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的过去,看不见的未来
----------------------------------------------------
顺着山路的台阶,听到了僧侣在早上诵读经书的声音;紫色的烟被风儿吹散开来,闻起来稍微有点刺鼻;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又“嗖”地一下飞上了屋顶上。
“阿三,你来了啊。”老人一边抽烟一边说道。
“外公,啊,不,大师,”阿三说道,“你能别抽烟吗?医生说你肺不好,要你赶快把烟给戒了。”
“啊…”老人沉默了会儿,又狡辩道,“这根是刚刚来参拜的老朋友给的,不好意思不收啊。而且又没规定出家人不能抽烟。”
“唉,你最好还是少抽一点吧。”阿三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对了,大师,我知道我看见的幻觉是什么了。”
“是吗。”老人微微点头,“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嘛,感觉还挺开心的吧。”阿三回答道。
“嗯,”老人用手指弹下了烟灰,“但是这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一只蝴蝶从门外飞过,一下又一下地扑腾着翅膀,又缓缓地飞落到了草坪上。
老人看着蝴蝶,出神地说,“蝴蝶扇动着翅膀吹起的微风,可能会在另一个地方形成一场狂风。”
老人又深吸了一口烟。
“嗯。”阿三听后在心里想着,刚刚外公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蝴蝶?狂风?
“对了,”老人接着问道,“你最近有多久没看到幻觉了?”
“有一阵子了。”阿三回答道。的确,幻觉不再像以前一样频繁,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看到了,难道说是在渐渐地消失了吗?
.
“阿三,”孔奇在我旁边叫道,“要放假了,有什么安排吗?”
听到孔奇叫我,我停下来手中的笔回答道:“有啊,要去趟海边,约了一个朋友。”
“啊!海边啊,蔚蓝的天空,蔚蓝的大海,性感的泳装,性感的比基尼!!!”孔奇激动地说。
“呀,咱们这只是个边远的小镇,就算是去海边,也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孔奇像是没听到我说话的一样对我说:“带我去吧,阿三。”
“哈?都说没有你想的那些东西啦!”我不耐烦地说,“就算那样,你也要去吗?”
“那是当然,带我去吧,阿三。”
我拗不过他,无奈地说:“呀,那好吧。”
“对了,要不把班长也叫上。”孔奇接着说。
“哈?”我一脸错愕。
“班长好像去办公室了,我去找他。”孔奇就这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出教室。
孔奇这家伙真是的。我看向孔奇的身影,他先是跟正在走廊上照料多肉的小贝说笑了几句后,接着又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
班长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进了办公室,“老师。”他对着老师说。
“哦,木原啊。”老师放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来说,说着,又从抽屉里拿了一些文件出来,“这是你的转学申请表,学校已经同意盖章了,还有这些是你的学籍资料。”
“嗯。”他回应着接过文件。
“对了,他们还不知道你转学的事吧?”老师接着问,“还不打算跟他们说吗?”
“嗯,还没想好要跟他们说。”班长应道。
班长走出办公室,风儿掺杂着阳光暖暖地往脸上吹拂而来。
他站在门前左顾右盼,刚刚明明有听到了什么人迅速走开的声音,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叮铃叮铃”,放学铃声响起,又到傍晚了啊,我走出校门,等在车站前。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的时候,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我低着头,看着车轮碾压而过的地面。
一辆辆行驶而过的车辆把照落下来的余晖切得断断续续,一片一片的。一片片淡蓝且灰暗的阴影;夹杂着一片片金黄得稍稍发红的阳光。地面上成片的阴影与光亮相互交错;我看着它们随着细细吹来的风,随着川行而过的车辆,缓缓地流动着;就像在看着一条古怪的河流一样。
“阿三。”我听到了映霏的声音,映霏已经到了。
“映霏。”我抬起头来回应道。
和映霏在车站里等车时,我问:“对了,这个暑假有什么安排吗?”
“我用去打工,”映霏回答,“在体育馆附近的那家便利店里。”
“真是勤快呀。”我不禁说。
“对了,阿三,你呢?你有什么安排吗?”
“哦,”我笑着说,“有个朋友约我去海边。”
“真是遗憾啊,”我接着说,“本来还打算邀请你去海边的,既然你有安排那就算了。”
“嘻嘻,抱歉啊,”映霏不好意思地说,“看来我是不能跟你一起去了。”
----------------------------------------------------
皮一下小剧场:
阿三:要暑假了,但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是什么呢……买好薯片和可乐,做好在家宅一个暑假的准备???
阿三:额…好像不对,哦,期末考试!我还没复习呢?!
(阿三在家复习,这时窗外传来声音…)
窗外传来的声音:浙江温州,浙江温州,江南皮革厂倒闭了;老板黄鹤,吃喝嫖赌,欠下了3.5个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原价都是100多200多300多的钱包,统统20块……
阿三连忙关上了窗:吵死了!
(阿三又开始复习,这时手机传来声音…)
孔奇打电话:阿三,快上号,五排缺一人,就差你啦。
阿三:上号你个大头鬼啊,我要复习,别烦我!!!