪过一旁,让三个人进到屋里。他们的手都插在衣袋里,拿着上好子弹的手枪。跟在后面的两位宪兵把守客厅的门,另外两个在通往楼梯道的门口出现。几个士兵的脚步声和枪柄声在前面石子道上响起。大家都不由得把目光投向“鬼上当”,他完全没有了逃跑的希望。特务长径直走过去,对准他的脑袋狠狠打了一巴掌,把假头发打落了。高冷丑恶的面貌马上呈现了出来。土红色的短头发显示他的强悍和狡猾,配着和上半身气息相同的脑袋和脸庞,很清楚,仿佛被地狱的火焰照亮了。整个佛托拉,过去、现在、将来、倔强的主张、享受的人生观、和玩世不恭的思想、行动,一切都能担当的体格带给他的气魄,人们全明白了。他脸胀得通红,眼睛像一只野猫一般。他猛地抖一下,大吼一声,使所有的房客惊恐得大叫。一看这狮子般的动作,暗探们借着众人叫喊的声势,一齐掏出手枪。高冷一见枪上亮晶晶的火门,深知处境危险,就突然一变,表现出人的最高的自制力量。这种场面真是惊险而壮观!他脸上的神情,仿佛一口锅炉贮满了足以翻江倒海的蒸汽,刹那间被一滴冷水化掉了。使他平息怒火的水滴不过是他那闪电般的、敏捷的念头。他微微一笑,看着自己的假头发,对特务长说:

“哼,你今天很不客气啊。”

他向那些宪兵点点头,把两只手伸了出来。

“来吧,宪兵,给我套上手铐吧。请在场的人为我作证,我没有反抗。”

这一幕的经过,好比火山熔液的火舌一瞬间窜了出来,又一瞬间退了回去。满屋的人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逃犯望着那有名的特务长说:“你的计划失败了,你这小题大作的家伙!”

“少废话,把衣服脱掉。”那个圣·安纳街的人物鄙夷地怒喝。

高冷说:“干吗?这里还有女人看着呢。我又不否认,我投降了。”

他停了一会儿,环视全场的人,像一个演说家预备发表惊人的言论。

“你做笔记吧,拉夏班老头儿。”他对着一个满头白发的小老头儿讲道。老人从公事包中掏出逮捕笔录,到桌旁坐下。

“我承认自己是约各·高冷,浑名‘鬼上当’,被判过20年苦役。我刚才证明我并没徒负虚名,辜负我的外号。”他又对房客们说:“只要我举举手,这三个奸细就要使我立即挂出彩,弄脏佛哥妈妈的房子。这群坏蛋就等着我上钩呢!”

佛哥太太听见这几句话大为难受,对西尔韦说:“我的天!吓死人了。我昨天还跟他上快京剧院呢。”

“别糊涂了,妈妈,”高冷说,“难道昨天在快乐剧院坐在我的包厢里看戏就晦气吗?我们所背的恶名声,还比不上你们心里的坏主意,你们这帮社会里的烂蛆!你们当中最优秀的也抵抗不了我的诱惑。”

他的眼光落到朗森狄尼身上,对他莞尔一笑,这和他脸上粗犷的表情真不协调。

“你知道,我的宝贝,咱们的小交易继续照常,如果你接受的话!”说完他唱起来:

我的芳希德多可爱,

你看她多么朴实。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讨债。他们太怕我了,绝不敢占我的便宜。”

这个人,这番话,把苦役监中的风气,亲狎,下流,令人触目惊心的气概,忽而滑稽忽而可怕的谈吐,全都表现了出来。这个人不仅仅是一个人了,而是个典型,代表整个堕落的民族——一个野蛮而又合理,既粗暴又柔韧的民族。眨眼间高冷变成一首地狱的诗,写尽人类所有的感情,除了忏悔。他的目光如同魔鬼的目光,像撒旦一样永不妥协。朗森狄尼低下头去,默认同这个罪恶的联系,补赎他过去的邪念。

“是谁出卖我的?”高冷威慑的目光向着众人扫去,最后盯住了米茜努小姐,说道:“哼,是你!假仁假义的老妖精,你暗算我,还骗我中风,你这个奸细!我只要说一句话,八天之内准能叫你的脑袋搬家。但是我饶恕你,我是基督徒。而且主要的人还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他听见警务人员在楼上打他的柜子,拿他的东西,就叫道:

“嘿!嘿!你们好好搜查。可惜鸟儿昨天飞走了,窠也空了!你们将一无所获。账簿在这里呢,”他拍着自己的脑袋说着,“呃,出卖我的人,我知道了。一定是‘丝线’那小坏蛋,是不是,捕快先生?”

