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发不出声音只得定定的望着楚嫣。
再往后退就要摔到床上了，楚嫣往旁边挪动，这一挪本以为能避开谢安的视线，结果竟跟了上来，她后背贴着床柱，谢安的手咚的一声拍在床柱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突然想到木夏说让她自己来问谢安，但是谢安已经永远都不能说出话了啊……都是因为她。
这可怎么问……
被炙热的视线注视了好一会，楚嫣一咬牙，猛地回过头直直的对上谢安的眼睛，“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了，但是有些事情我一定要问你。”
话一出口，她瞬间就怂了，但身姿还是直挺挺的撑着。
谢安微微蹙了眉头，点了点头然后收回拦住她去路的手。
两人面对面站着，谁都没有第一个迈脚走去屋里的桌子旁。
楚嫣：“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看到谢安点了点头，她整理了下思绪，然后问道：“那天在城门脚下，是不是我父皇母后让你……那样做的。”
谢安点点头。
问清楚了父皇母后的事情，楚嫣突然松了口气继续道：“城门的缝隙只有那么窄，你回头是看到我在外面了吧”
谢安再次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躲。”楚嫣语气突然急促起来，像是对谢安当时的做法感到生气。
谢安抬眸看她，眼神里划过一丝疑惑。
楚嫣：“你看到了我拉弓，被运作起来化成形状的灵气又是可以被肉眼看到的，你不可能没有看见我手中用灵气化成的箭，城门的缝隙那么窄，我的箭射出去只有朝前的一条直线路径，你为什么不躲，是因为被我看到了亲手杀了父皇母后所以觉得对不起我吗。”
“……”这次谢安没有立即点头，他沉思了会，眉头紧锁着，须臾，他缓慢点了下头，视线朝下看不敢抬起来和楚嫣对视。
“你不用这样。”楚嫣捧起谢安的脸，对他笑了笑，道：“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现在知道了你是因为父皇母后的命令才不得那么做的……所以我不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