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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扬州城四命奇冤案(2)

第一天三姐倒也放心,按照通常的行期,如果当天去娘家,第二天才会赶回。

到了第二天黄昏时分,三姐仍然看不到隽生归家,不禁暗暗焦心,坐立不安。这天晚上,她吃饭也不香甜,睡觉也不安稳,心里真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但盼着夫君快快回来,一家团圆。

到了第三天下午,仍不见隽生归家子,三姐如坐针毡,心内如同翻开了锅,她暗暗思忖:不知是老父病情加重了,隽生耽搁在那里了?抑或是隽生路上出了什么不测之祸?三姐开始觉得右眼跳个不停。她想要禀告公公和公婆,又怕两位老人家笑话她妇人家才离了丈夫两日,就忍不住寂寞了,只得隐忍再三,盼着隽生能快快回来。

吃罢晚饭,三姐更加魂不守舍,暮色中频频开启街门,向西眺望,一站就是半个时辰。

天色昏暗下来后,她突然听到门外一阵马车的銮铃声响,料定是隽生回来了,忙抹去芙蓉面上的清泪,顺手理了理云鬓,长舒了一口气,匆匆跑去开门。不料,却发现是一辆急行的马车路过,便僵在门口,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淌了出来,浑身上下有如霜雪打过一般冰凉。她再也不顾一切,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公公婆婆那里,一进屋就禁不住哭出声来。

“隽生三日前去往城外探望儿媳娘家爹娘,说好三二日即归,如今行期已到,仍不见他的踪影,儿媳心内焦急,特来相告。”

张乐素来了解隽生习性,听说儿子三日未归,并不觉惊讶。他微微笑道:“三姐急躁,隽生那孩子贪玩惯了,亲家公有病在身,不知现在如何,隽生在那里即或多住个三天五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三姐只管宽心。不久,隽生就会回来。”张乐嘴里这么安慰儿媳,心中却暗暗思忖。我那浪荡惯了的儿子,一定又是到风月场中去买欢去了。

三姐却并未就此放心,她说道:“原说三二日便归,今已三日,无论如何也该报个信来。莫非我父亲病情加重了?”

张乐安慰道:“哮喘并非大病,何必过分忧虑。”

三姐仍是啼哭不止。

张乐只好说:“我马上派家人张四前去打探就是,你且放心。如果是亲家公病重,我同你一起前去探望便是。”

三姐见公公话已至此,再也没有什么话说,只好返回自己的新房去,内心依然忧虑不止。这一夜三姐睁着双眼,一刻也未曾安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屏息静听,仿佛隽生随时都可能回到家中。

这天晚上,张母也很着急,一再问张乐:“老爷,这两在天,怎不见隽生?是不是又到外边胡作非为了?”

张乐安慰妻子靳氏说:“隽生到岳丈家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说着,勉强笑了笑,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张母听了,却时不时去门边翘望,盼望着能看见儿子回来。

见三姐和妻子越来越着急,张乐自己不由也暗暗焦急起来。

第四日凌晨,张乐便派家人张四去郊外吴家打探消息,并嘱咐他快去快回。

三姐独自呆在自己房内实在烦闷,索性坐在客厅,呆呆地巴望着隽生和张四能早些回来。张乐虽然派了张四去打探消息,却仍觉着并无大事,便有一搭无一搭地与三姐道些个家长里短,打发时光,以此安抚三姐。

黄昏时分,张乐夫妇正与三姐闲说话,张四满头大汗跑了进来。通常,去郊外亲家一去一回得两天,今日张四着急,没有在吴家停留,只用了一天就匆匆赶回。张乐见状心说不好,忙迎上去问道:“可曾见着少爷?”

张四边擦汗边答道:“吴老爷病情已经大为好转,只是未曾见着少主人的影子,吴老爷说根本就没见过少主人。”

张乐登时急了,他素知隽生好往风月场中,连忙瞒着三姐,亲往各个大街小巷去打听,结果也杳无音讯,不知去向。

张乐一夜未曾安睡。他左思右想,如果隽生到书馆茶棚听鼓书了,应该早已经回转家中。难道是去吴家的半路上出了意外?应该不会,以宜和茶庄的名声,隽儿有了意外,一家会有人前来告知,可如今连一丁点消息也没有。扬州城并不算大,往日凡有人命关天的案情,一天之内没有传不到他张乐耳中的。何况两家之间虽有七八十里远,却并无凶险之处,且又是在大白天,根本不可能有歹人明目张胆行凶作恶。难道是谁暗算了隽儿?那准是知根知底之人。这知根知底之人又会是谁呢?总之,张乐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越想越感到不祥。凶多吉少之念搅得张乐害怕起来。

第四天中午时,三姐的老父吴天佑自送走张家伙计张四后,心中也十分不安,不知女婿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失踪了。他一则怕女儿忧虑伤身,二则也惦记女婿,第五天一早便派义子吴周到亲家公张乐那里走一趟,打听隽生下落,顺便探望女儿三姐。

第五日,张乐又加派人马,四处去寻找,仍然没有寻着隽生的踪影。张乐心中越来越担心:“这畜生没去探病,满大街也不见踪影,定是与那班狐朋狗友寻乐子去了。这还了得!快随我再去寻找!”

