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珩现在整个人都十分郁闷,来到阮城一个月,参加了六次聚会。后天还要去皇宫参加什么赏花会,本来想推了,结果姐姐说,三品以上大臣的子女必须照例参加宫廷会议。
那天,她去书房问父亲为什么做这么大的官。结果父亲直接把她从书房赶出来,并且罚她抄书,她也很委屈啊。
终于等到赏花会那天,易清尧和易清珩提前到了御花园。
易清尧突然想起那日的辰公子,那日她回府后向父亲说起这位辰公子,易国公神色一阵不自然,倒是直接派人去查,然后她才知道,这位辰公子,名叫“慕容云辰”,两年前来到云朝,被皇后指配教导皇后嫡子五皇子,学识渊厚,师从名儒慕容涵之,受人敬称“辰公子”。
她还在出神,感受到易清珩拉了拉她的衣袖。
“怎么了?”易清尧回过神来,向前看去。正看见了刘思娴向她们摆手,摆摆手,“去吧!”
易清珩便撒欢般跑了过去,扑向刘思娴,一把抱住她,易清尧则是笑着慢慢走过去。
等到易清珩松开刘思娴,易清尧酸酸的说:“最近,我这个姐姐都和自家妹妹说不上话了。”
刘思娴笑笑不说话,倒是易清珩着急解释:“我怎么没和姐姐说话,还不是因为姐姐老是在药房里,我可闻不惯中药味。”
“易家姐姐身体不适吗?”
易清尧摇摇头,“老毛病了,没事没事。”
刘思娴也不在再问,叉开别的话题,“对了,上次学堂的事情,父亲同意了。”
“那太好了!”易清珩欢呼道。
就在前天,易国公找了位夫子,在家办了个学堂,说是要教易清珩和弟弟易泽浩读书。易清珩与易泽浩是双生胎,易泽浩只比易清珩晚出生几分钟,结果就成了家里地位最低的。
回京这一个月,易清尧带着易清珩几乎逛遍了阮城。而易泽浩则是直接被父亲丢到了校场,差点没命回家。
知道了学堂的事后,易清珩在易清尧那撒了半天的娇。后来,易清尧亲自去了躺刘府,这事才作罢。听父亲说,沈将军家的小少爷也要被送来,这样也好,总算有个人和易泽浩一起被罚。
“哟,这是什么事怎么高兴?”
易清尧蹙起了眉,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这是谁的声音,怎么那么难听?
看清楚人之后,易清尧笑了笑,好像在和刘思娴说话,“我听说,李大人现在是四品大臣了。”
刘思涵在一旁又添了一把火,“李小姐姨母可是怡妃娘娘,这种地方自然是想来就来的。”
那晚在樱桃酥店闹过以后,第二天李诗涵的父亲就被刘尚书参了一本,官降四品。李家知道了后,当天下午李夫人就带着李诗涵到易府道歉,只不过没见到易清尧,因为易清尧带着易清珩去逛香料店了。
易清珩在一旁捂嘴轻笑了起来,李诗涵攥紧了手帕,却又不能对易清尧发脾气,福了福身,“诗涵见过云清郡主,易二小姐,刘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