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推开池村夫人,手指熟练地一探:“来不及了,已经断气了。”
“怎……怎么会……”池村夫人双眼泪汪汪的。
“出什么事了,夫人?”楼下一众人纷纷跑上来。
“不许进来,快去报警!”毛利小五郎将他们堵在门外,“在警察来之前谁都不许进来!”
柯南摇摇晃晃地走到尸体边,撑着自己的身子,手掌放在尸体的胸前:“还暖暖的,应该还没有多久。嗯?耳朵后面是,一个小洞?”他坐在地上,“黑羽,帮我找个东西。”
“你是不是想要这个?”黑羽月走过来,手里用手帕捏着一根针,“你看上去不太好,要不你去休息下,剩下的我来?”黑羽月不确定地看着满头冷汗的柯南。
“我没事,我得在这呆着,不然谁知道那个混蛋会跟小兰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说着,柯南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地上找东西的服部。
“得得得,你去歇着,我来盯着他。”黑羽月估算一下时间,如果是自己喝下啤酒,现在差不多有作用了,于是,黑羽月不顾柯南的反对,把他架起来带到隔壁的和室。
这个时候,大家熟悉的天天跑现场的目暮警官来了:“死者池村勋,54岁,外交官,”目暮看了一眼往外走的黑羽月以及对着他敬礼的某大叔,“在场的还有一个侦探。所以这是一场谋杀案咯。”
“呃,自然死亡也有可……唉,月你干嘛?”某大叔自信地说出自己的推理,头部却遭到重击。
“明明是毒杀。”黑羽月放下柯南后回到书房,刚好看到某个大叔没有思考的推理,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拳。
“死者耳后靠近发丝的地方有一个红点。”服部接着说,“此外还有一根针。”黑羽月举起手帕,手帕里静静地躺着一根细长的针,几乎让人看不到。
“通过一系列的因素可以知道,死者是在我们进来的30分钟内遇害的。大叔你居然连这个都看不出来。”服部很是无语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好了服部,我们自己知道就行,给他留点面子不好吗?”黑羽月看了看周围,“池村太太,这个房间有几把钥匙啊?”
“只有两把。”池村夫人从包里拿出钥匙,“我一把,我丈夫一把。怎么了吗?”
“窗户由内反锁,唯一的出入口只有房门。服部,剩下的你来。”黑羽月看看表,匆匆跑向隔壁,听力远超常人的他已经听到了柯南强忍着痛苦的磨牙声。
“啧,真是麻烦。”服部也离开书房,到其他地方去了,去翻垃圾桶了。
和室,柯南身上的汗水浸湿了他原本穿的衣服,突然一个机灵,柯南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变大着。
黑羽月半蹲在一边,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喝酒可以复原,不过时间肯定不是长久,而是有限的。”黑羽月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看着眼前脱离了稚气的高中生工藤新一,他一甩手丢过去一套衣服:“快穿上。”但是,如果一直喝酒,很可能会留下抗药性。
“月,我是变回来了吗?”工藤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比自己小上几号的黑羽月问。
“暂时的,快点,一起去听听服部的笨蛋推理。”黑羽月饶有所思地看着工藤新一,催促着。
这时的书房,服部平次已经带着他所认为的关键性证据开始了推理。
“目暮警部,可以请你扮一下死者吗?”服部说,“这间房间已经确认过是密室了,房间的钥匙有两副,分别在死者和池村夫人身上。”服部平次拿出钓鱼线,“虽然这是密室,但还是有缝隙的,就是门下的那道缝。”
“这不可能吧,”毛利小五郎比划一下,“门和死者之间有这么长的一段距离哎。”
“只要有胶带和这个——”服部晃了晃手里的钓鱼线,“穿着针的钓鱼线,就可以做到了。”
“凶手先这样用针毒杀了死者后,从他身上取出钥匙,接着这样。”说着,服部拿起钥匙、胶布、钓鱼线,开始布置现场。
“最后,他只要用钥匙锁上门,然后握住钓鱼线的一头,慢慢地回收,钥匙就会穿过门,爬上书桌,于是就能跑进口袋中。”服部在门外说着,而房间内,目暮和毛利小五郎都惊讶地看到,钥匙正如服部所说,跑进目暮的口袋里。
“然后只要轻轻一扯,”服部在门外扯着线,线头被抽出了胶带,“钓鱼线就会被抽出胶带,把钓鱼线卷好,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了。”说着,服部推开门,又补充上:“凶手就是这样犯案的。”
“那么凶手是谁呢?”目暮警部疑惑地问。
正当服部得意地想指出凶手时,一个清朗却又飘渺的声音响起:“你错了……这个手法……根本不可能……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