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这应该是我们初次见面。”
虽然眼前的徐清穹相貌并没有一点改变，但卢厌尘根据他的行为举止完全可以断定，这不是他。
“你是谁？”
卢厌尘在脑内检索着自己的记忆，他想起了在酒店的晚上。
徐清穹他坐起来好像在跟谁交流着。
“我的出现吓到你了吗?我的样子你应该已经见过了。
在那个大厦的地下室。”
卢厌尘突然睁大了眼睛，那个模糊的蓝色身影。
不知为何那段记忆是那么模糊。
“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对你干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如果我不回答呢？”
卢厌尘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你可以保持沉默，只要不涉及要紧之事我不会强迫别人。”
“你能保证？”
“你好像很不信任别人。”
“哼。”
徐清穹……啊不，高斯坐在了卢厌尘床旁边的椅子上。
“首先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自行产生崩坏能？”
“自行产生崩坏能，这种事？”
“当初你在地下室时我检测出你有崩坏能反应，这就是你使用崩坏能的证据。
那座大厦周边没有提供崩坏能的设备，所以我只能往这一点猜测。”
卢厌尘靠在床头一言不发，以他的眼神来看他也对这件事保持疑惑。
“好吧，这个问题跳过。
第二个问题，那个试炼到底是什么？”
卢厌尘看了高斯几眼，做了几个深呼吸。
“试炼这个词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蹦出来的。
那个试炼说白了就是养蛊，把我们放在一个周围只能看见紫色晶体的空间里互相厮杀。
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活到最后就行。”
“是谁在背后策划着这件事？”
“我曾经问过最有可能成为幕后策划者的人。
但他的种种表现看起来像是在听一件十分新奇的事情。
喝，那副嘴脸真是欠揍。”
卢厌尘一想起来，他的眼神就不禁犀利起来，手也握紧了拳头。
“你原本认为最有可能的人是谁？”
卢厌尘将脸凑了过来。
“说出来吓你一大跳——奥托·阿波卡利斯。”
“天命主教……又是他。”
高斯扶着下巴，看起来他对奥托也有一些意见。
“怎么，你也与他有过节？”
“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好了，第三个问题，你刚刚入学的那个性格是怎么回事？
在地下室将你的崩坏能中和之后你就换了个人似的。”
卢厌尘无奈的摇了摇头。
“具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等到我反应过来时，我发现我的一切哪怕是一闪而过的念头都会引发行动的冲动。
这种趋势阻止起来就想在结冰的道路上强行停止一辆没有轮胎纹的一百二十码的货车一样。”
“是吗，如果你能想起什么的话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会为你定时对你中和崩坏能，有什么变化的话也请及时说出来。”
“好的，我尽量配合，毕竟这样可轻松多了。”
“那么我们下次再聊，再见。”
高斯闭上眼睛垂下了头。
“我看见你了！”
徐清穹突然睁眼，抬手做出一个按按钮的姿势。
四目对视，卢厌尘上下扫了扫他，嘴角不禁抽了两下。
“那个……我只是玩了一下游戏。
时间快到了，我去吃午餐，顺便给你带来一份。”
注意到自己失态的徐清穹立马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现在才九点半，我看你上哪跑……”
卢厌尘笑了一声，随手捞了一本杂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