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绮忍下心中的怒气,跪在了面前,说:
“父亲,我没有偷药,女儿可以起誓,我只是拿了一瓶,而偷药的人……很显然易见了吧。”许晨绮看着那个婢女,说到。
许均之一言不发,让下人将那枚婢女带了下去。
自家人还是帮自家人的嘛!
“至于那个男人……是真的,但女儿还是清白之身,那个人就是那日在场地中救我的那个银袍男子,他只是来看看我,至于为何衣衫凌乱,是因为……”许晨绮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了。
“老爷,那婢女的房间确实有丹药,奴才们搜到后,那婢女便服毒自尽了,但是药方并不在这里。”一个下人像许均之禀报道。
许均之沉默了一会儿,说:“今日大家都先回去吧,明天我们再继续解决这件事。”
于是大家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许遥清却没有回去……
许晨绮房内。
许晨绮梳洗好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觉得十分烦躁,不知不觉她握住了她身上的净心珏,心里还想着事。但她没注意到的是净心珏的一个角落闪了一道小小的光芒。
“怎么,拿着我给你的东西,想着别的男人吗?不会是你那个小青梅竹马吧。”银袍男人的声音传来。
许晨绮一激灵坐起来,房内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还有,他的这句话有点儿怪怪的啊。
“别看了,我在你手里。我将净心珏和通讯珏结合了一下,还不错吧。”许晨绮才发现手中的玉器在闪烁着
“好了吧,今天因为你,我成功的被父母和哥哥冤枉了,还说我的清白没了。”许晨绮没好气的说。
“啊?哦……叫你不锁房门,怪谁?”
“那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
“好好好,怪我行了吧,那……你能解释清楚吗?”
“不知道,连那个婢女也诬陷我,我又没有证据……”
“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太晚了,早些睡吧。”
“哦……”许晨绮刚说完,对方便挂了净心珏。
许晨绮拿着净心珏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后,门口的一个人影才离开她的房间门口。
第二日。
还是昨天的人,连座位顺序都一样,继续处理这件事。
“唉……”许晨绮长叹一声口气。
测试结果反正也知道,自己就不去会场了吧?许晨绮心想。
“咳咳,昨天说到哪儿了?绮儿,继续。”许均之发话到。
一旁的许遥清神色有些异样,许均之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啊……”许晨绮想了想,说:“那个银袍男人中毒了,我正巧在哥哥的书上看到过这种毒,那瓶万能丹其实是给他来解毒的。”许晨绮把之后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但隐瞒了净心珏的事。
“父亲还是那句话,何人能证明你与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许均之停了一下,继续说:“你怎么能保证他没有其他居心?”
还真让这家伙说中了,果然要咬着这茬不放。许晨绮心想。
几人沉默不语,夏初凝轻声打破了这个局面:“你能联系上他吗?”
“我……”
“老爷,有人求见,是一个蒙面身着银装的男子。”一个下人来通报。
“说曹操曹操到,带上来!”
这家伙来干嘛?添乱吗?许晨绮无奈咬牙。
他还是那副装束,只是肩上的一点红在一片银白中格外显眼。
“许大人。”他微微倾身。
“相信阁下也是为这件事而来吧?”许遥清率先开口,之前就较着劲儿的两人现在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自然。那日,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轻飘飘的说,眼神时不时看着一旁瞪着他的女孩。
“谁能证明?”
“无人证明。”
“那如果你们真有什么,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可是只有这一个女儿,许家也可是只有这一个小姐。”
“这样啊。”银袍男人想了想,说:“那就……我提亲吧,我连聘礼都已经带来了。”
许晨绮瞳孔瞬间放大,咱们两个才认识多长时间啊,我才多大啊……
许均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吼到:“那你是承认和绮儿有关系了?”他轻轻叹气,说:“初凝,你把绮儿带回去,我们有事要谈。”
于是,许晨绮就被一脸惊讶的带走了。
半个时辰后。
一个下人来房里,叫她去前厅,许晨绮深深叹了一口气,跟着去了。
来到前厅,那个银袍男人正与许均之谈笑风生,完全没有刚刚剑拔弩张的样子。
“父…父亲,您同意了?!”
“是啊。”许均之一脸淡定的说,她又回头看看那个家伙,正满脸笑意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