三姐昨天听得父亲没事,先是觉得落下了心间的石头,继而得知隽生竟然借机去寻欢作乐了,不禁又愁上心头,泪水不由又淌了一脸,见公公和家人又急匆匆地分头去寻,只好回到自己屋中,等待结果。她想,等这次公公回来,定要趁机告诉公公,让他今后对隽生多加管束。

张乐带着伙计到酒楼茶肆和风月场中又寻摸了一番,都不曾见着隽生的踪影。晌午过后,张乐一脸怒色回到家来,敲桌拍案,怪家人伙计们平日惯坏了孩子。家人伙计们心中暗想,这不都是您老人家带坏的么?怎么怪起了我们?

三姐越思越想越伤心,悄悄回到屋内,暗中怪自己苦命,又不知眼下的事将会如何收场。

着急上火的张乐正思虑是否报官,家人进来报告说三姐娘家派她的义弟吴周前来探望。

那吴周因是来姐丈家作客,也不拘礼,直接闯入家中,与迎上来的三姐叙话。

三姐一见娘家弟弟来到,心头一热,竟落下两行清泪。

吴周连忙“姐姐,姐姐”地叫着,去给三姐拭泪。

恰在此时,与迎出来的张乐撞个正着。

张乐正为找不到儿子焦心,却不料进来一个模样英俊、文质彬彬的后生。进门来就与三姐搂搂抱抱,甚是亲密。再看那吴周,生得仪表堂堂,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高高的个头儿,嫩嫩的肌肤,款款的举止,甜甜的嘴巴,风流倜傥,潇洒儒雅,稳重大度,竟比隽生强了几分。又见三姐突然没了悲戚状,与那后生十分亲热,内心十分不快。

三姐慌忙收了泪水,将吴周介绍与公爹张乐认识。彼此见过礼后,三姐道:“这是孩儿的义弟,父亲派他前来探问隽生下落。”

吴周前来,本是亲家间的一种正常的关怀,哪知张乐经过一番胡思乱想,陷入了种种怀疑之中。张乐见吴周风流倜傥,与三姐极为亲近,三姐在吴周身边也显出一种亲昵情态,而这种情态以往他张乐从未见到过。于是,最初极为含混的测想仿佛一下子有了比较清晰的轮廓:莫非这对姐弟之间早有暧昧之情不成?莫非是他们合谋将隽生杀害,又前来刺探情况不成?张乐一面思忖,一面将吴周让进客厅,自家坐了上首,吴周落座右首西宾席上,三姐则坐到吴周的右边。

依张家惯例,凡是待客,一等落座,即命家人奉茶。今日不然,张乐见三姐竟也陪坐下来,心里生出一股莫名怒火,便瞪着三姐:“三姐,前去备茶吧。”

三姐刚要起身,吴周道:“自家人,不必客气。”

三姐见公公没有收回成命之意,仍是离了座,道:“姐姐去去就来。”说着便走开了。

吴周朝张乐一拱手问道:“亲家叔父。不知姐夫如今可有下落?”

张乐道:“我带人寻遍了全城的茶楼曲馆和热闹去处,探访了这个畜生的所有朋友,俱都寻不见踪影,好生蹊跷。”

吴周此前已从他人口中得知隽生不时去勾栏瓦舍厮混,所以,他便想试探着问道:“亲家叔父,小侄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乐道:“贤侄但讲无妨。”

吴周道:“不知可曾去青楼问过。”为不致让张乐显得尴尬,他又解释道:“那种地方,后生吾辈一时好奇,偶一为之也并非不可能的。”

这句话,非但没能说动张乐,反而印证了张乐心中的猜疑:“果然这后生不是良善之辈,将那大伤风化的丑行说得如此轻巧。”心中有数之后,说话便强硬起来:“看来,尔等都是见过笑馆世面的了?可我隽生儿再不才,也不致沦落不到花钱买笑的地步……”张乐说着违心话,其实是极力掩饰儿子的陋行,同时为吴周当前讲出这样的建议怒火中烧。

张乐正想发作,三姐将茶端了上来,先给张乐敬奉一盏,然后又给吴周奉上。

吴周见张乐火气冲天,正自心慌,见三姐献茶,忙用双手去接,慌乱中碰翻了茶盅,洒了一身茶水。三姐见状,忙掏出手帕为吴周揩擦。

吴周抢过手帕道:“我自己来吧,姐姐歇着。”不想那一盏茶水一滴未少地全都洒在身上,洇湿了一大片,任是如何也抹不干净。

三姐道:“弟弟,不如将外衣脱下来,我拿去晒一晒,很快会干的。”

当着张乐面,吴周有些不想脱。

三姐怕洇到内衣,便主动上来替他脱掉,嘴里还说着:“一家人,如何就外道起来了?”

