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阉狗!白叔,咱们进宫。”
白殿风踹了一脚魏明贤,斜眼看着蜷缩一边的随行太监,喝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前面带路。”
两个不长眼的小太监快步走向不省人事的魏明贤,欲将他一起扶回宫内。
“都给老子住手,本驸马让他回宫了吗?”
白殿风一吼,两个小太监吓的跪在地上。
“驸马饶命,驸马饶命。”
白殿风就是要让南都的人知道他是司徒静的丈夫,陵南公主的驸马。
“滚!”
两个小太监如蒙大赦,不住的磕头谢恩。
另一边,在御书房内,镇守南轩门的守将坤宇率先一步向国主添油加醋的汇报白殿风一系列嚣张可恶的行径。
司徒楠左耳左昔一副镇定自若神情,司徒静则是怒容满面,恨不能立马杀到南轩门将白殿风碎尸万段。
“辛苦坤将军了,你先下去吧。”
“为了国主臣万死不辞,臣告退。”
待坤宇退出御书房,司徒楠面带笑意道:“小圣,左先生,你们觉得这白殿风如何?”
左耳并未急着回应,先是看了一眼左昔。左昔依旧双目紧闭,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
“哼!他白殿风能是什么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纨绔霸道的世子,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我们岂有不收之理,现在我就派人将他囚禁。”
司徒静火炉子脾性按捺多时,对白殿风可谓恨之入骨。
“胡闹,没见我在与白先生谈话吗,还不退下。”
司徒楠的呵斥让司徒静对白殿风这个素未谋面的丈夫的恨已经深入骨髓。
“国主不必如此,小师妹能如此率性,修行路上会少走许多弯路。至于白殿风,虚言不可信,只有眼见为实才能断定。”
“小圣说的极是,世人传言不可信,等他到了御书房咱们一看便知。”
青州廊城侯府,自从白殿风离家之后,白正接连几日都未睡上一个安稳觉了,常与深知侯爷担心世子安危,可是他不明白侯爷为什么不拦着世子。
“南都那边有消息了吗?”
“暂时没有,不过按日程算世子应该是到了,而且世子一路大张旗鼓的收敛钱财,接纳佳人,传的陵南尽知,想必各地守军将领都抽派了人手沿途保护,世子的安危侯爷尚可不必担心。”
哎
白正叹了口气道:“我不担心沿路的那些家伙,南都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风儿涉世未深,很容易掉入司徒皇室设的圈套,万一司徒楠撕破脸扣下风儿,到时我们只能被动的仍人宰割。”
“不行,你立马去栖凤谷,让白眉带领长老团前往南都,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带世子回青州,到时我会前去接应他们。”
常与此时才深刻体会到世子在侯爷心里的位置,告退之后,快马加鞭赶往栖凤谷。
话说进入南轩门的白殿风,与之前相霸道嚣张的形象相比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每当宫女路过的时候,总会嘘哨调戏一番,遇到正点美艳的宫女,他还会伸出拉拉小手摸摸小脸。
前行的速度极慢,小太监们心里急又不敢多言。
“白叔,南都就是好,赌场风月楼到处都是,尤其是这皇宫之内更好,你瞧瞧,这成群结队的宫女都生的如此的如花似玉,我那老丈人的三千佳丽岂不更美艳动人,这也难怪世人都想称王称霸。”
白殿风话锋一转,“白叔你说我们家老头子怎么就那么倔,人家削尖脑袋想到南都谋个一官半职,我家老头子倒好非要窝在廊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好这次我来了,不然亏大了。”
白皙醉了,暗赞世子神人,居然拿赌场妓院跟皇宫相提并论,这要是让司徒皇室的人听到该作何感想。同时对他装傻充愣的功夫深表佩服。
“走吧,难道来一次,咱们四处逛逛。”
听白殿风的口气,白皙感觉跟逛菜市场没什么两样。
领路的小太监一听这话,那还了得,哭丧个脸,集体跪地哀求道:“求驸马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国主还在御书房等着您。”
白殿风故意一脸为难,然后松口道:“好吧,我就不为难你们,不过得有一个条件。”
“驸马尽管吩咐,只要奴才们办的到定当竭尽全力。”
“好说好说,都起来吧。”
一群小太监面面相觑,眼中满是苦涩,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白殿风扬起嘴角,挤到太监窝里,搂在两名太监的肩膀,神秘道:“兄弟们,这皇宫内院水灵灵的美人不少,我呢还要在南都待上一段时间,所以你们每天孝敬本驸马三五八个美人就成。”
“驸马恕罪,这个恐怕有点为难,您要一两个还好,多了我们实在担当不起。”
白殿风脸色一黑,眉头微皱,最后有些不快道:“那就两个,不过有一点你们记住了,千万别拿妓院那些货色来糊弄本驸马,我只要皇宫内院的。”
小太监们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达成条件,白殿风一行行进速度快了不少。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来到了御书房外。
“站住,只能一个人进去。”门口的御前侍卫再次将白皙拦下。
随行小太监眼见白殿风即将发飙,立马凑到侍卫耳根子边,私语道:“他是镇国候的儿子白殿风世子,国主特意命我等去南门接他来御书房,让他带人进去,国主不过怪罪你的。”
御前侍卫狐疑的看了几眼白殿风,小太监则领着白殿风和白皙进了御书房。
进门之后,白殿风双眼横扫,看了个大概,随后故意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房中唯一的女眷司徒静。
连小太监提醒拜见国主都被抛在脑后。
司徒静看到那刀削俊俏的脸庞一时失神,不过接触到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时,一股无名怒火升了起来。
“大胆,还不速速跪下拜见国主。”
“啊,不好意思,失态了,请诸位谅解。”
白殿风脸上却并没有一丝歉意,看着司徒楠,佯装惊喜,“劣婿白殿风拜见国主岳父大人,望国主岳父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徒楠眉头深锁,这小家伙玩的是哪一出?
相对而言,只剩左昔依旧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