他问特务长:“想起我们把钞票放在这儿的日子,一定是他。哼,什么都没有了,告诉你们这些小奸细!至于‘丝线’哪,不出半个月就要他的命,即使你们派所有宪兵去保护他也无济于事——这个米茜努,你们给她多少?两三千法郎吧?我可值钱多了,告诉你这个母夜叉,丑八怪,公墓上的爱神!你如果通知了我,就可到手6000法郎。啊!你没料到吧,你这出卖人肉的老贩子,不然的话,我还真肯这样做,开销6000法郎,也免得跋涉,又辛苦,又花钱。”

他边说边让人家戴上手铐,“这些人折磨我,拖延时间为自己取乐。如果马上把我送进苦役监,不久我就会重新自由,才不怕这些傻瓜的警察老爷呢。在牢里,弟兄们都愿意把灵魂送进地狱,只要能让他们的大哥再走路,让慈悲的‘鬼上当’远走高飞!你们当中有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拥有一万多名兄弟时刻准备不惜一切替你卖命的吗?”

他骄傲地问,又拍拍胸口:“这里面的确有些宝贵的东西,我从来不出卖任何人!喂,假仁假义的老妖精。”他叫老姑娘,“你瞧他们都怕我,可你哪,只能叫他们恶心。好吧,领你的赏去吧。”

停了一会儿,他打量着那些房客,说道:“你们这些呆子,你们!莫非没见过苦役犯?一位像我高冷这般气派的苦役犯,可不像那些丧尽天良的人。我是卢梭的门徒,我反抗利会契约那样的大骗局。一个人对付政府,同上上下下的法院、宪兵作对,搅得他们天翻地覆。”

“见鬼!”画家说,“他完全可以入画啊。”

“告诉我,你这刽子手大人的侍从,你这寡妇总监(寡妇是苦役犯替断头台起的可怕又富有诗意的化名字),”他转过身向特务长说,“大家客客气气的!告诉我,是不是‘丝线’出卖我的?我不想冤枉无辜,这是不公平的。”

这时,警务人员在楼上搜遍了他的卧室,都做了登记,对他们的主任低声说了几句。逮捕笔录也已写好。

“诸位,”高冷跟公寓邻居打招呼,“他们要把我带走了。我在这里小住时,大家对我都很好,我很感激。现在告别了。将来我会寄普罗望斯的无花果给你们。”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瞧了瞧朗森狄尼。

“再会,奥耶那,”他的声音既温柔又伤感,和他长篇大论的粗野口气截然不同,“要有什么难处,我给你留下了一个忠心的朋友。”

他虽然戴了手铐,还能摆出剑术老师的架势,喊着“一、二!”然后往前跨一步,又说:“有麻烦时,你去找他。人和钱,你都可以支配。”

这怪人的最后几句说得十分滑稽,除了他和朗森狄尼外,谁也听不懂。警察、士兵、警务人员一齐退出屋子,西尔韦边用酸醋为女主人擦太阳穴,边看个个惊诧不已的房客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好人!”

人们被这一幕引起许多复杂的情绪,傻傻地愣在那里,听了西尔韦的话才惊醒过来,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落在米茜努小姐身上。她干瘪得像木乃伊,又瘦又畏缩,缩在火炉边,低垂着眼睛,只恨眼罩的阴影不够遮掩她两眼的表情。大家早就讨厌这张脸,现在才恍然明白原因了。

房内涌起了一阵窃窃私语,音调一致,全场一致表示反感。米茜努听见了,仍一动不动。彼昂逊第一个探过身去对旁边的人轻轻地说:“如果这个老婆娘还和我们一起吃饭,我就走。”

瞬间,除了伯瓦拉,人人赞成医学生的建议;医学生见大家都同意,走过去对伯瓦拉说:“你和米茜努小姐关系最密切,你去告诉她请马上离开这里。”

“马上?”伯瓦拉吃惊地重复了一遍。然后他走到老姑娘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告诉了她。

“我完全付清房饭钱,跟你们一样!我出我的钱住在这里。”她说完向全体房客狠毒地扫了一眼。

朗森狄尼说:“那很简单,我们分摊还给你。”

她说:“先生你帮着高冷,哼,我知道为什么。”她瞧着大学生的眼光带着恶毒的、质问的意味。

奥耶那跳起来,恨不得扑上去掐死老姑娘。米茜努眼神里的那点阴险,他完全体会得到;而他内心深处那些不可告人的邪念,也被米茜努的目光识穿。

房客们叫道:“别理她。”

朗森狄尼一言不发,抱着手臂。

“喂,把犹大小姐的事给了结了吧。”画家对佛哥太太说,“太太,你不请米茜努走,我们立刻就走了,还要到处宣扬,说这儿住的都是苦役犯和奸细。要是你把事办好了,我们都对这件事只字不提,老实说,这件事在上层社会里也会发生。只有在苦役犯额上刺了字,才能使他无法假扮巴黎的布尔乔亚去招摇撞骗。”

佛哥太太听了这些话,立刻抖擞精神;她挺直着腰,抱着双臂,双目有神,泪痕也干了。

“嗯,亲爱的先生,你不是想让我的公寓关门?你看佛托拉先生……哎哟!我的天!”她截住了舌头,嚷道,“我一开口就叫出那位冒充规矩人的姓名!……一间屋已空了,你们又叫我多空两间。这时候大家都住定了,让我上哪去找人来住呢!”彼昂逊嚷道:“诸位,戴着帽子走吧,到索篷广场弗利谷多饭馆去!”