及至脱下外衣,见吴周手腕上包着药布,忙问:“弟弟的手腕受伤了?”

“那天逗咱家那只猫,不想逗急了,被它用爪挠破了点皮,不大妨事。”说着,吴周有些腼腆地笑了。

三姐与吴周的亲昵,吴周腕上的伤,及他对逛妓院的轻率看法,逐渐串成一条线……张乐觉得血气直往头上涌,心突突地跳个不停,他心中的猜测似乎成了事实:肯定是这两个禽兽不如的男女早已通奸,合谋害死隽生儿,吴周手腕的伤即是隽生儿挣扎时将他抓挠所致。

“吴周,你这厮听着!”张乐突然一声吼叫,“我且问你,你是如何将隽生儿杀害的,尸首埋藏在哪里?”

突然的诘问直惊得吴周张口结舌,半晌才缓过神来:“您说什么?侄儿不懂。”

三姐惊讶过后跑过来道:“爹爹是怎么了,气糊涂了口吧?”

张乐一巴掌把三姐打到一边,骂道:“好你个娼妇,不守妇道,什么姐弟,你二人分明早就有奸,勾结将我儿害了,好腾了你们的眼宽。待我将这恶徒送到县衙,回头再与你算账!”

“亲家叔你,你这是说哪儿的话呀,我来这里是受我爹我娘嘱托来探望姐夫隽生的下落,顺便看望您二老和我姐姐的,弟弟跟姐姐怎么会有那种事情?您误会了,误会了……”吴周辩白说。

“什么姐姐弟弟,你们是一个爹娘生的吗?别拿姐姐弟弟的话遮人耳目了。我问你,你们杀害隽生,把隽生的尸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说!快说!”

“隽生跟我姐姐结婚,除了婚礼上和三天回门时我见过姐夫隽生两面,半年以来再没见过,我怎么会知道隽生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少废话,快把我儿子的尸体交出来!”

“这……一点影子也没有的事,我怎么会知道?我……”吴周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三姐有口难辩,顿时没了主意,嚎啕大哭不止。

家人伙计也都惊呆了,齐声呼唤:“老爷,老爷!”似乎要提醒他言语太离谱了。

吴周稍定片刻,醒过腔来,问张乐:“你道我杀害隽生,道理何在?证据何在?”

张乐道:“你与三姐眉来眼去,频传秋波,这等情形岂能瞒过我的眼?还要什么证据,这大活人没了就是证据,你手腕上的伤就是证据,你这次来打探动静就是证据!来人,快与我将这淫夫淫妇扭送县衙,有什么话到公堂上去讲!”张乐说完,不由分说,拽住吴周衣领就走。

到了这般时候,辩解也没有什么用了,吴周、三姐只好硬着头皮随同张乐及家人伙计一干人等扭结着往县衙见官。

4遭不白之冤吴家三口命归地府

一路之上,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吴周与三姐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人撕扯着来至县衙,张乐叫家人看住吴周与三姐,休放跑了,自己登上台阶,用力擂起堂鼓来。一通鼓响过,招来了不少县衙附近的人众,加上尾随跟来看热闹的人,直把县衙围得水泄不通。

扬州知县孙起向来刚愎自用,常以青天自居,时不时会闹出草菅人命的事。他听得堂鼓,急忙穿戴整齐,身着官服,喊齐衙役,一声“升堂”喝过,三班役吏排列两厢。

喊过堂威,孙县令问值日的差役:“何人击鼓?传上堂来。”

张乐到得堂上,跪倒尘埃,磕头如捣蒜,连呼:“青天大老爷为小民作主!”

孙县令见堂下头前跪着一个老头儿,便问道:“堂下何人,姓甚名谁,谁是原告,谁是被告,有什么冤情?详细说来,老爷我自有主张。”

张乐磕个头诉道:“回大老爷话。老儿名叫张乐,宜和茶庄掌柜,扬州城里人氏。老儿只生一子,名唤隽生,半年前娶城外吴天佑之女三姐为妻。谁知三姐不守妇道,早与其义弟吴周有私,只是瞒了老儿一家。三日前,三姐声言我儿隽生去探望岳父母,可老儿派人前去探问,那吴天佑竟一口否认隽生到过他家。实是吴天佑见其继子吴周与三姐隐性有露,将我儿隽生骗至无人处杀害了。”张乐便先将自己的猜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说完,竟呜呜地哭起来。看那样子,并非装腔作势,而是真哭。最后,张乐道:“都道孙大人断案如神,执法如山,恳请大人为小民作主,为我儿报仇,小民将没齿不忘大人的恩德。”

孙县令听完张乐的诉告,颇觉顺耳。他暗自思忖:张乐是城内知名富商,一向奉公守法,如果不是真有其事,断不会撕破脸面,抛却名声,前来状告儿媳与娘家弟弟。便教传吴周与三姐上堂。

吴周、三姐二人跪拜过孙县令,凝息等待孙县令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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