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晨绮晕倒,许遥清连忙上前接住她。他正想为她治疗,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晨绮身上的气息………怎么这么奇怪啊…………
慕容斌和夏钟岭同时站起身来,死盯着那屋顶上的人,夏钟岭开口道:
“你是何人?不知道测试中不准外界任何人干扰吗!”
屋顶上的那人什么话也没说,之见他飞身下来站到台子上,走到抱着许晨绮的许遥清面前,轻轻开口:
“她有危险,把她给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无缘无故出现的一个蒙面小子还比我许家的医术好?”许遥清冷笑一声,用眼神将他从头到脚扫了遍,转身将许晨绮交给下人,冷冷的盯着他。
“不是医术的问题,是她体内的…………”
那人一边说一边径直走向许晨绮,被许遥清一把抓住肩膀,两个人死盯着对方,气氛直降冰点,大战一触即发。
台下的人早已看傻,不知所措,唯有许均之低声呢喃到:“总算有人发现绮儿的不对劲了,绮儿有救了,绮儿有救了…………”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慕容斌走上前拍了拍许遥清的肩膀,许遥清暗暗握拳,另一只手松开了那银袍人。
“阁下身手不凡,这位测试者也确实在测试中出现了问题,阁下只要报出姓名和身份,便可救治,但因为它是四大家族的子女,若能治好,在下定会向空帝禀报。”夏钟岭轻声说到,实则内心很憋屈。
我为什么要跟这个小子自称“在下”啊!也太降身份了吧?
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让德高望重的慕容斌家主说吧?
算了算了,为了外甥女,忍忍吧…………
“区区性命不值一提,无身无份,无需在意。”那人开口到,径直走向坐在台边昏迷的许晨绮。
银袍人拿出一个药丸,喂许晨绮吃下后,他刚准备进一步检查,台下的一支暗箭突然飞出,正巧刺中了银袍人的肩膀。
银袍人闷哼一声,回头向下看,顿了顿身形,突然,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人,然后消失在了台上,显然是离开了。
“就………好了?”台下的一人说道,在场没有一个人发现那个银袍人中箭,只有许遥清发现了一丝异样。
这时,许晨绮慢慢醒转,许遥清忙去扶她,她强撑着的站了起来,心下却疑惑着:
我这是………被何人发现了异样呢?
许晨绮强打起精神,走向台中,像慕容斌微微点头,示意再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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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完毕,许晨绮再一次向台下张望,却只看见了父母和好友们。
凌子瑜………不会不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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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一小角落。
“我还没有出手,你便先自己出问题,有人帮你,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呵,还是个紫阶,许晨绮,我们来日方长…………”
因为身体的原因,许晨绮提前被父亲带回家来,一进家门,夏初凝便急忙迎了上来,问到:
“怎么样?绮儿,是个什么阶呀?”
“紫阶七品,最差的一品。”许晨绮默默开口:“娘亲,我先回房间休息了。”许晨绮说完,径直走向了房间。
夏初凝一愣,抬头望向许均之,许均之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牵起她的手,轻轻拍了几下,说到:
“我们的绮儿,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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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晨绮推开房门坐在了床上,关于今天自己昏迷的后的事,在路上也听父亲说了。现在有两个问题困扰着她:
第一,为什么那个银袍人要帮我?他是什么人?
第二,凌子瑜究竟去哪儿了?
“哎………到底是谁救得我啊…………”
“你很想我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许晨绮一跳,她慌忙坐起,只见那个银袍人倚在她的床边斜睨着她。他仍然蒙着面,穿着银袍,右肩上的一个细细的伤口渗出血来,在银白色中添了一抹红。
“今天………你救了我?”
“不然呢?”银袍人瞪她一眼。
“为什么?”
“不为什么,顺便路过。”
“你……受伤了。”
银袍男子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暗骂自己为什么不处理好了之后再来见她。
“噢……刚刚去处理了一些事,忘了处理伤口了,”他的语气不紧不慢,似乎还带着几分委屈。
“顺便说一下,一个男子随意闯入未出阁的姑娘的房间,你就不害怕吗?你怎么没有那么没有警惕性啊。”银袍人拿出手中的法器,一边把玩,一边对许晨绮说。
明明是你自己闯进来的,还说我!许晨绮很想咆哮。
“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只是………你体内的东西,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