佛哥太太眼珠子骨碌一转,就算出站在哪一方更有利,于是一直滚到米茜努前面。

“喂,我的好小姐,好姑娘,你不会也想让我关门吧,嗯?你看这些先生把我逼得走投无路了;今晚你暂且上楼……”

“不行不行,”房客齐叫着,“我们让她立刻出去。”

“可怜的小姐,她饭都没吃呢。”伯瓦拉哀求地说道。

“她爱上哪去吃就上哪儿吃饭。”好几个声音喊。

“滚出去,奸细!”

“奸细们滚出去!”

伯瓦拉这窝囊废突然被爱情鼓足了勇气,说道:“诸位,对女士总得宽容一点!”

画家道:“奸细还有什么性别!”

“了不起的女性喇嘛!”。

“滚出去喇嘛!”

“先生们,这么做不合适,即便把人赶走,也要讲道理。我们已经付清房饭钱,我们就可以不走。”伯瓦拉说完,戴上便帽,走过去坐在米茜努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佛哥太太正在说教似的劝她。

画家扮个鬼脸对他说道:“你这无赖,小坏蛋,一起滚!”

彼昂逊道:“喂,你们不走,我们可走啦。”

房客们一窝蜂似地向外走。

佛哥太太叫道:“小姐,你到底怎么着?我要被你毁了。你不能再留在这里,他们会打人的。”

米茜努小姐站起身子。

“她走了!”“她不走!”“她走了!”“她不走!”

房客们一唱一和地喊着,并对她恶语相加,米茜努小姐跟女主人低声交涉了几句话之后,被迫搬走了。

她威胁似的说:“我要上皮诺太太家去。”

“随便,小姐。”佛哥太太回答,她觉得这房客挑的住所是对她恶毒的侮辱,因为皮诺太太的公寓一直在和她竞争,所以她最讨厌。“上皮诺家去吧,去试试她的酸酒跟那些饭摊上买来的菜吧。”

全体房客无声地分散排成两行。伯瓦拉好不温柔地望着米茜努小姐,慌乱不安,十分天真,他不知怎么办,不知应该跟她一起走还是留下来。看米茜努一走,房客们兴高采烈,又看到伯瓦拉这个模样,便互相望着大笑起来。

画家喊着:“唧,唧,唧,伯瓦拉,喂,啦,喂唷!”

博物院管事怪腔怪调地唱起一首流行歌曲的头几句:

动身上叙利亚,那俊俏年轻的杜奴阿……

彼昂逊道:“跟着去吧,你心里想死了,这就叫:蝇之逐臭,锲而不舍。”

助教说:“把维吉尔这句诗译成白话,就是各人跟着各人的相好走。”

米茜努望着伯瓦拉,做了个挽他手臂的姿势。伯瓦拉忍不住了,走过去搀着老姑娘,顿时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好样的,伯瓦拉!”

“这个好伯瓦拉哪!”

“阿波罗——伯瓦拉!”

“战神伯瓦拉!”

“勇敢的伯瓦拉!”

这时,一个信差走进来,递给佛哥太太一封信,她读完后跌倒在椅子上了。

“我的公寓见鬼啦,烧掉算啦。坦依凡的儿子三点钟断了气。我总巴望着这两位太太得到好处,咒那可怜的小伙子,现在倒遭报应了。古的太太和维多莉让人来拿行李,搬到她父亲家去。坦依凡先生答应女儿招留古的寡妇做伴。哎呀!多了四间空屋,少了五位房客!”她坐下来准备哭了,叫着:“撞上晦气了!”

忽然,从街上传来了马车刹住的声音。

“又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来啦。”西尔韦道。

高里奥突然出现,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许多。

“高里奥坐车了!”房客们齐说,“当真乾坤颠倒啦!”

奥耶那在房间角落里沉思,老头子径直朝他走去,抓着他的胳膊,高兴地说:“来啊。”

“你不知道出事了吗?”奥耶那回答,“佛托拉是一个逃犯,刚才被抓走了;坦依凡的儿子死了。”

“哎!那关我们什么事啊?我要和女儿一起吃饭,在你屋子里!听到吗?她等着你呢,来吧!”

他用力抓住朗森狄尼的手臂,活拉死拖,像把朗森狄尼当做情妇一样地拖走了。

“那咱们吃饭吧?”画家提议道。

一会儿,每个人都拉开椅子上饭桌了。胖子西尔韦说:“真是,今天倒霉到家了。我的黄豆煮羊肉也烧焦了。只好这样了,就请你们吃有糊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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