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里的一群侍卫见冷王爷回来了,把他绑了送往皇宫去了。慕思忆也被软禁在客栈里,司马信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他听到傲王爷上奏给皇上,说冷王爷私通敌国,皇上要治他们三个的罪。他着急的等待着,两日后成亲礼的到来。
皇宫里,冷王爷被五花大绑的押到皇上面前。在他旁边的,正是沙县县丞苟胡里。傲王爷在皇上旁边,作为太子,他必须得在皇上身边听政,学习如何让做一个皇上。
皇上开口问道:“拦爵,朕听说你私通敌国,这是真的吗?”
萧拦爵道:“父皇,是不是大哥在您耳边说了什么?”
皇上摇摇头:“朕一直派人跟着你,朕知道在你身边的那位姑娘就是火凤的人。光看她的服饰,朕就知道了。你身为冷霜的王爷,应该早告诉朕,把敌国的人赶出我们的国土。”
萧拦爵道:“父皇,儿臣斗胆跟您说几句,您让我与火凤和亲,不正是要化解五国之间的矛盾吗?既然有他国的人来,儿臣就应该替父皇尽地主之谊,接待好他国的人。父皇您要再这么质问下去,若是被他国的人知道了,会说您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皇上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碍于面子,接着道:“那你也不应该不告诉朕呐。”
“父皇,儿臣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啊。您可知道那个姑娘是谁啊?”
萧天凌问道:“谁啊?”
他笑着道:“她就是儿臣要和亲的人啊,她可是火凤的公主。在她身边的男子,他就是火凤大名鼎鼎的司马将军的儿子,大内侍卫总管司马信。他可是您的女婿啊。”
“当真?”皇上咽了一口口水,害怕自己听信太子的话,引起其他四国的怒火。
“如假包换。”
皇上将目光移到了苟胡里的身上:“那这个你怎么解释啊?他怎么还好好的?”
萧拦爵正了正色,道:“回父皇,儿臣觉得这事有蹊跷。十万两银钱虽然没有給沙县的子民,但苟大人丝毫未动。因为儿臣到沙县的县衙时,问过衙役,可有银钱发派过来,他们说并没有。苟大人在儿臣的质问下,交代了事实。”
萧天凌脸上的表情没有变,问道:“他说什么了?”
“这个就......”他挪了挪身子,看着苟胡里道,“苟大人,你说啊。你不是很想见皇上的吗?把你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吧。”
苟胡里看了一眼萧天凌,然后把头低下,久久不说话。
“喂,你怎么了?说话啊!”萧拦爵看着他问道。
苟胡里开口道:“皇上,臣私吞赈款,臣罪有应得。”
“嗯?胡里,你当初在我面前可不是这样说的!这银钱是傲王爷一手放发,现在傲王爷在这里,你怎么不跟他当面对质?”萧拦爵问道。傲王爷在旁边走了除了,跪在皇上面前道:
“父皇,儿臣失职。这银钱并非儿臣放发,儿臣当时身在火凤脱不开身,让四弟替儿臣放发。”
苟胡里一脸愕然:“王爷,当初不就是你亲自来到沙县,将银钱给小的,而后撸了小的妻儿吗?”
皇上一听,龙颜大怒:“天凌,此事当真?!”
“父皇,儿臣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敢作敢当。掳人妻儿,乃是鼠辈之人做的事。”萧天凌很肯定得到,“苟大人,你可有证据?”
苟胡里被问得哑口无言,萧拦爵开口道:“那大哥又有何证据证明你当时确实身在火凤呢?”
“我......”他也被一句话塞得哑口无言。皇上最为动怒,他最疼爱的儿子竟然敢骗他:
“来人啊,把太子和苟胡里打入大牢!”
萧天凌昂着头,道:“父皇,儿臣今日死不足惜,只是希望父皇不要后悔。”
“慢着,在下可以为太子作证。”司马信踏进了殿门,行礼道:“司马信叩见皇上,皇上万福。”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皇上问道。
“父皇真是贵人多忘事,”萧天凌道,“他就是您给如香亲自挑的驸马爷。”
皇上道:“原来是火凤司马将军的公子,快快请起。”
司马信直起身子道:“陛下,在下今日来是跟陛下请旨的,在这之前在下要给傲王爷澄清一件事。当时他确实是在火凤,在下还与他见过面,帮着他混入天派呢。”
皇上看了一眼萧天凌,接着问司马信:“那你想请什么旨啊?有什么困难跟朕说,朕一定帮你。”
司马信跪了下来:“陛下,在下想向冷霜借兵复国。敝国皇上已经仙逝了,丞相却趁人之危,不仅趁机独揽大权做上摄政王,而且软禁皇后,一百日之后就要与皇后成亲了。”
皇上道:“丞相竟如此大胆?那贵国皇后可还好?”
“谢陛下关心。皇后还好。”
“那公主呢?”
“在门外等着陛下宣旨召见呢。否则在下也不进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